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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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怎么称呼?”薛明辉问道。“在下姓闻,单名一个弦字。”闻弦分别向二人方向一拜。
白榆与薛明辉回礼,三人互通了姓名。
“闻公子,冒昧问一句,你是因为什么被关进来的?”观他样貌,薛明辉觉得他不像是作奸犯科之徒。
听见薛明辉这话,白榆心想:这真是很冒昧了,才认识不到两分钟就开始打听这种事……
好在闻弦并不介意,坦荡道:“在下本是要上京赶考,不曾想误入一家黑店,以客栈之名行谋财坑害之事。在下不察,中了圈套,不仅盘缠尽失,反被污盗其财物。只是在下一介书生,一穷二白,一身家当都被夺了去,自然拿不出偿金,以至被关入监牢。”
听着怎么有些熟悉?白榆还在沉思,就听见薛明辉激动的声音:“黑店?可是城西杨树街的那家客栈?”
闻弦道:“正是那家,莫非几位……”
话未言尽,薛明辉就倒豆子似地全说出来了,从他们进店开始,再以衙差拿下结束,其中省去了逃命具体细节,只简单道一句“侥幸逃脱”。
闻弦十分配合他一道指责黑店行径,用词文雅,与义愤填膺的薛明辉形成鲜明对比。
白榆没参与进这场批斗,而是想到另一件事:这位闻公子须得进京赶考,那他要参加的应是会试。
当朝科举会试大多在六月举办,可眼下已是五月中旬,从陵安到京都脚程再快也要花上一个月时间,就算今次会试在六月末,但闻公子如今可是还在牢里待着呢,这么算来,他岂不是要错过这次会试了?
薛明辉同样也想到了这事,他先是对闻弦可能错失考试表示遗憾可惜,又说等他出去了一定要为闻弦筹谋一二,而后就开始斥责陵安官府:“胆大包天!胡作非为!竟敢私自关押举人!”
闻弦既过了乡试,便是有功名在身的举人了,依律论来,地方官吏是不能擅自对举人用刑,无论举人犯了什么事,都是应该交由京都查处。
薛明辉是真没想到会有官员这么大胆,不将朝廷律令放在眼中!要是在京都有人敢这么做,第二天上朝言官们就能把他喷个狗血淋头!
“待我出去了,定要上京告他一笔!”薛明辉怒道。
闻弦听了很是佩服。
民告官是要先受刑的,没想到这位公子竟是这么个嫉恶如仇的性子。
他道:“薛公子大义至此,叫人闻之感触。若是在下有幸出去,定会想法子向圣上禀明此事,誓要还陵安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薛明辉感动不已,恨不能抓着闻弦的手感叹几句国之栋梁。只是这个情况,他一腔真情无处发泄,于是就很自来熟地给闻弦介绍起来其他人,每介绍完一个还要让人出个声让闻弦认认声音。其他人或被迫或自愿地配合了。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聊了许久,闻弦面露疲色,白榆早就回去了,只有薛明辉还精神奕奕,但他还有点眼色,称自己累了放闻弦休息。
这边没了说话的人,薛明辉转回去看江崇和竺晏,那二人坐在地上,脸上如出一辙的无悲无喜。
难道是有出去的办法?想到这个可能,薛明辉心中一喜,到两人旁边坐下,压低声音问道:“你们是不是想到怎么出去了?”
竺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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