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朱标:看着朱卿有着一种亲近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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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应的目光,悄然落在了朱应身上。

    “这个,臣不知。”

    朱应沉思片刻,神色坦然,语气诚恳的回道。

    虽说。

    朱应心中虽隐约猜测朱标或许有拉拢之意,可这般揣测,自是不能宣之于口。

    一旦点破,局面反而尴尬,于己于人,皆非好事。

    “或许……”

    朱标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在很多人心里,孤收熈儿为义孙,是为了拉拢你……”

    话说至此,朱标突然停顿,目光含笑,静静的凝视着朱应,那眼神仿若藏着无尽深意。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朱应瞬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朱标竟然不按常理出牌。”

    朱应心中暗想着,实则奇怪。

    “他竟然直接点破了。

    “可他究竟怀着什么目的?”

    朱应的心底,不禁也是泛起了一阵疑惑来。

    有了朱棣的前车之鉴,在与朱元璋的儿子们打交道时,朱应时刻保持着十二分的警惕,不敢有丝毫懈怠。

    毕竟,如今他还需借助大明这艘“战船”来壮大自己,能在大明的庇佑下发展,自然是再好不过。

    可此刻,朱标这般推心置腹的模样,反倒让朱应心生疑虑,难以捉摸。

    朱棣,那是何等深沉之人。

    自朱应与他相识以来,便深知其心机之深,每一次相见,言语之中皆是试探,仿佛恨不得将朱应的一举一动都掌控在股掌之间,那种算计感,让朱应印象深刻。

    正因如此,此次归都觐见,朱应本已做好准备,面对朱元璋与朱标时,定要谨小慎微,步步为营。

    然而。

    朱标此刻的表现,却完全出乎了朱应的意料。

    朱应一脸呆愕,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朱标见状,并未继续追问,而是将目光缓缓转向朱文熙,脸上的神情愈发慈祥、亲近,仿佛看着的是自己最珍视的亲人。

    “或许你并不知道。”

    朱标微微仰头,目光中满是追忆之色,声音也不自觉的温和起来:“孤,曾经有一个儿子,他是孤的嫡长子。”

    此刻。

    在朱应面前,朱标毫不掩饰自己作为国之储君的脆弱一面,将内心深处的情感,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出来。

    “朱雄英。”

    朱应听到朱标所言,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个在历史上令人无比惋惜的身影。

    朱雄英,在历史的长河中,年仅八岁便不幸薨逝,着实令人惋惜。

    虽说他未能如朱标那般长大成人,肩负起继承大位的重任,但作为嫡长孙,他在朱元璋心中的地位举足轻重,是被老朱视为真正亲人的存在,未来的储君之位,本也是十拿九稳。

    他的离去,无疑是大明的一大损失,更是朱元璋父子的心痛。

    或许!

    这便是大明的国运使然吧。

    如果在历史的长河有另一条轨迹的存在,如果朱标活着,靖难之役根本就不会发生,朱棣也绝无可能夺位。

    因为只要朱标在世,他作为储君,作为诸皇子之长,拥有着无可比拟的威严与号召力。

    倘若朱棣胆敢举兵造反,无需朱标下令,周围的藩王定会出于维护皇室正统的考量,更有对大哥的绝对支持,毫不犹豫的发兵将朱棣剿灭。

    这,便是朱标作为储君的强大威慑力。

    同样,如果朱雄英活着,结果亦是如此。

    朱棣若敢造反,等待他的必将是一场迅速而猛烈的镇压。

    朱雄英身为绝对的正统,并非庶出,背后更有淮西集团的全力支持。

    只要他在世,淮西集团便有了主心骨,也不会被朱元璋一网打尽。

    淮西集团与朱雄英,本就是利益共同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世事无常,一饮一啄,皆有定数。

    历史,总是充满了遗憾,让人不禁感叹命运的无常与捉弄。

    “熙儿……”

    朱标凝视着朱文熙,眼中流露出无尽的亲切之意:“他与孤的长子竟有着七八分的相像。”

    “若不是亲眼看着孤的儿子下葬,或许孤都会怀疑熙儿就是孤的儿子转世归来。”

    “这世间,竟有如此凑巧之事,当真是令人感慨万千。”

    朱标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既有对往事的追忆,又有对眼前这奇妙缘分的感叹。

    “这,也是孤收熙儿为义孙的根本原因。”

    “或许,也是为了弥补心中那份长久以来的遗憾吧。”

    说到此处,朱标脸上的伤怀之色愈发浓郁,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难以自拔。

    朱应听闻这前因后果,心中也瞬间明白了,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感慨道:“原来如此!”

