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8章 三大爷的想法(2/2)
【畅读更新加载慢,有广告,章节不完整,请退出畅读后阅读!】
sp;周阳正在收大豆,豆荚“啪”地裂开,豆粒蹦出来,落在筐里“叮当”响。“秋分昼夜平,收割要抓紧,”他把豆荚往筐里装,“这影子啊,是在跟你说,白天和黑夜一样长,该早睡早起了。”许大茂举着手机拍大豆地:“家人们看!这豆荚鼓鼓的!三大爷说‘秋分收豆,颗粒归仓’,这筐豆子能打五斤油!”
三大爷坐在石碾子上,用连枷打豆子:“许大茂,别拍了,快来帮我簸豆子,把豆壳簸出去。”
“您这豆子比珍珠还圆,”许大茂放下手机,拿起簸箕,“榨出来的油准清亮。”
“那是,”三大爷哼了声,“我这豆子是‘黑河大豆’,出油率高,炸出来的丸子香。”
傻柱拎着只老母鸡进来,鸡“咯咯”叫,扑腾着翅膀。“秋分吃鸡肉,补身体,”他把鸡拴在柱子上,“张奶奶,今晚上炖鸡汤,放当归和枸杞,给李爷爷补补。”
张奶奶坐在廊下缝棉衣,棉花从布里钻出来,像朵小白云。“槐花,过来试试这棉衣,”她拽着衣襟比划,“秋分穿棉衣,免得夜里着凉。”
槐花套上棉衣转圈圈,棉絮飞得满身都是:“奶奶,这棉衣像三大爷的棉花地!软乎乎的!”
李爷爷推着轮椅在院里转,手里拿着个小秤,正称刚收的大豆:“你看这豆子,一斤能出四两油,比去年多了半两,傻柱炸丸子够吃一冬了。”
槐花跑过去,往秤盘里放了颗大豆:“爷爷,这豆子能当弹珠玩吗?圆滚滚的!”
李爷爷笑得直点头:“能啊,我小时候就用豆子玩弹珠,输了的给颗糖。”
中午的饭桌上,鸡汤冒着热气,油花漂在汤面上,像撒了层金箔。傻柱往李爷爷碗里舀汤:“您多喝点,这鸡炖了三个时辰,骨髓都炖出来了。”
李爷爷喝着汤点头:“比我年轻时在供销社买的肉鸡香。那时候秋分能吃上鸡肉,得等过年,哪像现在,傻柱说炖就炖。”
三大爷边用汤泡饭,边扒拉着算盘珠子:“这鸡四十五块,当归枸杞五块,这锅汤成本五十,傻柱卖七十,赚二十。”
“您连药材都算进去了?”傻柱无奈地笑,“这当归是我托人从山里捎的,没花钱!”
“人情也是成本,”三大爷振振有词,“下次人求你办事,你能不应?”
二大爷喝着酒插嘴:“老纪这账算得,比当铺的掌柜还精。”
张奶奶给槐花夹了块鸡腿:“别听他们的,快吃。秋分补得好,冬天冻不着。”
槐花啃着鸡腿,油汁顺着下巴流,含糊不清地说:“奶奶,这鸡皮像三大爷晒的柿饼,黏糊糊的甜。”引得满桌人笑,连李爷爷都呛了口汤,赶紧用手帕擦嘴角。
下午,许大茂举着手机拍周阳扬场,木锨扬起的豆壳在空中散开,像场金色的雨。“家人们看!扬场绝技!周爷爷这手法,二十年的老把式了!豆壳飞出去,豆粒稳稳落筐里!”
周阳把木锨递给槐花:“来试试?”槐花学着扬起木锨,豆粒和豆壳混在一起落下来,溅了她一鞋。“得顺着风扬,”周阳握着她的手示范,“风会把轻的壳吹走,重的豆粒就留下了。”
三大爷蹲在旁边捡豆粒,连滚到砖缝里的都抠出来:“一粒豆就是一滴油,浪费了可惜。许大茂,你那手机别总对着人拍,给这豆子拍个特写,看看多饱满。”
傻柱在厨房炒豆子,锅里“噼里啪啦”响,焦香混着烟火气飘满院。“张奶奶,”他喊,“炒豆好了!刚出锅的,酥得很!”
