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章 豪族的种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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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围裙上擦拭,然后慢慢的朝着肖五走去。

    在这一瞬间,威压如同暴雨来临时的那黑云。

    “刚才没听清,你再说一次,肖五,你叫什么!”

    肖五咽了咽口水突然道:

    “肖五,肖五,我叫肖五!”

    肖五跑了,一旁的小宝松了口气,太恐怖了,刚才实在太恐怖了。

    娘要打人的时候都会这么笑。

    然后按住就往死里打。

    望着肖五消失不见,厨娘脸上的笑也随即消失,低头见儿子小宝在给秀才猫抓痒,眯着眼轻声道:

    “宝,闷闷姐姐教你的字你今天写了嘛?”

    余小宝拔腿就跑,没有丝毫的犹豫,更别说回答的勇气了。

    哪怕说写了,娘一定会说,写了就不会再巩固一遍嘛?

    在娘的眼里,你回答完成或是没完成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说什么你得做。

    李辅臣望着这一家子,他忍不住露出笑容。

    把银子揣到怀里,从后院赶出驴车,然后朝着城里走去。

    直至今日,李辅臣觉得晋中的人已经忘了他。

    他多么希望那里的人彻底忘掉他。

    这样他就能光明正大呆在长安,利用自己的口才和脑子活出一个人样来。

    驴车朝着大慈恩寺走去。

    大慈恩寺前面的市集开了,这里有卖米的,李辅臣想先来这里问问价,然后再去城里问问价。

    哪个便宜买哪个!

    节日结束,已经开市了,大慈恩寺的人反而更多了。

    苦行小和尚踮着脚擦拭着山门的顶梁大柱子,这个柱子是去年年底才换的。

    因为是整木,阴干的时间是最长的。

    师叔说这是门面,需要保护好。

    抬起头拧麻布的时候看到了李辅臣,看到了把手伸到裤腰里的肖五,苦行小和尚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辅臣施主!”

    李辅臣笑了笑,从怀里掏出过年余老爷子给的压岁钱,深吸一口气之后,郑重地交到苦行手里。

    苦行不解道:“这是?”

    “帮我存着!”

    “你身上有洞?”

    李辅臣深吸一口气,他觉得他来长安之后见到的这些人怪的很。

    一个个说话嗓门贼大不说,说话还賊冲。

    “我是怕我忍不住花了!”

    苦行明白了,双手合十道: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给我吧!”

    李辅臣看了一眼身后的肖五,红着脸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佛有"四谛",即苦、集、灭、道,诸行无常。

    故色非女色男色,空也非虚无乌有,色可以为你经历的一切!”

    李辅臣跑了,他不想听佛法,因为他根本就听不懂。

    见李辅臣跑了,苦行嘿嘿一笑。

    他哪里懂什么大乘佛教,这都是他在书上看到的,恰好是他今日的课业而已。

    小和尚又去忙碌了。

    京城众人也开始忙碌了起来。

    每个人都在整理自己的东西,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然后再细细地想有没有遗漏的。

    在写完信之后余令便开始走亲访友。

    苏家必须要去,人苏家一直都很不错,没有自恃门楣用鼻孔看人。

    光是这一点都比好多家强。

    “我今年就不跑了,出去一趟之后我发现还是家里好,我爹说女真狗今年要立国,我准备好好地学武了……”

    “你回长安之后记得跟我写信,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一定要记得找我,在京城这块我说话还算可以的。”

    苏怀瑾很啰嗦。

    作为和余令一起拼过命的人,他和余令之间感情亲近中又带着信任。

    所以他这么啰嗦不是客套话。

    在苏家吃完晌午饭,余令就准备去下一家。

    下一家就是吴墨阳他家。

    作为挨打专业户,余令不知道这次去了,他是不是也跟谭伯长一样跪在院子里。

    余令不知道,他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那些扫街御史正事不干,好好的一个纠察不法之事官职硬是被他们干成了密探一样。

    有这爱好还不如去锦衣卫。

    余令本打算走完相熟的这几家就算了。

    待知道自己被御史盯上了之后余令决定不能这么轻易的算了。

    在走完相熟的几家之后余令拎着精美的礼物去了钱府。

    礼物看着很大,也很精美,这些精美的盒子里其实都是糕点。

    钱谦益不喜欢余令,因为余令是阉党。

    可余令都上门来了他又不好意思将人拒之门外,只能迎了进去。

    眼看着到了饭点了,余令还不走,钱谦益只能出于礼节性邀请余令一起来吃个饭。

    本以为余令要走。

    结果……

    “哎呀,那怎么好意思呢,既然钱大人盛情相邀,我只能从命了!”

    等余令从钱谦益家出来的时候外面的人觉得事情大了。

    锦衣卫,东厂,太监,东林,这余令到底是哪派的人?

    余令笑着拍了拍跟了自己几天的御史肩膀,笑道:

    “我和钱大人相见恨晚,其实我们都是东厂的人!”

    御史闻言,眼睛瞪得像牛蛋一样。

    天黑了,钱谦益愤怒的拍着桌子:

    “狗屁,都是狗屁,谁跟他相见恨晚,是他赖着不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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