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血色淋浴惊现诡异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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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的吊灯在金晶手里晃出模糊的光晕。

    她捏着那张银行卡的指尖泛白,像要把塑料卡捏碎在掌心里。"就、就是这张。"她喉结上下滚动,"昨天在便利店刷卡,机器吐出来的不是小票,是叠得整整齐齐的冥币......"

    张远山接卡的动作比接烫手山芋还慢。

    他拇指根抵着铜钱串的铜铃,让串着五帝钱的红绳先扫过卡面,铜钱相击发出细碎的"叮当"。

    金晶看着他眉峰越拧越紧——道士平时总像罩着层雾气的眼睛此刻亮得吓人,连鬓角的碎发都跟着神经一起绷直了。

    "没阴气。"张远山把卡搁在茶几上,铜钱串在卡边压出道浅痕,"按理说,若真是邪物作祟,铜钱早该发烫。"他指节叩了叩卡面,红牡丹的淡影在灯光下忽明忽暗,"但这花......"

    "可能是我幻觉?"金晶突然抓住自己发尾,发圈"啪"地崩开,黑发乱糟糟垂下来遮住半张脸,"医生说我最近吃的安神片有神经抑制副作用,容易......"

    "李宝!"赵婉儿突然把药瓶推到茶几中央,瓶底的老照片被带得转了半圈,"你不是说要查成分?"

    李宝正蹲在冰箱前,闻言直起腰时膝盖"咔"地响了声。

    他衬衫后背洇着汗渍,手指沾着从厨房水池里捞出来的碎水垢,却小心拈起药瓶对着光看:"阿普唑仑,常规抗焦虑药。"他抬头时镜片反着光,"但剂量确实偏高——金小姐,你最近是不是自己加过药?"

    金晶的指甲掐进掌心:"奶奶走后我总做噩梦......"她突然顿住,目光扫过手机屏保上的生日数字——和银行卡号末尾四位重合的数字,像根细针扎进视网膜,"可冥币是真的!

    便利店监控拍下来了,我今天上午还去调了录像......"

    "监控?"张远山突然倾身,"录像里拍的是冥币?"

    "拍的是......"金晶喉咙发紧,"拍的是我举着卡,然后手底下突然多出叠纸。"她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手指在按键上跳了两跳才点开手机投屏,"你们看!"

    客厅电视亮起的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监控画面里的金晶穿着米白针织衫,右手按在POS机上,左手垂在身侧。

    下一秒,她左手腕突然诡异地弯成一百八十度,五根手指像被线牵着似的张开,叠朱红冥币就这么"长"在掌心里。

    "这不是我!"金晶尖叫着扑向遥控器,指甲刮过电视屏,"我当时明明是直着胳膊!"

    李宝按住她颤抖的肩膀:"画面里的角度有问题。"他凑近电视,鼻尖几乎贴上屏幕,"便利店的摄像头装在右上方,正常拍摄的话,你左手腕的影子应该......"他突然住嘴,从裤袋里摸出手机对着电视拍了张照,又调出自己拍的便利店结构图,"摄像头高度1.8米,你身高1.65米,按几何投影......"

    "行了。"张远山打断他,铜钱串在指间转了个圈,"这不是幻觉。"他盯着金晶发颤的眼尾,"但也不是邪祟直接作祟——你最近是不是去过阴气重的地方?

    比如老医院、荒坟,或者......"他喉结动了动,"乾陵附近?"

    金晶的瞳孔剧烈收缩。

    她后缩的脚跟撞翻了茶几上的保温杯,深褐色的枸杞水在卡面洇开个深色圆斑。"上周......"她声音发飘,"奶奶头七,我去了趟老家祖坟。"她突然抓住张远山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道士的骨缝,"祖坟在乾陵后山!

    我小时候跟奶奶去上坟,她总在老槐树下烧纸,说那是......"

    "那是袁天罡点的风水穴。"张远山抽回手,铜钱串上的铜铃被攥得发烫,"老槐树属阴,若树下埋过至阴之物......"

    "所以我是被阴气缠上了?"金晶的眼泪突然涌出来,顺着下巴砸在卡面上,"那怎么办?

    能......能驱吗?"

    "别急。"张远山从道袍里摸出张黄符,符纸边缘还沾着朱砂粉,"你最近别再碰这张卡,今晚我在你床头贴镇阴符......"

    "叮——"

    门铃声像根细针突然扎进客厅。

    金晶的眼泪倏地收住,她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是石垒。"她手忙脚乱地抹脸,发梢还滴着刚才打翻的枸杞水,"我......我跟他说今晚和朋友聚会......"

    李宝低头看表:九点十七分。

    窗外的月光被云层遮住,楼道声控灯随着脚步声次第亮起,透过猫眼能看见道修长的影子。

    赵婉儿突然笑出声,把药瓶和老照片收进自己包里:"我们去厨房躲躲?"她戳了戳还蹲在地上擦枸杞水的李宝,"正好帮我看看冰箱里的杨梅坏没坏。"

    张远山把黄符塞进金晶手里,转身时道袍扫过茶几,银行卡"啪"地翻了面。

    卡背面的红牡丹在阴影里泛着妖异的光,像朵正在吸收月光的花。

    门把转动的瞬间,金晶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石垒带着楼道里的穿堂风走进来,浅灰色毛衣下摆沾着几点雨星——她记得下午天气预报说有阵雨,可刚才窗外还明明是朗朗月光。

    "不是说和朋友聚会?"石垒的目光扫过客厅,落在张远山沾着朱砂的道袍上,又掠过李宝衬衫上没擦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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