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是人是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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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庄子年年歉收,铺子月月亏空..."她翻开一页,朱砂圈出的数字触目惊心,"而沈家新置的别院,恰好在咱们田庄上游。"秦武一把抢过账册,手指捏得发白。
"女儿不要您给女儿添什么嫁妆。"她俯身拾起地上散落的田契,"只要拿回娘亲的东西。"抬头时眼中泪光恰到好处,"待去了章府...女儿就再没资格碰这些了。"
这话像刀子捅进秦武心窝。他想起苏氏临终时攥着他手的温度,突然抓过印章按在契书上:"都归你管!"
......
城南绸缎庄里,掌柜的见来人戴着苏家祖传的玉佩,扑通就跪下了:"大小姐明鉴!不是小的做假账,实在是夫人她每月要抽七成利..."
"秦月棠"指尖抚过积灰的账本:"沈氏抽走的银子,我要你一五一十写清楚。"她突然掀开柜台暗格,抓出一把票据,"比如这些印子钱借据??用我娘铺子做的保?"
掌柜面如土色。却见大小姐将借据揣入袖中,竟笑了:"后日,你亲自去府里送新账本。"
走出铺门时,翠云小声问:"小姐真要放过他?"
"放过?""秦月棠"望向城郊方向,"沈氏用印子钱买的庄子,很快就该易主了。"
"秦月棠"收回目光,袖中手指却掐紧了刚得的田契。真秦月棠回来前,这些产业必须牢牢握在手中。
在人间游荡的这些年,她早就看清这世道与所谓的人性??利字当头,万物皆为刍狗。
......
城北,章玉阑私宅。
夜色如墨,别院却灯火通明,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朱漆大门外停满了华贵的马车,府内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处处彰显着主人的奢靡。
厅堂内,七八名锦衣公子醉眼迷离,各自搂着娇艳的陪酒女子,调笑声混着酒气弥漫在空气中。
主座上,章玉阑半敞着衣襟,露出胸膛,额头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尚未痊愈,在烛光下泛着暗红的血色,更添几分凶戾。
他怀里搂着一个瑟瑟发抖的舞姬,手指粗暴地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灌下一杯烈酒。酒液顺着她的唇角溢出,滑过雪白的颈子,章玉阑盯着那滴酒水,眼神阴鸷,忽然低笑一声,俯身舔去。
“怎么?怕我?”他捏着舞姬的脸,指节发狠地收紧,直到她疼得眼眶泛红才满意地松开,转头对众人嗤笑道,“女人嘛,一开始都装得贞洁,可最后呢?还不是得乖乖躺下?”
在座的公子哥儿们哄然大笑,纷纷举杯附和。
“章兄说得对!那些个闺秀小姐,平日里装得清高,可到了床上,还不是一样浪荡?”
“就是!秦家那位大小姐,听说性子怯懦,怕是连反抗都不敢!”
“哈哈哈,到时候章兄可要好好‘教导’她!”
章玉阑眯着眼,仰头灌下一杯酒,酒液顺着他的脖颈滑下,浸湿了衣襟。他抬手摸了摸额头的伤疤,眼神骤然阴冷。
“秦月棠……”他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指节捏得咯咯作响,“一个装腔作势的贱人,也敢拿花瓶砸我?”
他猛地将酒杯砸在地上,瓷片四溅,吓得舞姬们纷纷后退。
“等她进了章府的门??”他狞笑着,手指缓缓摩挲着桌沿,像是抚摸着什么猎物,“我要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众人见他神色阴狠,不由得噤声,但很快又谄笑着举杯。
“章兄何必动怒?不过是个女人,到时候还不是任您摆布?”
“就是!等您玩腻了,再赏给下人,让她知道得罪您的下场!”
章玉阑闻言,阴沉的脸色终于缓和几分,他懒洋洋地往后一靠,手指勾了勾,立刻有侍女战战兢兢地跪着爬过来,替他斟酒。
他一把拽住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