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众目睽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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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云琅抿唇不语,沈寂挑眉将视线从她的唇瓣上挪开,冷着脸一声不吭收回马鞭发号施令,一字一顿,“给、云、琅、郡、主、让、路!”

    还未来得及回大狱的几名金吾卫,在路旁依次排开,李云琅的马车在众目睽睽之下穿过长街。

    路人们听了也驻足,忍不住议论,“那个云琅郡主回京了?”

    “不是被贬为庶人了?”

    “那是以前,如今王府平反了,人家还是郡主哩!”

    阿珠嘟囔着,“这个沈寂越发轻狂了!郡主跟他退婚是对的!还是赵公子好!”李云琅垂眸,思忖着,和赵行舟成婚前的这些日子,还是少出门的好,免得再遇到沈寂,徒增事端。

    经过大狱后,回王府的后半程异常顺利,进了家门,小厮却禀报说母妃和王兄都不在家。

    父王被削爵后一时不忿,血溅朝堂,但先皇开恩,仅将她和王兄贬为庶人,并未株连获罪。

    因王兄当年高中进士,先皇特准其留在上京以待放缺,才保住了王府这座宅邸,以供王兄和母妃在上京栖身。

    新皇登基,王兄任光禄大夫,此时不在家是自然,毕竟今日并非休沐日,他理应上朝。

    可母妃去哪了?

    阿珠见郡主脸色不好,搀着她先进内堂,靠在檐下的软塌上,捻指吃了几个蜜饯,那股翻涌劲儿才下去,人也才堪堪缓过来。

    庭院里,阿珠时不时穿堂而过,指挥着几个小厮和丫鬟从马车上搬下几个箱子。

    阿珠转身遥遥朝着大门口,见来人眉心紧锁,飞快躬身行了个礼,朝后院奔去,赶着去安排人如何摆放。

    云琅起身,正想着莫不是母妃回来了?

    倒是王兄李云琢站在大门口,仪表堂堂,高大挺拔。

    这三年母妃多去镇云探望她,每次必少不了带上些上京的糖烙樱桃、蜜淋、水晶龙风酥之类的零嘴。

    镇云三年,只见过王兄一次,还是他去镇云考差,在她师父家小聚一日,便匆匆离开。

    年长她九岁,为人古板正直,只是从前虽不爱笑,但也甚少像此刻这般一脸凝重的模样。

    对云琅来说,父亲晚来得女,对自己宠爱偏纵颇多,像是人们常说的祖孙隔代亲,反倒是这个兄长,古板严厉更像父亲。

    她规规矩矩站到内堂檐下,恭敬称呼,“兄长?”

    李云琢点点头,大踏步进了内堂,就着面前云琅刚刚晾好不烫的茶杯,咕咚咕咚喝了好大一口茶水,茶水顺平心气,平复了心绪,与她闲谈。

    “音音,几时回来的?”

    “刚到家,不过,半个时辰。”

    “嗯。”李云琢又点点头,他跟这个妹妹年纪所差太多,自己已有先生开蒙时,她才刚出生,自己已能和先生论道对弈时,她才只会背几句含糊的诗文,待到长大一点,她就去了镇云,故而能说的话向来不多。

    “兄长,今日下朝甚早?”

    难得小妹找谈话的由头,李云琢也不好一直端着个兄长的架子,“嗯,王师父被抓了,我与人争论了几句。”

    云琅还在琢磨哪个王师父,忽然想到今日大狱前举子们高喊的那句“王时庸冤枉!”

    李云琢看她不言,心道她大概忘了王师父是谁,补充道,“王时庸,我幼时的开蒙老师,你那时还小。”

    云琅点点头,还真是沈寂抓的那位......

    “因何而抓呢?”她下意识得问缘由,想说总不至于乱抓人,总该是有缘由的!

    “先前十几名举子,出了本讲上古神仙的书,满上京城传得沸沸扬扬,沈寂大搞文字狱,说那书里明着讲神仙,实则是指摘新帝。今日将那十几名举子抓了不说,还连同王师父定了个包庇的名头一并抓了!”

    李云琢气不过,就着云琅的话,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说了出来。说完,才惊觉自己提到了沈寂,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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