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丈夫是S级哨兵,你是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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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微放松了,隐有得意地看着年轻男人呆滞的脸,屏息等待母亲拒绝的话。“我的丈夫是S级哨兵,B级哨兵对我来说并不匹配。”她柔声道,“希望你能找到更契合的向导。”
兰登感觉自己手腕被轻轻一握。
他收回精神体,最后看了有些失魂落魄的年轻男人一眼,不免挺直了背,将伞往母亲的方向微微倾斜,略略低头期待地看向她。
“乖,你做得很好。”她习以为常地抬手拍了拍他肩膀,接过伞来,“和你爸爸说会话,我们回家。”
话音才落,目光就顿在他脸上。
兰登:“……”
糟糕,他脸上的伤口还没处理。
他看着母亲细细的眉毛轻拧,头皮发麻地转过身对着父亲的墓碑连鞠九次躬,又在她不赞同的神色里接过伞,护着她往墓园外走。
途中路过立在雨中的年轻男人,兰登又听到她开口:“早些下山去诊疗院挂号吧,你需要尽快做精神梳理。”
这是对那个陌生哨兵说的。兰登心下很闷,陪着她走下小坡时忍不住问:“……妈,你管他做什么?”
他能感觉到母亲刚探出了一截精神细丝,可她精神体破碎很久了,分出细丝只会令身体情况更糟。
“他精神体沾染的污染很浓郁。”女人柔声说话,但声音比起方才要虚弱很多,“不尽快处理只会畸变。”
兰登神色一凛,就要回头。
她却扶着他的胳膊往墓园外走,说不用管:“只是有风险,不是现在就出现畸变情况。”
“倒是你,得解释一下……唔?”她语气转向讶异,“宝……”
“妈!”兰登急急打断她,“别这么叫我了,我室友还在前面!”
他自然也看到了沉默立在雨中的沧浪。
作战服防水,但沧浪的银发已被雨洇湿了。巨狼立在他身侧,正低低地对着铁栅栏上攀爬的藤蔓呜咽。
见两人走过来,他收回精神体,微微垂眼,低低地唤:“苏姨好。”
苏转眸看了眼疯长的藤蔓,回过神来看他,不免语带责备:“你和兰登怎么回事?一个脸上有伤不治,一个下雨拿着伞不打??真是要气死我。”
沧浪神色无措起来,看了眼她,又看向兰登。
兰登心想我也自身难保,救不了你。他和沧浪一左一右走在她身边,绞尽脑汁开始解释:“妈,不是我不去诊疗院,是城门有人静坐,城内又有游行,我过去根本来不及赶过来。”
“是吗。”他听到母亲近乎缥缈的声音,不由有些难以言喻的惶恐。好在她语气很快沉下来,不再有方才那样仿佛即将随风而去的感觉,“这不重要。”
“可……”
“我希望你一切都好,宝贝。”她打断他的话,声音里隐含哽咽,“妈妈只有你了。”
兰登本来还想问问母亲对这些大型抗议活动的看法,听她这么一说也只能闭上嘴,乖乖和沧浪一起去诊疗院做了套检查,确认一切都好,才跟在母亲身后回家。
检查耗费了不少功夫,等三人走进房子前院,留给兰登准备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
好在他的成人礼三周前就开始筹划,还不至于到手忙脚乱的地步。
兰登催着母亲去换身衣服、吹干被雨水打湿的头发,又拉着沧浪查看了一遍准备的东西,再次确定好流程,这才匆匆上楼换了身崭新的西装。
他换完又下楼,见沧浪也换了衣服,正在和刚赶来的李颂今说话。
“老天,我在路上足足堵了一个多小时,只能走过来。”李颂今开口就是抱怨,“还好后面雨不下了,不然我就是落汤鹈鹕??啊,苏姨好!”
兰登顺着他的视线回过头去,看见母亲穿着身洁白的丝质礼服裙,慢慢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走动间,她裙摆上绣着的金边也在悠悠晃动,仿佛日光照耀下泛金的海浪,正一刻不停地拍上沙滩。
她玉白的面庞上噙着和煦温柔的笑意,胸口的蓝宝石吊坠反射出璀璨的光彩。
李颂今冲过去,又在她身前止步,很紧张地说:“苏姨,我……”
苏含笑看向他,轻轻一点头:“我知道,你爸妈给我说过了。行李带来了吗?”
李颂今脸一红:“……还、还没来得及。”
兰登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不由扬起声问:“鹈鹕!这都快放假了,你怎么也要住过来?”
他早就和母亲说好了这个假期让沧浪住过来,现在李颂今也来住,这和在学校宿舍有什么区别?
“兰登,叫什么呢。”母亲轻轻瞪他一眼,眉间蕴有愁绪,“颂今父母有任务在身,拜托妈妈照顾他,又不是第一回了。”
确实不是第一回了:他和李颂今是从小玩到大的,对方父母外出执行任务时,也会送李颂今过来。
兰登只能剜李颂今一眼,推母亲去休息:“妈,他们俩陪我接待就行了,反正没几个长辈要来。等我们导师过来了,我再给您介绍。”
他不自觉用了敬称,苏被他逗乐了,从善如流在沙发上坐下,随意拿过一杯果汁,提醒他道:
“不是没几个,除了你的同学,还有些与家里有交集的人要来。”
她看兰登骤然僵硬的神色,又宽和地笑笑,“放心,你都见过。再不济也有妈妈在呢。”
兰登点点头,跟母亲说要出去转转,得了同意后便拉着室友们往门外走,到院子里才问李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