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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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靠窗和中间的位置来了两个旅人,周围已经坐下的旅客连头都不抬,想到九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大家已经开始疲惫了,身型较纤细的那个很快坐到靠窗位置,另一个把手提行李放上行李架才坐下。飞机升空,他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些零碎的玩意。
口香糖、耳塞、一个加厚眼罩,林朝暮拆了口香糖分给梁曜一条,“为什么一直笑?”
“有么?”梁曜笑意一怔,反问道。
林朝暮忍俊不禁的笑着点头。
林朝暮面前的小桌板上放着一个小摄像机,他们这排是三人座,另一个人看摄像头没对着自己完全没在意,只当他们在拍视频,这样的博主太多了。
梁曜却是知道这个摄像机会记录下来,他斟酌了一下道:“能跟你出去旅行很开心吧。”
以他的经济状况,他们就是蜜月旅行都不可能去法国旅行。
林朝暮在口罩下忍不住露出灿烂笑容,梁曜只见他笑得眼眸微弯就能猜到几分,不觉耳背发烫,掩饰性的轻咳一声,给林朝暮找部电影看。
陈言本来是想跟他们坐在一排的,值机时不知为何又改变了主意,独自找了个角落坐。
“我不打扰你们了。”他是这么说的。
飞行过半,林朝暮打起瞌睡,他本来头靠在机窗一侧,似乎是觉得不太舒服,又扭过身把头搭在梁曜身上,梁曜垂眸注视他甜美的睡颜,手指轻捋过他额角散乱的发丝,不由得微笑肩膀撑着他让林朝暮睡觉。
转机、换乘,下飞机后到住所休息一会就要去看埃弗尔铁塔,登顶后因为是夜景,巴黎川流不息,灯火万千,一面是战神广场,一面是特罗伽德罗公园,比起白天的壮美,夜景别有一番风情。两人拍了许多照片后下来。
他们还碰见了另外两组,沈浩陈言就住在附近的五星级酒店,溜达过来完成任务,除了嫌晚上冷外也没什么,周凛和陈晨过来时,周凛简直气得发昏,他就没住过四星级酒店,也不知道这些所谓的距景点距离是直线距离,现实中要绕过建筑物,走了快二十分钟才到。
“节目组说你们住得最远,怎么过来的?”陈言在铁塔上碰见林朝暮问了一句。
“地铁。”
陈言:“……”
恰好陈言和沈浩下去时碰见因为付了酒店不菲房费又被距离坑了一次,气得一直抱怨的周凛,不禁欲言又止。
游览罗浮宫是游客必去,但体验确实不怎么样,人挤着人,每一个展厅都是爆满,艺术气息没熏陶到,灰尘味挺大。
陈晨是准备过的,他是艺术世家出身,对这些作品手法、流派如数家珍,林朝暮最大的黑点就是他的学历,陈晨本来是准备在罗浮宫展现一番的,结果一转眼林朝暮这组已经往前面排队去了,身边只剩下一个强压着暴躁的周凛,“讲完了么?”
陈晨识时务住口,他的这些艺术知识跟周凛这样靠底蕴熏陶出来的相比,简直班门弄斧。
昨晚他们回去时被人抢劫,丢了一些财物,幸好节目组在没出问题,但是报警也忙了半夜。
出来时看到排队迅速,每个展厅都没逗留多久的林朝暮正在街边独自站着,陈晨眼前一亮想要上前。
林朝暮入行前的经历他一清二楚,不就是小地方来的么,进娱乐圈前从来没出过国,估计英语也很差,想让他在异国他乡丢个丑还不容易?
却见林朝暮本来面无表情的站着,忽然浅笑起来,开口朝侧前方说了什么,另一个身型高大的男人快步走过来,笑着应了一句,把一支撒了夏威夷果的冰淇凌递到他手里,冰淇凌在盛暑里泛着冷气,格外可口的模样,林朝暮就这么没有形象的在街边吃冰淇凌,那冰淇凌大约是现做的,化得很快,粘稠的奶油滴落下来,林朝暮跟身边人抱怨,他也吃了两口,笑吟吟的聊着天走了。
陈晨抿唇,“我想吃冰淇凌。”
“吃什么,多大的人了,一会还得赶飞机。”周凛从来就没有这么窘迫的时候,什么都得自己操心,这个节目组安排的行程非常不合理,按照他们安排好的固定景点,他们几乎没什么休息的时间,而且交通开支巨大。周凛没休息好还得在烈日下逛景点,他没有暴怒已经算是涵养极佳了。
下午是波多尔的一座酒庄,陈言加了梁曜微信,问他们怎么过去,在得到火车的答复后,也给自己和沈浩定了火车,舒适的抵达了波多尔。
节目组把他们接到酒庄,酒庄拥有者的儿子带领他们参观,他带着明显的法语口音,滔滔不绝的介绍,赤霞珠、梅洛、品丽珠,占地一百八十公顷的酒庄土地上,葡萄园有一百三十公顷,平均树龄为三十五年,酿造顶级酒的葡萄平均树龄达到了四十五年。
然后又细心的教他们怎么看葡萄,包括采摘时要注意什么,又讲发酵程序,还带他们参观了必须用橡木桶装红酒的造桶厂。
几个人都被他的口音折磨得不轻,众所周知,英语这玩意不一定要说得很标准,反正是做理解的人绞尽脑汁,终于来到万众期待的品酒环节,沈浩是红酒爱好者,接待人很大方的拿出了几个顶级年份,周凛点了点头一直阴郁的神情变得满意了些,沈浩更是杯不离手。
林朝暮还在接触恐惧症治疗过程中不能饮酒,看着梁曜喝了两杯,他们就不再喝了,把自己的这份给了沈浩,然后就在品酒台旁晒着窗外投射进来的暖煦阳光聊天,倒是接待人注意到了,刚才参观酒庄时,这些人都有些漫不经心,梁曜出于尊重一直认真听着,还跟身边的林朝暮翻译。
接待人过来低声跟梁曜讲了两句。
“他说什么?”林朝暮好奇问道。
“好像问我们要不要骑马。”梁曜迟疑应道。
阳光温和,带着植物特有的清新气息拂来,湖面水波粼粼仿佛也沾染了午后的慵懒,两匹马绕着酒庄中心的古堡外面的马道走了一圈,又在湖边散步。
梁曜不会骑马,上马时还很紧张,林朝暮笑道:“放心吧,这马有把握。”
果然,酒庄养的马走惯了这片区域,根本不用控制,信马由缰,梁曜紧绷的背逐渐放松,手里的缰绳也松开了,这两匹马关系很好,林朝暮的骑的马一直凑过来蹭他的马脖颈。
踢踏的马蹄声映着湖水,两匹马并肩前行,暖色的光束落在他们身上,在青翠繁盛的林海间像是一幅格外美好的画面。
回到品酒房间里,沈浩已经醉了,按着陈言肩膀哽咽,“兄弟,那年我钱包里就剩下五块钱,是你收留了我,有你一口吃的就有我一口喝的,酸奶都先让我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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