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小丑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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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嘣??”门被重重摔上。

    松田一拳砸在玻璃上，合金窗框牢牢稳住夹在中间的防弹玻璃，连一丝晃动都没有。

    小丑慢一拍地瞪圆眼，用着比日本女高还要甜腻的声音说道：“做个礼貌的乖孩子，警官先生。收到礼物，应该对我说，谢谢！”

    “你该庆幸，我们之前隔着一扇玻璃。”手指在玻璃上沿着小丑的头颅划过。怒火逐渐褪去，松田蔑视地注视着对面的疯子，“我不会因为你了解我而惧怕你。”

    “well、well。”没有怪异的表情，没有做作的声音，小丑温和地、平静地、如吟诗一般咏唱着：“可怜的小羊羔，为什么?明明恨不得将所有爱给予你，却又残忍的将你丢进了这一座诅咒之城，让你遇见我。”

    小丑叹息着，“小丑叔叔很伤心，我和蝙蝠侠的乐园就这样沦落。但是小丑叔叔并不生气，英雄的故事中还需要一个丑角，伟大的小丑叔叔要登上舞台，为你们带去最美好的欢笑。”

    “真可惜，你们给我的时间太少了。下次记得礼貌一点，提前告诉我。这样，我才能策划出更盛大、更完美的表演。让我想想，让我想想，为了照顾我们的客人，我是不是需要先写一封预告信！”小丑黏糊糊的视线舔舐过松田的每一寸肌肤。

    “你喜欢预告信吗？”小丑乐呵呵地问着。

    [小阵平！冷静！不要听他说的任何话！]

    松田冷静地点出系统商城，冷静地买下【腐蚀果实】，冷静地将果实碾碎涂抹在玻璃上。

    果实的汁水在沾到玻璃的那一刻，仿佛听见了肥肉在炭火炙烤下发出的哀鸣。

    松田的中指穿过了玻璃，食指、无名指紧随其后。他稳稳地向前迈出了一步又一步。

    被束缚在椅子上的小丑愉悦地观赏着，眼里毫无恐惧，他赞叹道：“我的甜心，你究竟可以给我多少惊喜。”

    松田爬上齐腰的石台，单手撑住台面，扭转身体，鞭腿横扫，即使是特制的椅子也没有抗住这一击，翻倒在地。

    一声巨响后，仰面而躺的小丑抻着脖子，视线穿透松田的身体，落点在虚空之处，没有人知道他在盯着哪里，“嘿，小宝贝们，你们喜欢小丑叔叔提供的笑料吗？”

    【……】

    【……】

    大片的白色字体中夹杂着紫色、蓝色、绿色……渐渐混杂为灰色。

    无尽的灰色吞噬了小丑的身影，覆盖了视线中的每一处。他用力地揉搓着眼睛，想要将颜色驱赶出去。

    【直播已关闭】

    一切归于平静，小丑还在笑。

    [小阵平，不要轻举妄动，等我。]闪着特殊光芒的弹幕久久未散。

    那就赶在你进来前解决吧。

    松田跳下石台，第一拳献给小丑的下颚，止住他扭曲的笑容，第二拳打断小丑的鼻梁，让鲜血染红他的下半张脸，第三拳吻上小丑的眼睛，一个黑眼圈可配不上哥谭最恐怖的噩梦，那就再加上第四拳、第五拳……

    当蝙蝠侠从通风管道跳下时，只能从那丛茂密的绿色头发认出，这居然是大名鼎鼎的哥谭反派??小丑。

    他拉开面无表情的松田，冰冷地评判道：“你失去了理智。”

    松田顺着蝙蝠侠的力度站起了身，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堆不明物，“小丑，你应该感谢哥谭，感谢精神病，让死刑追不上你。”

    “我会治好你……走上法庭接受宣判，这将会是你唯一的结局。”

    “听听，听听，天真的骑士又多了一位，哥谭盛产什么！盛产悲剧！没有我又如何，所有人都可以成为我，我是所有人！只要有足够糟糕的一天！小丑就会再次诞生！”鲜血在小丑的喉咙里咕噜着，但丝毫不影响他输出自己的良言金句。

    “被制作出来的苦难困住了你的自由？你为什么不逃？你知道怎么才能结束这场噩梦吗？你应该永久的死亡！保有你最后的荣光！这里不应该有你的存在，英雄的篇章不需要写长，狗尾续貂出来的故事，会淹没你！吞噬你！你将……一无所有。”

    随着最后一个单词的落地，摇摇欲坠的牙齿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