    “熙儿能够长得像昔日的皇长孙,或许真的是冥冥中的安排,一切皆有定数。”

    “能让殿下全了心中的遗憾,这既是熙儿的福泽,更是殿下仁德所至,福泽深厚的体现。”

    此刻。

    朱应的话语中,多了几分真诚的安慰之意。

    毕竟,通过这番交谈,他真切地感受到,朱标是在与他推心置腹的说真心话,与朱棣的虚情假意截然不同。

    这份真诚,朱应感受得真真切切,不由得对朱标多了几分好感与信任。

    “是啊!”

    朱标微微颔首,脸上的伤怀之色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淡淡的慰藉:“或许这便是上天给孤的一种补偿吧。”

    “能在这么多年后,再次从熙儿身上看到长子昔日的几分模样,也算是上天对孤的眷顾了。”

    朱标说着,脸上露出了一抹慰藉的笑容。

    “殿下。”

    朱应顿了顿,神情带着真挚的说道:“丧子之痛,非言语所能轻易抚慰。”

    “这等痛苦,臣虽无法完全感同身受,但也深知其刻骨铭心。”

    “不过,时光荏苒,这么多年过去了,如果皇长孙在天有灵,想必他也希望殿下能够放下过去的悲伤,向前看。”

    “毕竟大明在运转,殿下肩负着大明的重任,肩负无数百姓的存亡,绝不可太过伤怀。”

    朱应的话语,发自肺腑,饱含着对朱标的关切与尊重。

    朱雄英,作为皇长孙,又是朱标与爱妻所生的第一个儿子,其在朱标心中的地位,不言而喻。

    这份父子之情,犹如朱元璋对朱标的舐犊情深一般,深厚而浓烈。

    丧子之痛,显然是多年来让朱标始终难以释怀。

    从朱标方才的言语与神情中,朱应便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份伤痛,已然成为朱标心中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疤。

    “你说得对。”

    朱标目光温和的看着朱应,眼中满是赞同之色,缓缓说道:“朱应,你知道吗?”

    “今日在见到你后,孤实则也是大吃一惊。“

    “你的眼睛,与当初雄英的简直一模一样,犹如复刻一般。”

    “唉,或许也是孤思念过度了吧,竟产生了这般错觉。”

    “不过,今日与你交谈,让孤倍感欣慰。”

    “整个天下间,除了与父皇倾诉心声外,也唯有你能让孤如此畅所欲言了。”

    朱标一脸温和的说道,看着朱应的目光中,饱含着深深的信任感,仿佛将朱应当成了自己最亲近的人。

    “能得殿下如此信任,此乃臣之荣幸。”

    朱应连忙笑着回应,心中对朱标的戒备,在这一番推心置腹的交谈后,已然悄然放下了几分。

    “孤也不知为何。”

    朱标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见到你的第一眼,便觉尤为亲切,仿佛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让孤都忍不住想要与你倾诉心声。”

    朱标笑着说道,言语之中,满是感慨。

    正在这时。

    銮驾外传来罗扬恭敬的声音:“殿下,已经到了奉天广场。”

    “今日与朱卿一谈,倒是第一次觉得皇宫至奉天殿的路近了不少。”

    朱标嘴角含笑,转头看向朱应,说道:“也罢。”

    “待得朝议结束,孤与父皇再单独与朱卿宴饮,好好畅聊一番。”

    朱标说着,不等朱应回应,便直接伸手掀开幕帘,率先走了出去。

    朱应见状,转身看向自己的妻儿,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轻声问道:“你们是在此等候,还是先行归府?”

    “殿下已经交代了。”

    沈玉儿眉眼含笑,声音温柔如水:“我们先行归府。”

    此番能够前来迎接夫君凯旋归来,还能一同乘坐銮驾进入皇宫,沈玉儿已然觉得无比满足,心中满是幸福与喜悦。

    作为女子,她深知此刻丈夫身负重任,诸多事务缠身,自当以大局为重,不能因自己而耽误丈夫的正事。

    “好。”

    朱应笑着点头,而后蹲下身子,对着朱文熙认真的说道:“熙儿,你可要好好保护好你娘,等晚些时候,爹就回家了。”

    “是。”

    朱文熙小脸一正,神色认真,仿佛将父亲的嘱托当成了一项无比重要的任务,郑重其事的应道。

    随即!

    朱应转身,稳步走下了銮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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