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信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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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叫我娘子.........醒了?”

    “嗯。”武思忧有些不好意思:

    “对不起娘子,是我拖累你了。”

    他说:“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对不对。”

    乔清宛已经懒得去纠正他的叫法了,反正现在这里就两个人,他们还抱在一起过了一夜,即便什么都没做,在外人眼底乔清宛的清白已经没有了:

    “腿还疼吗?”

    武思忧刚想动一动腿,就被剧痛搞得眉目皱紧,他低头一看,自己的伤腿已经被人用木棍简单地固定和包扎起来了:

    “疼........”

    “你的腿伤太严重了,起码要卧床一个月,才能恢复行走。”

    乔清宛说:“不过你别怕,我自小便和我娘一起,学过医术,会尽力把你治好的。”

    武思忧忙道:“没关系娘子,治不好也没关系,瘸了就瘸了吧,反正我上........”

    他刚想说反正我上辈子也就是个瘸子,但话到嘴边,对上乔清宛疑惑且不解的神情,又着急忙慌地咽了下去:

    “反正我也不在意。”

    “.......”乔清宛懒得理他。

    就算武思忧说他不在意,但他这条腿毕竟有乔清宛的原因,才会伤成这样,乔清宛不可能坐视不管。

    “我刚刚上山的时候,在不远处发现一处被人废弃的竹屋,像是之前有人住过留下的,不如我们去那里歇歇脚,也可以供你养伤。”

    乔清宛说:“山洞寒冷,又不安全,恐有豺狼豹虎路过,还是去竹屋安全。”

    武思忧没意见:“我都听娘子的。”

    乔清宛便伸出手,将休息了一夜的武思忧馋起来,两个人继续上山,朝竹屋走去。

    两个人一个一根木棍,艰难地走到竹屋。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竹屋虽然旧,但并没有非常破,武思忧被乔清宛一瘸一拐地扶着走上楼梯,两个人刚打开门,就被里面的白骨下了一大跳。

    “霍。”

    武思忧吓得半死,整个人哆嗦了一下:

    “娘子,有死人。”

    “..........想是之前的住户之类的,也许是被仇人杀了,也未可知。”

    乔清宛强装镇定:

    “别怕。”

    武思忧视线往下看:“.........娘子,你的腿在抖。”

    乔清宛恶狠狠:“闭嘴!”

    武思忧:“........”

    虽然住死过人的房子很晦气,但现下两个人也没有别的住处了,在这深山老林,能找到落脚的地方都不错了。

    下过雨,土地松软,乔清宛和武思忧连刨带挖地弄出一个简易的坑,把人骨下葬,埋在了不远处的大树下。

    “时间稍紧,不能给您立个碑,实在抱歉。如今暂借居您的竹屋,请您勿怪,倘若有一天我与娘子能逃出生天,定带来美酒和美食来祭拜您。”

    言罢,武思忧跪下低头,给小土包磕了几个头。

    磕完头,乔清宛扶着他起来,道:

    “人都死了,即便你这样做,他也看不到。”

    “我不是想让他看到。”武思忧说:

    “我只求我自己心安。”

    乔清宛默了默,随即伸出手,默了默武思忧的头发,轻声道:“傻子。”

    武思忧嘿嘿几声。

    虽然竹屋简陋,但是该有的东西都有,乔清宛撕下裙摆的布,去不远处的小溪边挑了水来,简单地把家具都擦了一遍,两个人才有落脚的地方。

    这么一通下来,两个人的体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饿的饥肠辘辘,分坐在木桌的两边,看着门外的雨发呆。

    咕噜咕噜。

    武思忧的肚子又响了。

    乔清宛对声音很敏感,于是转过头去,道:

    “饿了?”

    武思忧摸了摸肚子,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那我出去找点吃的。”

    乔清宛休息够了,双手撑着桌子站起来,深吸一口气,不想坐以待毙:

    “我们总不能饿死在这里。”

    武思忧忙道:“我和娘子一起去。”

    “你的腿还伤着,别动。”

    乔清宛从竹屋里找出一个背篓和破伞,准备出门,

    “希望能找到些吃的吧。”

    武思忧有些不放心,抓着乔清宛的袖子,轻声道:

    “娘子,外面豺狼虎豹众多,还有蛇类爬行,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

    “那难道我们在这里饿死吗?”乔清宛偏过头:“放心,我能保护好我自己。”

    武思忧还是担心,眉头皱在一起,好久,才在乔清宛催促他放手的声音下,缓缓松了手:

    “.......好吧。”

    他顿了顿,随即伸出手,从衣领里扒拉了好久,才扒拉出一个贴身戴着的东西:

    “那娘子,你把这个拿着。”

    乔清宛看着他从脖子里解下的黑乎乎的链子和上面挂着的粘着汗和土的看不出原貌的东西,有些恶寒:

    “你这..........什么啊。”

    “不知道,我娘说,是我从小带到大的东西,小时候出去玩不小心丢过一次,还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没就救回来,所以这么多年,我一直贴身戴着它。”

    武思忧把东西解下来,放在乔清宛的手心里:

    “我一家几口人都死光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想,应该是它的功劳。它既然能庇护我,也定能庇护娘子,不让娘子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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