张奶奶端着簸箕过来,接住傻柱倒出的炒豆:“晾晾再装罐,不然潮了就皮了。秋分吃炒豆,来年不犯愁。”
槐花抓了把炒豆,蹦到李爷爷跟前:“爷爷,您尝尝!比糖豆还脆!”李爷爷捏了颗放嘴里,慢慢嚼着,眼里的笑像落了层炒豆的金粉。
傍晚,日头往西山沉,把豆垛的影子拉得老长。周阳在给豆子装袋,麻袋鼓鼓囊囊的,压得他直咧嘴。三大爷在账本上记:“秋分收豆三十斤,预计榨油十二斤。”许大茂的直播间里,扬场的视频引来了上百条“厉害”。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跳,对着装满炒豆的罐子叫,像是也想尝一口。
槐花趴在石桌上,给秋分的画添了把木锨,木锨上沾着颗大豆,旁边写着“秋分,豆熟了,场净了,日子得捧着豆子过,才实在”——这实在的日子,还没到尽头呢。
寒露这天,晨雾把院里的月季裹得像团棉花糖。槐花举着喷壶给月季浇水,水珠落在花瓣上,和露水融在一起,亮晶晶的。“周爷爷,这花是不是怕冷?裹着雾当围巾呢?”
周阳正在给小麦耕地,犁头插进土里,翻出深褐色的泥块:“寒露种小麦,霜降盖薄膜,这雾啊,是给土地送水呢,墒情好了,麦种才能发芽。”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雾里的菊花:“家人们看!寒露的雾!像牛奶似的!三大爷说‘寒露起雾,田埂不枯’,咱的麦地明年准丰收!”
三大爷背着竹篓从外面回来,篓里装着些山药,带着湿漉漉的泥。“许大茂,别拍雾了,”他把山药倒在石板上,“快来帮我刮皮,这山药得蒸着吃,寒露吃山药,健脾养胃。”
“您这山药比人参还金贵,”许大茂放下手机,拿起刮皮刀,“刮坏了您又得算我账。”
“少贫嘴,”三大爷往灶膛添柴,“这是后山挖的野山药,比菜市场买的面,蒸出来能当主食。”
傻柱推着三轮车进来,车斗里是刚割的韭菜,带着露水绿油油的。“寒露吃韭菜,抗寒,”他往厨房搬,“张奶奶,今晌午包韭菜鸡蛋饺子,就着三大爷的山药吃。”
张奶奶坐在廊下翻晒辣椒,红通通的辣椒串在雾里像团火。“槐花,过来学穿线,”她举着针在光线下照,“这线得沾点唾沫才好穿。”
槐花捏着线头戳针眼,戳了半天没进去:“奶奶,线总跑偏!像许大茂叔叔直播时的信号,时好时坏。”
李爷爷推着轮椅在屋里转圈,手里捧着个暖水袋:“我刚听广播,说今晚会降温,‘寒露不算冷,霜降变了天’,得把厚棉被找出来了。”
槐花跑过去,给李爷爷递了个刚摘的山楂:“爷爷,这山楂酸得很!能提神!”
李爷爷咬了口,酸得眯起眼:“比醋还酸!你这丫头,故意逗我呢。”
中午的饭桌上,饺子冒着热气,山药蒸得粉粉的,蘸着白糖甜丝丝的。傻柱往张奶奶碗里夹饺子:“您多吃点,这韭菜嫩,好消化。”
张奶奶嚼着山药点头:“比我年轻时在山里挖的野山药面。那时候寒露挖山药,得用镐头刨,哪像现在,傻柱说蒸就蒸。”
三大爷边吃边算账:“山药五斤十块,韭菜二斤四块,这顿饭成本十四,傻柱卖二十,赚六块。”
“您这账算得,”傻柱笑,“连我煮饺子的水都得算钱?”
二大爷喝着酒逗他:“老纪是怕你赚了钱,不给麦地施肥。”
三大爷梗着脖子:“我是替街坊算的,傻柱的饺子皮薄馅大,值这个价。”
下午,雾散了,太阳把院里的石板晒得暖融融的。许大茂举着手机拍麦地:“家人们看!寒露的麦苗!刚露头就绿油油的!周爷爷说过了霜降,就得给它们盖薄膜了!”
周阳正在给麦苗浇水,水珠顺着麦叶滚下来,渗进土里:“这水得浇透,不然过几天上冻,根就扎不深了。槐花,来帮爷爷看水管,别让水漫到菜畦里。”
槐花守着水管,看着水流进麦地,像条小蛇在土里钻:“周爷爷,麦苗喝饱了水,是不是能长得比我高?”
“能啊,”周阳笑着说,“来年小满,就能长到你腰那么高了。”
傻柱在厨房熬山药粥,砂锅“咕嘟”响,甜香混着米香飘满院。“张奶奶,”他喊,“粥熬好了,您尝尝稠不稠?”
