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脱冠戴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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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郎中大多都有自己的医馆,医馆内人员往来众多,叫他们亲眼见了血,再经他们的口往外一传,这戏能做得真些,这是其一,”孟冬辞接过茶盏,觉得茶没放凉,便搁下没饮,接着说道,“其二,前头答应过你,要设计请个郎中来替你诊脉,今日是个好机会,若真诊出你中过毒,与我受伤之事一并传出去,对后头的那一局有利。”

    元?先是一怔,复又垂眼,小声嘟囔了一句:“娘子这样,日后我可不舍得你走了。”

    这句孟冬辞听得分明,却只当没听见,接上方才的话头:“此事现下应已传到你父皇那儿了,你差不多也要入宫了。”

    元?闻言,便立时抬手卸了发冠,问:“这就去吗?”

    孟冬辞往窗外看了眼日头,说:“再等片刻,等到午时中。”

    柳莲把手边被鸡血染红的水端到床帐外,又换上个新的铜盆,插话问:“为何要午时中?”

    “今儿腊八,街上人不会少,午时中会更热闹。”

    说话间,元?已解去外袍,换上一身单薄素衣,他的发丝生来便微卷,如今卸了发冠只以玉簪半束,披落肩头的发丝懂事地分出些许,遮去刀锋似的长眉,倒将那双眼尾略垂的眸子衬得比往常更具笑意。

    逆着日光瞧,倒很有些琼林玉树、君子如竹的意味。

    意识到自己这片刻失神着实不该,孟冬辞强迫自己别开眼,接道:“殿下此番入宫,越多人瞧见越好。”

    柳莲又问:“那三个老郎中是要等殿下回来再送回去吗?”

    孟冬辞垂眼思忖片刻,复摇头:“不,莲姨,这盆血水端出去后,床帐前加个屏风,只说我已无性命之危,殿下因怒急攻心略有不适,请他们进来为殿下搭个脉。”

    三个老郎中轮流搭了脉。

    孟冬辞听见其中一个问:“老朽观殿下面色苍白无华,形容略显瘦削,日常饮食可有逐渐缩少?”

    元?答:“并未。”

    “夜里是否多梦?可能安寝至天明?”

    元?又答:“不多梦,偶尔叫旧事魇住,但不过寥寥,大多能安寝。”

    外头一时只能听见衣袖翻动的摩挲声。

    少顷只听元?说:“诸位只当我是个寻常去医馆看诊的病人,有话直说便好。”

    这才有个老郎中迟疑着开口:“瞧着殿下似是有中毒之象,只是我等虽行医数载,或也是医术不精,瞧着殿下虽中了不止一种毒,但这些毒又相互制约,一时难以分辨所中何毒。”

    元?先是笑,而后问道:“往近了说,可有性命之忧?”

    “暂无,”老郎中答话,“但凡是毒,终究伤人根本,若不管不顾一直这么消瘦下去,往后……”

    孟冬辞听到此处,低声与柳莲耳语了几句。

    柳莲掀开床帐从屏风后绕出来:“方才的话皇子妃听见了些,托我问一声,我们殿下可算是身中奇毒?”

    老郎中忙起身答:“大抵算是。”

    柳莲在案上搁下几块儿金铤:“这是诊金……”

    她话未说完,那三个老郎中已吓得连连后退:“太多了太多了,这都能买下老朽等的医馆了。”

    “这是诊金,也是给诸位的定金,”柳莲笑道,“皇子妃请诸位务必仔细为殿下寻找解毒之法,不必因殿下身份多有顾忌,只要能压制毒性,再金贵的药材,咱们也用得起。”

    老郎中这才战战兢兢地收下金铤,还不忘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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