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 贫道有一局棋要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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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那便看看人间,想想自己该怎么前行。”中年道士说完这话之后,冥游游历世间半甲子之后,返回天宫,两人在桂花树下又有了一场对话。
“师兄,世上还有谁是你不敢说必胜之人?”
“我虽不喜李沛,但他剑道至高,我不敢说必胜。”
“那我转而练剑,师兄可否应允?”
“自然不会,只是你要做剑修,此生却连成为第二个李沛的机会都没有。”
“为何?”
“说不清楚。”
于是又半甲子,冥游再来桂花树下,说道:“师兄,我已想明白,我要以道法炼剑,走出一条新路。”
中年道士不置可否,只是问道:“那炼剑几柄?”
冥游说道:“有东南西北四方,我便炼四柄法剑。”
中年道士说道:“如此可上青天。”
冥游大喜,果不其然,在之后修行更为顺利,没过多久,就到了云雾境,之后与某位圣人有过一战,将其战败,成为世间圣人之一。
但中年道士那句话只说了一半,如此可上青天,却不能比李沛更强。
直白一些说,便是剑太多,但在里面,其实还有许多不足以为外人道的东西。
但修行之时,很多时候,不能点透,只看自身。
而对于世间绝大部分修士来说,成为青天,就已经足够,在青天之中如何,其实也并不是别人说得清楚的。
“所以即便贫道之后,师弟踏足青天,亦不是李沛的对手。”
中年道士笑着看向离岸,“不是看轻你,你也非他对手,那等贫道离开人间之后,何人能制他李沛呢?”
这话初听只觉得平常,但细细琢磨,不亚于平地起惊雷。
世间何人能说出如此之言?
唯有眼前的中年道士而已。
离岸扯了扯嘴角,但张了张口,也没反驳,外人论五青天谁最高,各有看法,但在青天之间,其实大家有过共识。
前三甲,李沛,苦录,离岸。
第三,一直都是离岸。
至于第二和第一,到底是李沛,还是苦录,说不清楚。
而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从来没有过李沛和苦录两人选择一处战场,在两人道场之外的真正放开手脚厮杀。
苦录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而李沛,想做而不可得。
就连那次大战,也并非两人之战。
离岸说道:“那依着你的意思,要在自己离开人间之前,解决掉李沛?”
中年道士摇摇头,“为何非要**?”
“你看这三百年,李沛还活着,不也没有什么问题吗?”
离岸明白了这个道理,李沛死不死不重要,只要他改变,或是不得不改变,就可以。
“贫道的时间不多了,所以贫道想要再看看他。”
中年道士挑了挑眉,“忘川也不足以让他离开西洲,那谁才会呢?”
离岸缓缓开口,“解时。”
这个答案并不难猜,因为谁都知道,李沛此生最得意的弟子,也最喜欢的弟子,就是解时,那个人,被李沛视作他的**人。
提及解时,中年道士微微开口,“这个后生,其实在某些方面,比李沛还要出色,李沛站在那边,就好像剑道最高处已经在那里,不可再高了。可看到他,贫道却觉得,此后人间剑道,还能更高。”
离岸默不作声,他也见过那个神采飞扬的年轻人,说实话,他也很赞叹。
世上的天才,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出现一些,但从未有过那个年轻人那样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自青白观的原因,那后生真是跟李沛一脉相承,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甚至犹有过之。”
中年道士有些惋惜,“很可惜了。”
离岸说道:“可是解时已死,若不是如此……”
若不是如此,哪里有那么多的故事。
可问题是,解时已经**,哪里还有第二个解时呢?
中年道士点点头,“解时是**,但李沛也伤心了三百年啊。”
“贫道敢断言,解时死,最难过的并非东洲剑修,也非那位女子剑修,更不是苏漆之流的女子。”
“只会是他李沛,也只能是他李沛。”
中年道士伸出手,这座骨山上,有白骨飞来,在这里出现棋盘一座。
白骨被磨,成一盒棋子。
可惜只有白子。
中年道士捏住一枚白子,说道:“离岸,你我算半个同道中人。”
离岸只是淡然道:“我只是不想此人间不存,以后找不到人打架。”
中年道士微微一笑,伸手放了一枚棋子在棋盘上,然后他看着这枚棋子,缓缓笑道:“李沛你这一辈子只会练剑,贫道非要跟你下一局棋,有些欺负你了。”
“只是有些事情,贫道不得不为,此事对不起你,但对得起一座人间。”
“你如何想,其实真的不重要。”
中年道士摇摇头,“为何非要**?”
“你看这三百年,李沛还活着,不也没有什么问题吗?”
离岸明白了这个道理,李沛死不死不重要,只要他改变,或是不得不改变,就可以。
“贫道的时间不多了,所以贫道想要再看看他。”
中年道士挑了挑眉,“忘川也不足以让他离开西洲,那谁才会呢?”
离岸缓缓开口,“解时。”
这个答案并不难猜,因为谁都知道,李沛此生最得意的弟子,也最喜欢的弟子,就是解时,那个人,被李沛视作他的**人。
提及解时,中年道士微微开口,“这个后生,其实在某些方面,比李沛还要出色,李沛站在那边,就好像剑道最高处已经在那里,不可再高了。可看到他,贫道却觉得,此后人间剑道,还能更高。”
离岸默不作声,他也见过那个神采飞扬的年轻人,说实话,他也很赞叹。
世上的天才,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出现一些,但从未有过那个年轻人那样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自青白观的原因,那后生真是跟李沛一脉相承,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甚至犹有过之。”
中年道士有些惋惜,“很可惜了。”
离岸说道:“可是解时已死,若不是如此……”
若不是如此,哪里有那么多的故事。
可问题是,解时已经**,哪里还有第二个解时呢?
中年道士点点头,“解时是**,但李沛也伤心了三百年啊。”
“贫道敢断言,解时死,最难过的并非东洲剑修,也非那位女子剑修,更不是苏漆之流的女子。”
“只会是他李沛,也只能是他李沛。”
中年道士伸出手,这座骨山上,有白骨飞来,在这里出现棋盘一座。
白骨被磨,成一盒棋子。
可惜只有白子。
中年道士捏住一枚白子,说道:“离岸,你我算半个同道中人。”
离岸只是淡然道:“我只是不想此人间不存,以后找不到人打架。”
中年道士微微一笑,伸手放了一枚棋子在棋盘上,然后他看着这枚棋子,缓缓笑道:“李沛你这一辈子只会练剑,贫道非要跟你下一局棋,有些欺负你了。”
“只是有些事情,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