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 章 分道扬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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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茹慈又要进宫了。今日进宫的规格又变了,宫里派来了内侍,内侍带来了宝辇。
一会儿茹慈要坐着这个进宫去拜见张皇后。
虽然她现在还不是皇后,但大礼已经在准备了,五月就是了。
如今之所以不是,主要的原因是先帝病故不到百日的缘故。
可在众臣的眼里,此刻的她已经是皇后了。
茹慈不喜欢招摇,也不喜欢宝辇。
坐这个进宫虽然荣耀无比,左庶子家的孙氏虽然在前日也坐这个进宫了。
但茹慈就是不喜欢这个场面。
茹家先祖也风光过,如今呢.......
所以,余家不骄横。
如今大胜的消息传来,家里的礼物堆成了山。
可繁花似锦下也有谣言在不断的冲击着这份难得的喜意。
什么商贾之子.....
什么状元之才是靠着给皇帝送钱得来……
什么是之前在东厂的时候抄家无数,贪了万贯钱财,如今这宅子都是当初贪污的钱买的。
茹慈算是明白人间至理。
你过的不如意别人都是和善的,说你怎么这么可怜,你一旦过的比他好……
人性最大的恶就来了。
京城的这些谣言肯定不是百姓传出来的,百姓没有闲情去管这些。
所以这些一定是从那些官员嘴里传出来的。
余家不在乎,没有什么丢人的。
“念裳,最近不要出门了,好好地呆在家里,在你哥没回来之前,咱们家的大门谁来了都不开!”
“流言?”
“对!”
茹慈转过头看着闷闷低声道:
“现在流言冲你哥来,表面上是不痛不痒的,这后面的算计怕是为了你哥的封赏!”
“让张伯去找,找到了往死里打,打疼了他们自然就不说了!”
茹慈无奈的叹了口气,也不知这个家是怎么了。
这闷闷说话的口气跟他哥一模一样,能动拳头绝不讲理。
“他们若是对着你来呢?”
闷闷猛的抬起头,她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对自己来说无非也是这么回事,来坏自己的名声。
“那就往死里打,我不在乎!”
“卢家也不在乎么,等你嫁了过去一定要听话,一定要孝敬老人,一定要好好地相夫教子,不懂的来问我!”
“嫂嫂你太操心,他们现在很听话!”
卢家现在的确“听话”。
卢象升的两个弟弟被闷闷训的叫苦连天,当初闷闷在师兄那里的吃的苦。
现在转移到卢家三兄弟身上去了。
师兄当初怎么严厉的对待闷闷,如今的闷闷就怎么对卢家两小子。
闷闷的照葫芦画瓢让卢家的两兄弟叫苦连天。
本以为嫂嫂是爱他们的,跟着嫂嫂能脱离大哥的毒手。
谁料,对比之下,哥哥竟然是最疼他们的。
自己这个还没过门的嫂嫂天天布置作业,天天查,大过年的别人在放烟花,卢家两兄弟看烟花写观后感。
最可气的是字数还有限制!
还不能唠叨,唠叨后大哥就打,往死打,打完了供桌前跪着,认错都不行。
如今卢家两小子出门不能坐轿子,必须骑马。
年初拜年的时候别人坐着轿子抱着暖炉,这两人鼻涕横流。
虽然受冻了,可如今这两人的马术在同龄人里无人能比。
痛苦不会消散,痛苦只会转移,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活法。
如今的闷闷也会老气横秋的说想当年她小时候吃的苦……
这话哄外人可以,茹慈却不是外人。
在余家,闷闷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苦,最大的苦应该是读书识字的苦。
在家里,她是最有钱的姑奶奶。
都是他哥给的。
现在的闷闷还没嫁过去,可如今的卢家是真的把她当作当家的大妇来尊敬。
京城产业的账本都给了她。
上上下下谁不听她的话。
嘱咐完闷闷茹慈就出门了,宝辇她没坐,一群内侍在后面跟着,直直的朝着宫里走去。
现在这群内侍连赏钱都不收了。
如此可见宫里对余家是个什么态度。
茹家闭门不见客,苏家的大门却是大开,无数锦衣卫进进出出。
曹毅均、苏怀瑾的信也带到了。
现在的苏家还是往死里干李家。
作为联姻的韩家是苏家第一个下手的对象,从早间收到信到今日,韩家的产业全部关门了。
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到处抓人。
原先干活不主动的锦衣卫如今像是遇到了杀父仇人,一点情面都不留,进门就查封,带着人就往锦衣卫大牢送。
这些锦衣卫,都是失去儿子的那批锦衣卫。
这群人已经不怕得罪人,也不像先前一样得过且过,儿子都死了,大仇到现在还没报完。
既然你韩家通敌……
那就往死里弄你。
如今的锦衣卫开始发力,要把苏怀瑾往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上推。
因为只要把他推上去,锦衣卫就准备走海道往大金里送探子。
南镇巡抚司和北镇巡抚司因为这事要打起来了。
骆家不愿意,因为骆家要推举的人是骆养性。
如今苏家瞄准了这个位置,他们家自然不愿意。
骆家身后的那些人也开始发力。
好在苏家媳妇姓骆,两家没打起来。
若没有苏怀瑾的媳妇来回跑,两家为首的锦衣卫势力肯定要见血。
不过在朝堂上众人最看好苏怀瑾!
河套之功,岁赐之功,再加平辽之功,这是骆养性不具备的。
可朝堂的人也不傻,在推之前他们要给苏家把脉。
意思就是看看苏家和骆家谁更听话!
以这两家为首的锦衣卫闹起来了,东厂反倒是被人忽略了。
很少有人知道,魏忠贤已经完成了最初的布局!
失势的浙党已经在接触他,准备联合对付“众正盈朝”的东林人了!
朱常洛临死布置的大局,让各派乱起来的大局如今已经要成了。
东厂的牙长出来了,下一刻就要见血了!
这一刻发生的悄无声息,所有人都在看着爱做木工的皇帝。
没有人知道一个无师自通,喜欢做木工的皇帝长了一个什么样的脑子。
没有人知道一个用木片片做出一个宫殿的皇帝心有多细。
一旦这样的人不搞技术,而专心地搞权谋。
所有人都是他手里的木片片。
……
余令不知道京城里的这些事,他知道建奴的使臣来了。
当他们的来意宣扬开来,牙堂里欢声雷动。
这欢呼声比当日大胜的欢呼声还响。
臣服的背后意味着可以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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