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 不是慎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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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嫁过来了,你留在京城专心准备婚事。”

    他们查出南流皇的昏迷是中了蛊,虽然抓到了幕后真凶,但此事却牵扯到了南疆。

    君澜尽也想留下专心准备婚事,可是这件事除了他之外,交给谁都不妥。

    他看着众人道:“你们觉得,南疆为何会在这个时候生事?还不是因为与北陵的和亲,让他们心生忌惮?所以他们一定会破坏这桩婚事,与其被动不如主动,但南疆眼下是何情势,我们一无所知。”

    “只有走上一趟才能知晓,这件事不仅事关乎南流,还关乎我的婚事,我必须要解决。”

    容浚旭蹙着眉头:“南疆人狡诈,又擅长用蛊,你为娇娇做了那么多,如今你们马上就要成亲了,你却要去闯龙潭虎穴,万一……”

    他停了口,沉着眉,不容拒绝的语气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的推断而已,你没必要亲自跑一趟,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给我老实待在京城等着娇娇回来。”

    君驰看着君澜尽也跟着劝道:“容将军说的对,也许是我们草木皆兵了,你还是安心准备婚事吧,父皇那边我会多加留心,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君澜尽点了点头:“你先回去吧。”

    君驰以为他想通了,于是也没再多言,拍了拍他的肩转身便走掉了,花厅里就只剩下任锦和君澜尽两人。

    任锦看着君澜尽有些凝重的脸色,便猜到了他的心思道:“你还是执意要去南疆一趟?”

    君澜尽眉梢一动,似是有些意外的样子,他的确没有打算就此放弃,他们不让他去,他偷偷的去总可以。

    任锦从怀中掏出一份地图,递给了他道:“这是我从一个商人的手里,得到的南疆地形图,你留着也许有用。其实我认可你的猜测,陛下昏迷这件事,八成是同南疆有关,不过他们南疆与南流向来和平共处,井水不犯河水。”

    “如今却突然出手试探必有缘由,只是两国距离较远,消息闭塞,走上一趟是十分有必要的。”

    君澜尽接过那地形图看了看,这南疆境内多崇山峻岭,一来一回最起码也需要两个月的时间。

    娇娇一个月后就会来南流,只怕到时候他不能亲自去迎她了。

    君澜尽收起那地形图道了一声谢,然后道:“据说我们神医谷的祖师曾去过南疆,想请教他们南疆的蛊术,但南疆蛊术乃是皇族秘术,不可外传。最后祖师爷无功而返,只带回了几只珍贵的蛊虫,其它的都已经死了,唯有这同心蛊活了下来。”

    这同心蛊便是他送给娇娇的同心铃,这两颗小小的铃铛里寄居着两只蛊虫,之所以叫同心蛊是因为其中一只若是死了,另一只也活不了。

    只是祖师爷研究了一辈子也没有研究出这蛊虫的奥秘,而这也正是君澜尽要前往南疆的另外一个原因。

    任锦问道:“你想追根溯源,查清楚这蛊术的奥秘?”

    君澜尽点了点头:“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今我们对这蛊术一无所知,只会十分的被动。”

    任锦觉得他所言有理,南疆那个地方十分的神秘,若想尽在掌握之中就必须对其十分的了解。

    正想着,就见君驰身边的侍卫江枫,走了进来抱拳道:“王爷,我们家主子让属下转告王爷,方才有宫人来报说陛去。”

    君澜尽闻言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他眉心一沉对着任锦道:“我入宫看看。”

    床榻上,他舅舅君怀行已经昏了过去,太医正在给他把脉,君驰扶着他的母后正在焦急的等待着。

    君澜尽走过去问道:“怎么回事?”

    皇后耿瑾菲看见君澜尽,忙道:“尽儿,你来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适才我来探望陛下,正说着话陛下突然抱着头,面色很是痛苦的样子,紧接着他就发起了狂,房中的东西都被打碎了。”

    君澜尽看见耿瑾菲的手上正在流着血,想来是他舅舅不小心弄伤的,他蹙了蹙眉头问着太医:“如何?陛下这是怎么了?”

    诊脉的太医跪在地上低着头道:“臣无用,陛下脉象一切正常,不知为何突然疯癫。”

    君澜尽伸手搭了搭君怀行的脉搏,的确没有异常,可他舅舅之前中的蛊毒已经解了,为何会变成这样?

    他沉思着,脑海里忽然一道灵光闪过:“不好,我们中计了!”

    君驰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君澜尽眸色沉沉,透着几分戾气:“你可记得当初是如何给舅舅解的蛊毒吗?”

    君驰点头:“是慎嫔的血。”

    说着他猛然间一惊,抬头看着君澜尽道:“你的意思是慎嫔的血有问题?”

    君澜尽查出他父皇昏迷一事同后宫中的一位嫔妃有关,审查后发现的确是她做的。

    而这正是君澜尽要去往南疆的原因。

    君澜尽似乎是理清了一些头绪,他眯了眯眼睛道:“去冷宫。”

    君澜尽望着那坐在桌前正在喝着茶的女人,他来南流的时间不长,只在宫宴上见过慎嫔几面,对她也不甚了解。

    慎嫔席倾风放下手中的茶盏,打量着对面的君澜尽道:“听说,你被封了摄政王,还没有恭喜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成就,当真是厉害。”

    君澜尽目光沉沉,却是突然道了一句:“你不是慎嫔?”

    席倾风眉梢一挑,满脸皆是疑惑:“摄政王在说些什么?我不是慎嫔又是谁?”

    君澜尽也是方才的时候,才有了这个推断:“我当时就觉得奇怪,按理来说一个母亲应该护着自己的儿子,承担所有的事情。可是慎嫔娘娘,你却轻而易举的就供出了自己的儿子!在别人看来你是胆小害怕一时失言,但在我看来,你丝毫就不在乎三皇子的生死?”

    “你得知三皇子的死讯也毫无任何悲戚之色,这绝非一个母亲该有的态度。所以便只有一种可能,你非三皇子生母,而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一个人做的,为的便是让陛下饮下你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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