2仗势欺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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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手撇脸,继续先前的话题:“呵,你是怕孤死了么。你就守活寡了啊。”楚天机真是烦死她吧唧吧唧乱说话的嘴。
云簪扳第二根手指:“你身为楚国公,肩负楚家旧部兵权。又有东方川大元帅替你压阵,你还是她徒弟。你不争,就已经权势滔天。
天下武人,凡想出头,哪个不想你出点事,好取而代之?
更别提??”
忽然再次前倾,吐息如兰,“你是母皇钦定的太女夫婿,未来的皇夫。太平盛世,这人就喜欢有权争权、无权谋利。天下适龄者,眼红你位置的人……怕是比孤口袋里的钱都多了。”
楚天机的眸色愈发深:“臣早已得陛下允诺:凡臣不愿,即可……不娶。”
“不娶?”
??想得美!母皇这等精算人,说得定是“不嫁”。孤给你三分薄面。
云簪眯起眼睛,笑得也更明媚,“当年是谁对个小乞丐说‘别怕,哥哥护着你’,还说要护一辈子?”
楚天机的眸光骤凝,再待不住,掀起车帘,纵身跃入外头的战局。
??那时,你乔装打扮成痴傻乞丐,诱我要承诺。
夜色里,袖中的碧影乍闪,翠绿蛊蛇疾射而出,狠狠咬在来袭刺客的面门。
“啊……”那人惨叫,抬手抓蛇,竟生生扯下块发黑皮肉。
慌乱中,他下意识掏取腰间的解毒药,没来得及服用,就毒发倒地。
余下的刺客见同伴一死一擒,领头呼哨一声,三人三个方向逃去。
守在车旁的清大胖望向车帘下观察铁蒺藜的云簪,见她微微颔首,当即吹响铜哨。
潜伏暗处的隐卫悄无声息地追袭刺客而去。
游雀拎起擒拿住的刺客,架刀逼问:“说,谁派你们来刺杀国公?”
楚天机瞥见刺客的眼神视死如归,抢步上前,想卸下他的下颌,却迟了半步。
那人咬了牙关里的毒药,很快七窍流血,气绝身亡。
“这……死士?”飞鱼倒吸口凉气。
楚天机阴沉张脸,转看地上被蛊蛇吸血的另一具尸体,示意游雀搜身。
游雀避开蛊蛇,小心从这人手里摸出药瓶,双手奉上。
楚天机闻过瓶中药味,眸色晦暗:“以南蜀的雾朝花入药,懂这种方法的人一定是南蜀人。蛊蛇不吸普通人的血。唯有血中带毒,才会吸引蛊蛇嗜血。”
目光一撇,看向车帘下扔掉铁蒺藜的云簪。
云簪抬头,应了声:“有道理!铁蒺藜上也带毒符合南蜀人的行事作风。”
明显意有所指。随后,她又坐回车内。
游雀脸色发急:“国公,若这是南蜀来的刺客,莫非……”
“府君大人出事了?”飞鱼快口接道。
“母亲!”楚天机猛然转向马车,几步跃入车内,一把按在车壁和座椅,将云簪禁在角落,“南蜀发生什么事?”
云簪唇角微扬,往前探了身。
楚天机意识到这处境会让她得意,收敛神色,急忙回座。
云簪微笑:“随孤回东都,你自会知晓。”
“飞鱼,改道南蜀!”楚天机知她要挟,吩咐外面。
“恐怕由不得你哦。”云簪素手轻扬,掀起车厢内的窗帘。
马车恰在这时驶出紫燕郡。
清大胖上前,站在大道中央,接过下属递来的马缰,翻身上马,一声令下,千余铁骑宛如幽灵,自官道两侧列阵而出,在月夜下甲胄铿锵,犹如杀神。
他同帘侧的云簪对了眼,点头喊道:“启程,回东都!”
车外,飞鱼与游雀对视,在跳马灯的光下显出担忧,问车内:“国公爷……”
云簪挑眉,替他回答:“国公爷说了,启程回东都。”
飞鱼和游雀两两对视,驾驶马车,被军队裹挟而去。
楚天机面沉如水:“陛下允诺我来去自由。殿下这是何意?”
“母皇是母皇,孤是孤。孤想做的事,你的陛下也管不了。”
云簪自得绽笑,忽然伸手,指尖点向他眉心,“孤说了,要你回东都。”
楚天机后仰避开,然而车厢狭窄,再避就到门口。
他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