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嫖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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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寂面色凝重,难道说真有人掉包了这两具尸体?“报一下你丈夫体貌特征?”
王珍喜擦擦脸颊的两行热泪,看沈寂的脸色,也有了答案。
五年前,她不愿接受,三年前,她还抱着一丝希望,如今,她打心里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的夫君,是真死了。
想着他不知死在哪里,连尸骨都没找到,心里更加酸楚。
“家夫身长七尺,阔面贴面耳,眉毛细长......”
王珍喜婉婉道来,眼神温柔起来,仿佛夫君正在眼前。
沈寂听到了他想要的重点信息,向她确认,“你确定是贴面耳不是招风耳?耳高于眉?还是与眉平齐?”
“我确定,是贴面耳,与眉平齐。”
王珍喜有些疑惑,寻常问话,怎么会预设是招风耳呢?
她膝行几步,哭着追问沈寂,“沈将军,可是有疑似我夫君的尸体无人认领?”
王珍喜哭得更大声,沈寂敛眉看向堂外,他几乎可以确定了。
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未曾见过张福,审理此案时,只是将他当做几百个受害者中的一员,但那些案卷、邻居的闲谈和评价以及眼前王氏的失声恸哭,竟让他拼凑出了一个活着的张福。
他不像姜怀诚,他没有学识,没有抱负,他所求就是和妻子过一个平淡的人生。
沈寂想到三年前,王氏大哭着说,那天不让他去送就好了。她那天想偷偷去看郎中,确认自己是不是真得怀了孩子,想着给他一个惊喜。
她当真怀了孩子,只是因张福失踪,心力交瘁,未能保住那个孩子。
张福,一个一路北上逃难、拼尽全力活下来的孤儿,死在了他本该最幸福的那一年。
他逃过了天灾,却没有逃过政治的残酷,没有逃过上位者对诸如张福这般人命的蔑视。
视众生为何物?
沈寂环顾堂内,木梁俱是三尺粗的大梁,这样的木头,镇云不产。
再看堂内陈设,粉白瓷瓶,双面绣美人出浴图的屏风,他虽不懂器物,但因着这几年接连查访积压的案子,也去过不少京官和富商家中,鲜少有如此奢靡的府邸。
堂屋正中间的红木镂空雕花葫芦,枝蔓缠绕,相互交织,这样的雕工,是很贵的。
他前段时间搜查王实甫家时,看到一木雕孔圣人像,雕工都远不及这座雕花葫芦。
此等雕工,所费之资定是不菲。
吴良叔父已死了三年,坐吃山空,还要养着底下一堆人,还要造武器,他叔父再贪,也留不下这么多钱。
沈寂悠悠地问,“吴良平日里以什么为生?”
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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