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少女初潮修(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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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呢?总调皮。”

    “那不行!”杨秀卿立马吹胡子瞪眼,“不读书可不成,那得严格管教,狠狠管束!不能随她性子胡来。”

    “至于其他方面,都好说。小姑娘都爱玩爱漂亮,她想要什么,你就把自己最好的都给她,这样长大了以后,才不会随随便便被个臭小子骗了去呢!”

    章凌之恍然,只觉万分有理,“恩师说的是,徒儿明白了。”

    “阿嚏!”

    章嘉义打个大大的喷嚏,泪眼惺忪地吸吸鼻子,将那鼻烟壶又收回袖口中。

    “娘,哎你说……这章越他到底什么意思?”他歪靠着案几,翘起二郎腿,又抓起一把瓜子儿嗑得咔咔响。

    “这既不娶妻,又不养外室,每日就知道抱着他那堆公文,过得跟个苦行僧似的,噗!”他吐出一口瓜壳,“而今却又把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孩儿养在身边,要我说啊,他就没安什么好心。”

    王月珠低头做着她的针线活儿,没有去搭他的话。

    即将盛暑,她想要多做几件轻薄的寝衣,方便章凌之换着穿。拇指和食指打开,在缝制到一半的衣服上比比划划。都不需要细量,他身上每一处尺寸,她都已经了然于心。除了,那一处……

    “娘!”章嘉义大嗓门一吼,打断了她飘忽的神思。

    “你知道,这小姑娘,是他哪个朋友的女儿吗?”

    王月珠摇头,“不清楚。”章凌之只字不提,她也没想着问。

    “我看那小姑娘,长得也挺可我意的。你最近不一直在张罗我的婚事吗?”他坐起身,朝他娘倾过去,“要不你就干脆跟章越说,把那小姑娘给我当童养媳得了。”

    王月珠穿线的手顿住,抬眸,?他一眼。

    章嘉义瞬间认怂,“我……我就这么一说……”

    出乎意料地,王月珠竟然没有斥责他,低头继续去缝她的衣裳,“这种事儿,不是我说不说,还得要靠你自己把握。”

    哎?听娘这气口,莫非有戏?

    他浓眉一挑,浑圆的眼珠子轱辘轱辘转悠,不知又憋着什么坏。

    章嘉义本是个无所事事的,他成天的呼朋引伴、招猫逗狗,倒是仗着他叔叔的恩荣,也学起了那纨绔的做派。

    可这几日,他却是出去瞎混得少了,每日就把一双眼睛盯住东路的叠彩园,打探那主仆二人的行踪。

    经他观察,那壮实的老仆妇把小丫头看得紧,见天儿地和她黏在一起,几乎恨不能寸步不离。两个人白日要么上街逛几圈,或者就在叠彩园待上一整日,晚上,那小丫头则被章凌之召去,整晚都在他眼皮子底下。

    只有午睡起来后的那段时日,小姑娘偶尔会一个人出来,在府内的园林里溜溜达达几圈。

    这日午后,小冬宁又独自出来散心,正沿湖边吹风,身后树荫传来??的响动。

    这动静实在太大,竟不似起风,闹得她转头去瞧,还未看清来人,就被一个烫热的胸口逼到了湖边的树桩子上。

    阴影覆盖下来,小冬宁惊慌地抬头,两手反扣住树桩子,紧紧抠着上树皮,紧张得上下摩挲。

    “哥……哥哥好……”她嘴甜,上来就是先叫人。

    章嘉义勾起坏笑,双手撑在她头顶的树桩上,吓得小姑娘一个紧闭眼。

    他垂下眼皮,勾唇仔细欣赏。那么小小的一只人儿,就这么被自己困在怀里,秀气的鼻头因紧张而微微翕动着,白嫩的脸颊开始发热汗,蕴出发丝间的山茶花香气,叫人愈发心猿意马。

    “啧。”他咂出声,语气轻浮:“叫哥哥没用,你亲哥哥一口,哥哥就放你走。”

    小冬宁吓住了,倏地睁大眼,意识到少年的不怀好意,手连忙就去推搡他的胸口。

    “让开……”

    小姑娘手娇软软的,没什么力气,撑在他胸口上,红唇细弱地出声,落在章嘉义眼里,倒像是在跟他调情了。

    恶从心头起,他笑得更放肆了,胸膛一压,故意又往她身上逼过去。

    烫热的气息喷洒在头顶,带着浑浊的恶心,小冬宁吓得咬紧唇,偏头闭上眼,眼角衔着湿意,几乎快要哭出来。

    “快,亲哥哥一口,就放你走。”

    她深吸口气,抬脚往他小腿胫骨上一用力踹。

    “哎呦……”

    章嘉义腿上吃痛,不留神松了松手,小冬宁猫着腰,鱼儿似的从他胳膊下溜出去。

    “你给我回来!”

    还没跑出几步,又叫章嘉义抓住了肩膀。小冬宁挣扎着被掰过来,手胡乱舞着往他脸上扑腾,“放开我……!”

    意料中的钳制并未到来,对面的人忽而松开了手,却是没了反应。

    小冬宁连忙退开,捋着肩膀处被捏皱的衣服,却见章嘉义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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