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水逆?真假兄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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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着严敏朝后门走。

    严敏一路走一路叫,直到到了后门,两人把守门大爷吓一跳,陶然也未把她放下来,木然道:“小姐有些狂躁,我把她放回去就走。”

    她经常一点不满就大呼小叫,守门大爷知道此言不虚,便点点头:“陶公子吧?我见过你。”

    他点头,又道:“你跟我一起进来,确定小姐安好,守在门口,等她冷静了再离开。”

    云生已处理好了一切,何督也已安全离开。陶然出严府时仍不放心,四周查看了好久,确认一切都已妥帖,方才步行回家。

    他从没有觉得这条路竟如此漫长,待到家时,云生迎出来:“公子回来了?”陶然已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点了点头。

    “东西都准备好了,明天一早就给季二小姐送过去。”

    “严府后门的箱子可都确定收回来了?”

    “都收走了,公子放心。”

    “辛苦了”,他拍拍云生的肩,一言不发地往房里走。

    “公子可是身体不适?”

    陶然摆摆手,没说什么。

    房间里,他缓缓坐下,并不开灯。方才严府的情景,他心下已明白了八九分,此刻直觉一阵阵的寒凉。

    血迹是被人处理过的,糊窗的纸都被换了,可见当时的血飞溅的至少有三尺高。

    屋内燃烧过许多麝香,用严忍冬自己的旧衣点的火,至少意味着有人刻意掩盖血腥的气味。

    地上,桌沿他都仔细检查过,一点血都没有,杨大夫说严忍冬断了整条手臂,白骨都戳出了肉,怎么可能毫无血迹呢?

    陶然从怀中掏出装有血纱布的木盒,上面还裹着点点碎肉。他双手取出,凑在鼻边问了问,脑中回忆着严府房中的气味,面色变得越来越沉重。

    事情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严忍冬在找过杨大夫之后受过更重的伤,应该是内伤,血能溅到三尺高的伤。甚至,陶然有些大胆地想,他现在已经死了,牢里关的人根本不是他。

    第二,那是别人的血,不然何以解释自己受伤还要刻意燃烧麝香去掩盖呢?

    如果是这样......他突然间双手撑住脑袋,不敢再往下想。大牢此刻被刑部把守,他见不到任何的人,何督也不行,他不能这样胡乱揣测。可陶然是个极其敏锐之人,他对严忍冬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比起友好、同情,更像是心下不安,戚戚然然。

    他一言不发,开始回忆起两人每一次相处的细节,严忍冬和自己每一次的觥筹交错,对自己每一次的笑容,不知怎地,就觉得他不似表面这样豁达开朗,可他偏生对自己这样的热情......陶然想着想着,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卷入这件事中。

    他不该替他说话,更不该去求了何督硬要放他出来。静堂说的对,在季丞相与皇上离心那天,她告诉陶然:“你将来要入朝为官,附从何人,结交何党,也该敏锐才是。”

    是啊,自己将来注定是要为官的,纵是不愿附从,不屑结交党争,也万不该如现在这般冲动。想起方才私闯严府的情景,想到严敏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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