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是她的孩子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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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交换的计划。也恰好是因为头脑清醒,此刻,出于某种奇妙的危机感,简殊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把牙刷头从嘴里掏出来。
“哗啦。”
然而,在狭小的浴室里,似乎就是她在这小半秒当中的危机应对,一下子惊动了林奚因。
对方原本像一只野猫似的伺机盯着,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地姿态,在观察简殊,见她一抬手臂,立刻就先一步开始了正当防卫。
猝不及防地,简殊一晃眼,人已经躺在了地上。
林奚因O单散打冠军的含金量还在不断提高,他自卫时动手的凌厉、作风的强悍,都远在这一具缺乏锻炼的罐头Beta的身体之上。
“啪嗒!”
电动牙刷甩在瓷砖地上,发出一声脆响,紧接着是简殊一阵痛呼,她嘴里的牙膏白沫子没忍住,噗呲喷了出来。
“嗷,噗??”
一星半点儿沾到了林奚因脸颊上,极其醒目的,玷污了他清冷的面容。
这种把口水溅到男O脸上的既视感,会让人情不自禁就产生一种在糟蹋美玉的错觉。
简殊躺在地上,仰视着林奚因,看他这一张漂亮脸蛋,怪难为情地,于是伸手上去揩了揩:“不好意思啊。”
“还敢动手?”
林奚因不悦地蹙眉,一仰脖子避开她的爪子,又反把简殊翻过来,倒扣在了地上。
怕不保险,他还锤了这女Beta后腰一拳,先把人制服住,摁在地上爬不起来,再起身拿了两条长的毛巾,一条把擅闯入室的嫌犯的手臂牢牢捆在背后,一条束缚住了她的双腿。
“喂喂喂,我只是怕弄脏了你,怜香惜玉而已,不至于下手这么狠的吧?”简殊在瓷砖上挣扎,扭了扭,像一条上了岸的鱼似的扑腾。
真是风水轮流转。她当「Alpha见抒」的时候故意使坏,把林奚因倒腾来翻腾去,那时候林奚因不反抗。
现在当「Beta简殊」了,林奚因一整个对她重拳出击。
“以防万一而已。”林奚因摇了摇手腕,站起来说。
简殊扭头,艰难地看向他,居然还能吊儿郎当地笑得出来说:“你看看咱俩现在这架势,孤B寡O的,还给我捆成这样,让外人看见了,说是你在这儿把我给上了都不觉得奇怪。”
林奚因具备男O的素质优势,身材纤细修长,却胜在薄肌紧实。1m8的他,光凭身量压制,就能把顶多1m6矮个子、一身软耙肉的女Beta玩弄于股掌之间。
受制于人的滋味不好遭啊,当B她打不赢,等当A的时候再狠狠报复回来不就完了。
林奚因皱眉:“不许胡说八道。”
上次见面,被一个陌生Beta拽进电梯到楼下,当着一板车玫瑰花逼问他“所以你说什么是爱情”,当然容不得林奚因不对她印象深刻、记忆犹新。
木秀于林,AO身处在人群视线中心的焦点,自然也经常会被各种狂蜂滥碟轰炸,其中不乏痴|汉痴娘的Beta,ta们会用千奇百怪的手段,试图钻出来,挤占到AO的眼前。
这种时候,没有多余的功夫去磨磨唧唧,骂对方反而会让对方爽到,冷处理就是最好的。
林奚因压根就不打算听简殊逼逼赖赖,而是直接立在原地,当场划拉手机就要拨号。
“哎停停停停,先别摇人啊??”
不管他是要叫物业保安,还是直接报警,那外人一来,距离都疏远了。
只有维持眼下两人独处的情境,简殊才有机会舌灿莲花,找到转圜的余地。
“我是这儿的住家保姆……”简殊立刻回答说。
林奚因的听筒已经贴到耳边了,听见简殊补了关键的一句:“是余见抒让我来的。”
她余某人这辈子爱怎样就怎样,很少遇到过这种箭在弦上、不得不解释的情况。细数过往,她好像顶多就说过“那不是草莓是蚊子叮的”几句诸如此类的话。
没想到,这会儿换了B身,还得拿A身作幌子给自个儿开脱。
林奚因放下了电话:“把话说清楚。”
“见抒姐雇了我,让我以后都住在这里,顺便帮她打扫一下卫生。”简殊友善地微笑道。
左右「Beta简殊」除了那个7环的隔断小出租屋之外,都没别的地方去,还不如搬家住在滚滚楼里呢。
面对林奚因狐疑的眼神,简殊朝浴室外努了努嘴,真诚地说:"真的,没看见我就睡在保姆间吗?"
