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揉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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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找个好先生,从什么是喜欢开始学??天底下没听过喜欢一个女子,再三警告她不许忤逆的先例。”他停一停:“我自己知道。”
她又闭上眼睛。
他改为亲她的唇角,诡异而不合时宜的温柔。反反复复啄着那一小点,唇瓣和脸颊交界的那一点,偏偏并不闯开。双手找到她的手,及时地轻轻穿入。
临溪心里一颤。
他太高太高了,以至于覆盖她时,身体是如此沉重。但这吻又这样轻柔,像落下的羽毛,像即将融化的雪。
中断也不过是为说出??
“我想要你。”他的声音越发低,“姬临溪,我想要。”
“你愿意吗?”
临溪别过脸,一滴泪缓缓落下去。
“我愿或不愿意,有意义吗?”
“你不高兴,对我大发脾气时,想过我会不开心吗?”
“换我对你屠刀悬颈,也是可以的吗?”临溪哽咽,“我为你杀那真的时候,你想过自己又会这么对我吗?”
“对我也这么冷漠、这么心狠,是应该的吗?”
他终于低下头。
“抱歉。”
轻轻拉开她的手臂,盘去自己颈后,低头同她亲吻。温柔地吻,温温柔柔地吻,像水滴游弋蔓延,逐渐有着小小的、温热的涟漪。
“对不起。”他在她唇齿间哑声说,“对不起,翩翩。”
她还在掉眼泪。
有那么一瞬间甚至埋怨,她运气好像总是不大好。很会哄人的,年岁太过头了,有经验,所以会;而这一位,自己也只有十九岁。
他只认真亲她。亲到她慢慢停了哭泣,退开一寸,以指腹擦了擦她的脸:“我讨厌自己不受控制。”
她睁开眼睛。
“对不起。”他重复了一次,抬手摸她的耳垂,“不会了。”
语毕,再度吻下来。
颈后一热。
是她的手心缠上来。
唇间一软。
是她的舌尖卷进去。
临溪手腕在他发间交握,微微抬起脸颊,和他接吻。是“接”,而非“受”。
她对不起轻鸿。她撒谎了。
两个人认识十年,她第一次对轻鸿撒谎。
她不是真的有分寸。她倒是真的有些愿意,以及一种微妙、古怪、令人心虚的,恐怕连轻鸿也不能理解的,对某种快乐的探索和好奇。
她曾经得到过。
她很为难。她不曾读过很多书,连董仲舒和班昭也不懂,不知道如何对他阐明自己的为人,和对夫君的期许。
她只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他曾经拿剑要求她挨亲,如今却不可以再拿剑恐吓。
她知道很多事是不对的。姑臧和晋阳之间的遥远是不对的;有人适宜被豢养而她偏爱主动放牧,这也是不对的;并州月明星稀之时,凉州尚且落日之圆,更是不对的。
她什么都知道,她还生他气,却无法更改愿意的心情??和信任他的潜意识,他不会真的轻慢薄待她。
她只抱紧他,回应他。
她喜欢他亲她,无论那吻仁慈或暴戾。
她就是喜欢,她没有办法。双手紧紧锁在他颈后,连喘息也嫌分开过久:“商长叙??你猜我是何时知道你的字?”
商曜伏在她颈间,同样喘息不止。
“是两年前。”临溪以指腹摩挲他颈后,声音悄悄,“你袭了爵,直接拒掉皇帝结亲旨意,骑马叫使臣滚回洛阳。后有官员路过姑臧,对你家事评头论足。在酒肆骂,‘商长叙那张狂小儿’??我都不知为何,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