张奶奶掀锅盖闻了闻:“正好,再焖会儿,让山药的淀粉融到粥里,更黏糊。”
傍晚,夕阳把麦地染成金绿色,周阳在给麦埂培土,防止积水。三大爷在数今天挖的山药,数得眉头直皱——比昨天少了两根。许大茂的直播间里,包饺子的视频引来了满屏“想家”。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梳毛,嘴里叼着片韭菜叶。
槐花趴在石桌上,给寒露的画添了根山药,山药上爬着只小蚂蚁,旁边写着“寒露,雾起了,麦绿了,日子得埋在土里过,才扎实”——这扎实的日子,还长着呢。
霜降这天,院里的梧桐叶落得满地都是,踩上去“咔嚓”响。槐花抱着扫帚扫叶子,堆成个小山:“周爷爷,叶子堆起来像棉花糖!能烧吗?”
周阳正在给白菜盖薄膜,塑料布“哗啦”展开,被风掀得直抖:“霜降盖白菜,防冻又保鲜,这叶子啊,得堆在菜畦边当肥料,明年开春,菜长得更旺。”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结霜的白菜:“家人们看!霜降的白菜!叶子上结着白霜!三大爷说‘霜降拔葱,不拔就空’,咱的大葱明天就得收了!”
三大爷背着竹篓从外面回来,篓里装着串成串的柿子,晒得半干,表面结了层白霜。“许大茂,别拍白菜了,”他把柿子往屋檐下挂,“快来帮我翻柿饼,这霜是糖霜,越厚越甜。”
“您这柿饼比蜜饯还甜,”许大茂放下手机,小心地翻柿子,“能卖五块钱一个不?”
“少惦记,”三大爷瞪他,“这是给槐花留的,她爱吃带霜的。”
傻柱推着辆小推车进来,车上装着颗大南瓜,黄澄澄的像个小太阳。“霜降吃南瓜,暖和一冬,”他把南瓜往石桌上一放,“张奶奶,今晚上蒸南瓜糕,放红枣和葡萄干,甜得很。”
张奶奶坐在廊下缝棉鞋,鞋底纳得密密麻麻:“槐花,过来试试这鞋,”她把鞋往槐花脚上套,“霜降穿棉鞋,脚不冻,走路稳。”
槐花穿着新棉鞋在院里转圈,鞋底“咚咚”响:“奶奶,这鞋里的棉花像三大爷的柿饼霜!软乎乎的!”
李爷爷推着轮椅在屋里看报纸,指着上面的霜降谚语:“‘霜降有雨,开春雨水多’,看来明年是个好年成。”
槐花跑过去,给李爷爷递了块柿饼:“爷爷,这柿饼甜得像糖!您尝尝!”
李爷爷咬了口,糖霜粘在胡子上:“比年轻时在供销社买的柿饼纯。那时候霜降能吃上块柿饼,得等过年,哪像现在,傻柱说蒸就蒸。”
中午的饭桌上,南瓜糕冒着热气,红枣和葡萄干嵌在里面,像撒了把宝石。傻柱往张奶奶碗里放了块:“您多吃点,这南瓜是院里种的,面得很。”
张奶奶嚼着南瓜糕点头:“比我年轻时在菜园种的南瓜甜。那时候霜降收南瓜,得藏在地窖里,怕冻坏,哪像现在,傻柱说蒸就蒸。”
三大爷边吃边算账:“南瓜五斤三块,红枣葡萄干两块,这糕成本五块,傻柱卖八块,赚三块。”
“您这账算得,”傻柱笑,“连我蒸糕用的煤气都得算钱?”
二大爷喝着酒逗他:“老纪是怕你赚了钱,不给大葱地除草。”
三大爷梗着脖子:“我是替街坊算的,傻柱的南瓜糕甜而不腻,值这个价。”
下午,许大茂的直播间有人刷“想看收大葱”。他举着手机拍周阳拔葱,翠绿的葱叶带着泥土,根须上还挂着小石子:“家人们看!这大葱比胳膊还粗!周爷爷说能腌一坛子,冬天就饺子吃,绝了!”
周阳把大葱捆成把,往屋檐下挂:“这葱得晾两天,把水汽晾干,才耐放。槐花,来帮爷爷数葱,数对了给你根甜葱吃。”
槐花数着葱捆,数着数着就数乱了:“周爷爷,它们长得太像了!像许大茂叔叔直播时的点赞,一串一串分不清!”
傻柱在厨房熬南瓜粥,锅里“咕嘟”响,甜香混着米香飘满院。“张奶奶,”他喊,“粥熬好了,您尝尝稀不稀?”
张奶奶掀锅盖闻了闻:“正好,再放两把小米,更稠糊。霜降的粥得熬得稠,才抗饿。”
傍晚,夕阳把梧桐叶堆染成金红色,周阳在给白菜浇最后一遍水,说明天就要把菜收进窖里。三大爷在翻晒柿饼,糖霜在光线下闪着亮。许大茂的直播间里,蒸南瓜糕的视频引来了满屏“流口水”。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唱得欢,对着窗外的夕阳叫得格外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