谢天谢地,简殊早上火急火燎的,一下了周秘书的车,上楼就直奔到离门最近的那个小客房里,这么小小的,她说是保姆间也能当保姆间。
“口说无凭,其他证据呢?”林奚因像是在审问一个答辩的毕业生似的,刨根究底地问。
简殊反客为主,高举「Alpha见抒」的大旗,在蓄出了故弄玄虚的神情,故意不答反问道:“难道你有证据了?没来由地就闯进来,还摆出一副贼喊捉贼的样子,我都没跟见抒姐反应这件事呢。”
林奚因蹙眉,平铺直叙说:“前天送花,你明明知道她是我妻主。”
“妻主的屋子也不能想进就进啊,你看我,我可是拿着房主人那一份的门禁卡才上来的,见抒姐亲自首肯过的。”简殊示意,她把感应卡随手抛在了玄关的鞋柜台上。
林奚因去了玄关,又回来,证实她所言非虚。
被简殊那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当着她那一挑眉的得意小表情,林奚因沉默了一阵,垂眸解释说:“……我给她发过消息。”
在来之前,林奚因姑且给余见抒发过一条短信,恭敬询问妻主,问能不能去趟她的宿舍,帮她简单布置一下,再提前做好预备明天的早餐。
简殊胸有成竹地笑了:“那她肯定没回你吧?”
那是当然,因为她余见抒本人光念着独守空床,在睡觉之前忘记看手机了。
林奚因顿了顿,找补说:“妻主这个人不怎么斤斤计较,要拒绝的她会明说,一般没回,就是默认了……”
“这话说得像是在自己骗自己,”简殊哼哼笑了笑,尾音上挑说,“你上次在东湖湾做饭等了一晚上,她不就没去吃吗?”
林奚因眼尾轻抬,稍显惊讶地觑了她一眼:“……妻主还记得这件事,能有心思告诉你,说明她也是在意的。”
简殊:“……”
呜呼,根本不用绞尽脑汁地去骗恋爱脑,恋爱脑自己会哄好自己的。
余见抒对此无疑是乐见其成的,可现在领了出轨任务的是简殊,看他这么一心一意,就没来由地好笑。
简殊一边像条鲶鱼似的挪动着身体,梭巡到墙根角差点坐起来,一边循循善诱地问道:“你就不想知道……她为什么这么不想留在你的身边吗?”
“……”林奚因的眼眸凝得像一汪深潭,静静地注视着她。
简殊慢条斯理地,轻笑着说:“好端端的,人家在东湖湾不住,非得搬到空房子里来,东湖湾又没有狗追着咬她??还不是因为有某个不懂情趣的人在,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哎哎哎!”
简殊好不容易才磨蹭到墙壁边,这下戳中了林奚因的痛处,又被揭回了地上。
林奚因的神情冰冷:“不管妻主跟你透露了多少,这是我们夫妻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没有外人随意揣测和置喙的余地。”
“好吧,”简殊趴在地上摊手,举手投降,无奈道,“我的意思是,你们俩感情很好,蜜里调油,但是再融洽的日子,过久了也会显得有一些单调吧。不管是谁,要想留住见抒姐的心,还是得多些新意……”
林奚因问:“什么意思?”
简殊自信地笑了笑,眼神一扬:“先松手。”
等慢悠悠地爬起来,简殊挪了挪压疼的肩膀,又一转身背对着,向林奚因举起了被捆住的手臂。
林奚因眉头轻蹙:“少得寸进尺。”
这女Beta实在是不懂得把控与Omega之间的界限。
上次在公众场合,她一个陌生Beta公然对男O拉拉拽拽,就已经算是没轻没重的了,这次居然还敢抬手摸他的脸。
要知道,Omega触觉神经敏感,浑身的皮肤都比寻常Beta更细嫩,脸颊更是尤为如此,可以称得上是私|密部位。
这样稍一触碰就会令他脖颈酥麻的脸颊,他可以任由妻主手劲粗重,在调笑时揪他腮帮子上的肉,却不能容许一个妻主以外的人来玷污他。
“哈哈,防那么严实,是怕你妻主回来撞见吗?”简殊似乎看透了他的顾虑,眉目舒展道,“放心吧,今晚有美人帮她开了房,见抒姐现在睡得香呢。”
美人自然是蛇蝎似的周秘书,他歹毒地开了房,给了钱,却故意钓着她不给睡,让余某人把禁欲的医嘱贯彻到底了。
被外人这样调侃出轨,哪怕明知道余见抒是极易有可能在外边温香软玉入怀的惯犯,林奚因也自觉地替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