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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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你和姚琴关系更进一步。”肖辰：“哇哦，”不对，“我和姚琴那是慢热！”
花铮坐下来，拿起鸡爪，边啃边问：“你和李家那边有关系吗？”
肖辰不懂：“哪个李家？”
花铮睨了肖辰一眼。
肖辰一拍脑袋，?了声：“这些你就不要操心了吧，你那破公司也不看你是谁，敢这么乱来，花叔和花爷爷不捏死他们才怪。”
花铮啃完一根鸡爪，觉得味不错，香辣适中，又拿了根新的来，“我老爸在旅游，我爷爷在给我叔的风流债善后。”
哪有时间管他这种小题大做子虚乌有的炒作新闻。
肖辰：“老班长呢？”
“老班长怎么了？”花铮啃到花椒，涩麻到嘴巴，张口吸气。
肖辰看花铮吃那么香，也啃了一根，嬉皮笑脸：“为美人出头啊。”
客厅里被卤料的味道侵占，花铮好笑：“那你怎么不为姚琴出头？”
“做了啊，”肖辰咬牙，“收购个出版社这种小事。”
花铮耸肩：“那你抢了老班长的出头机会啊。”
肖辰把自己那瓶可乐打开，口气是开大点，还是要谦虚些：“还在谈啦，你知道的，我钱最近拿去跟吴冰他们合作新项目了。”
说起这事，花铮都忘了问后续：“吴师兄降价了吧？”他前几天在国外，吴冰的私信都没及时回复。
肖辰说有，“咱家铮铮人缘杠杠的。”
花铮眉梢带笑，不和肖辰贫。
两人不到半小时把两盘卤料消灭掉，顺便又点了些下午茶来吃。
下午的天气阴云带风，没去看网上任何消息，很自在的时光。
花铮不担心，花家会出手的。
只是可惜自己的帅照以这种形式在大众面前曝光。
肖辰没花铮沉得住，几分钟要刷一次手机，直到：“热搜不见了花铮。”
坐直起来，瞪大眼睛：“照片也都搜不到了。”
花铮叼着棒棒糖窝在沙发里玩种田单机游戏，眼都不抬：“我爷爷午休醒了吧。”
肖辰短促笑了声，继续翻网络消息，嘴上念着果然还是花爷爷厉害。
只是刷着刷着，眉头逐渐皱起来，不太对劲：“等等。”
花铮操作手机里的小人物，给八块田地种上棉花，抬下巴：“嗯？”
肖辰凑过来：“你认识碧云楼的人？”
花铮手抖了下，棉花种成小麦。
暂停游戏，拿下嘴里的棒棒糖：“你说什么？”
肖辰把手机递给花铮。
上头在播放一段视频，是碧云楼门口的高清监控。
视频里的花铮和姚琴站姿规规矩矩，视频不短不长，最后截止在花铮先上网约车的背影上。
陈碧云以碧云楼蓝V身份在网上回应：“假的，哪有什么暧昧气氛，哪家男朋友放着女朋友先走的？”
蓝V带的是那条炒作话题标识。
该微博转发和评论点赞数在不断上升。
花铮没点开看，像有某种预感，进话题热搜广场。
果然。
有一条比蓝V更早发的动态，是枝枝的千万粉丝作者号：“花老师和助理的摊位在B三区170号，消费报我名字，打五折，助理妹子画得很不错，花老师教得好。”
配图是艺术街姚琴的摊位空境图。
花铮眼皮一跳：“草了。”
枝枝的IP显示在A市。
肖辰还在纠结怎么把视频里姚琴的几个乖巧角度截图下来保存。
花铮已经手快地把桌上食物残局打包收拾好，塞给肖辰，下逐客令：“把垃圾带下去丢了，别在我这儿耗时间，好好去安慰我家助理。”
肖辰：“谁家？”
花铮语无伦次，反正赶人就对了：“你家你家，滚滚滚。”
肖辰就无语。
***
花铮把车开到宋淮之家时，宋淮之开着简应锦的车刚好也到家门口。
大众小轿车和大G并排停靠。
宋淮之快步下车，花铮也走上前。
宋淮之脸上还带着几分赶飞机的疲惫，领口稍乱，但声音还是一样的欠揍，朝花铮扬音：“怎么。”
两人都没忘记上回是谁不肯下车的事。
不肯下车的花铮这次很主动：“想去你家坐坐呗。”
把车钥匙抛给宋淮之。
宋淮之接住：“走啊。”
不是第一次来。
心境和上次截然不同。
花铮一进门就被宋淮之抱到玄关柜上，花铮轻呼了声，柜面上摆着许多小饰品，花铮没敢乱动，怕一不小心打碎的东西价值上千万。
只用双腿夹/紧宋淮之的腰，让身体保持平衡，免得摔下来。
宋淮之食指抬起花铮下巴：“看热搜了？”
花铮偏头，不让宋淮之碰他脸：“没看。”
宋淮之又把人下巴扣回来，逼得花铮和他对视：“不想承认五折优惠吗？”
刚进屋。
室内没开灯。
阴沉的天气让室内光线暗下几个度。
花铮漂亮的眼睛在昏暗光线里忽明忽暗。
宋淮之垂着眼。
花铮好半晌，才很轻地说：“是不想承认你会替我出头。”
都是公众人物，都知道网络威力。
这种站队行为。
花铮没想过宋淮之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