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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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听到头顶上的人含糊说出的话,程以宁要下口咬另一只手时顿住。显然是烧糊涂了。
李自蹊之所以抓得死紧,是因为把这只手当亲人了。
脑袋从李自蹊胸前抬起,坐在床边,任由他攥着手,就着这个姿势,程以宁瞅了他好一会。
好奇他在做怎样的梦。
听内容似乎是在被人追杀,可又有谁能追杀皇室呢?
大概只是个梦吧。
皇帝和朝瑰对他都不好,他在梦中都惦记着要他们先跑,看来也是个以德报怨逆来顺受的人。
容易吃亏的。
胡乱想着,程以宁惊觉打更人刚过去不久,约莫已过子时,现在已经不好回府了,万一被人撞个正着更加说不清,路上也不安全,还不如明天回。
折腾了大半夜,程以宁也累了,任由他握着。坐脚凳上趴在榻边,沉着眼皮就睡着了。
翌日,程以宁是被鸟叫声吵醒的,随便一动,骨头咔咔响,浑身肌肉酸痛,痛得她倒吸气。
正在她转动脖子放松时,猝不及防对上了始作俑者的目光。
那人比她先醒,从他清明的眼神与轻松的神态来看,像是醒了好一阵了。
“好看吗?”她歪着头凑近,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重,语气带着七分气三分娇。
李自蹊没有回答,反而问:“睡得好吗?”
程以宁更气了:“你觉得呢?”
李自蹊:“那,为什么睡在这里?”
他明知故问,程以宁来火了,“这还看不明白吗?我,程??大小姐,衣不解带被迫照顾你了你一夜!”
李自蹊将嘴巴拢成“哦”型,点点头。
“你咬的?”他晃着的那只右手,从手背到无名指和中指,有一圈结了痂的牙印。
程以宁理直气壮:“谁让你抓着我不放。”
“既然能咬松,为什么另一只不照做呢?”
程以宁噎住了,半天没出声,她才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对他心软了。
“嗯?”李自蹊催促着。
“因为你昨天抓着我的手,叫了我的名字啊,我的心到底不是石头做的,怎会没有动容呢?”程以宁真假参半怼他。
“不可能。”李自蹊脱口而出,反应过于大了些,引得程以宁眼神在他脸上来回探究。他又往回找补,“我怎么可能知道你的名字?”
程以宁道:“对啊,我还想问呢,晋王殿下用的什么旁门左道知道的名字?”
“我并不知道你的名字,莫不是你想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听差了?”他看着她,眼神有些戏谑。
这下轮到自己落下风了,程以宁提高音量:“你胡说八道!”
说完,便蹭的站起,转身就走。因起得太急,导致脑子发昏,脚刚迈出,就踉跄了一下,身后传来被子与衣服摩擦声,站稳后等耳鸣褪去,快步走向房门。
又在开门的瞬间,看到了叶意,程以宁又来气了,冲他嚷着:“你的殿下你自己伺候。”
“这,这怎么……”刚进来就碰一鼻子灰的叶意一脸懵,指了指负气离开的大小姐,又看了一眼在塌上乐不可支的殿下,瞬间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