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 谁都不选√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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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三人侍立于身侧为云岁晚倒茶布菜。等云岁晚吃的差不多,温谨弋等人这才坐回位置开始用膳。
用膳毕,方命侍从撤下食案。
张德领着五六名仆役匆匆入厅时,温谨弋正低声向国师禀事。
内院管事张德谄笑道:“启禀主子,昨日新入府的那位公子,委实不知礼数。今晨老奴遣人送膳,那婢子回报说……”
话音骤断,温谨弋广袖一振,面上霜色愈寒。
府中皆知,温公子与国师议事时,最忌闲人搅扰。
无人得见其衣摆下的踉跄,竟同手同脚撞上檀木椅??那绷直的脊背,活似遭了惊雷的猫,连尾尖绒毛都根根乍起。
云岁晚安抚看了眼温谨弋,袖中手指轻叩案几:“但说无妨。”
张德踌躇再三,掏汗巾抹了抹额角,腰弯得更低,方续道:“于公子房中,‘不慎’见得主子首饰......”
言罢递了个眼色,身侧仆役当即出列,语带恶意地渲染道:“小的眼尖,竟在李公子房中寻得主子常佩的翠玉竹节簪......”
云岁晚以手支颐,神色未动,旁边有人递上温茶。
静听张德与那仆役一唱一和,细述此事首尾。
待二人言毕,犹显未尽之意。
此刻满厅视线,皆聚于那跪地青年之身。
扶景沅的双手被人绑在身后,身上尽是纵横交错的鞭痕。
他的?羽颤了颤,而后倏然抿紧唇:“国师大人,我没有机会,我没有偷拿首饰,更不可能故意去拿什么翠玉竹节簪。”
昨夜,她看到他时,他是被紧紧绑住的,之后也是半晴带他回的院子,他根本没有机会偷拿妆奁上的翠玉竹节簪。
对上扶景沅忿忿不平的眸子,云岁晚脸部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她才顺手指向张德那群人里的一个背景板,询问道:“你来说,胆敢偷国师府物品的家伙,之前一般都是怎么处理的?”
背景板颤颤巍巍的上前一步,答道:“启禀主子,轻则鞭打三十下,重则八十重新发买。”
云岁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饶有兴趣地指了指扶景沅身上惨烈的伤口。
“张德,你身边随便一个人都知道的事,你是年纪大了,不记事了?”
“主子说过的话,奴才都记得清清楚楚……自是记得。”
她眼里带着冰冷的玩味和估量,“即便如此,本国师未下命令,你怎么敢擅作动刑?”
国师府洗心居的威名,可止小儿夜啼。
轻则鞭笞见骨,重则......
然府中人人皆晓,国师虽立严规,刑吏举杖时虎虎生风,落处却偏三寸。
那执刑的玄铁鞭,看似沾着血,实则早被磨得圆钝。
可近日??
云岁晚不过将茶盏往案上轻轻一搁。
“嗒”的一声脆响,满厅仆役齐刷刷跪倒,青石砖上瞬间晕开七八处汗渍。
明明云岁晚语气没有任何变化,但还是吓得众人脸色煞白。
恨不得立马表忠心。
见众人这副如临大敌的表情,逗的她轻笑一声,但话音一转,“前面你打了多少鞭?”
张德冷汗都要流下来了,他捉摸不透国师究竟是何意,声音颤抖回答道:“十……十鞭……”
“哦?十鞭?”云岁晚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扶景沅,思想分散。
如果为了涨信仰力,按照小说正常套路,她下一步应是让人查出背后冤枉李沅的人,还他一个清白,再请了宫里的太医给他疗伤。
最后李沅对她刮目相看,拉近两人关系,达成增加信仰力,可惜……
紧接着红唇轻启,云岁晚语气温柔又残忍:
“那就拖出去,把剩下的二十鞭,继续打了。”
“国师大??”
扶景沅话音未起,身侧反应迅速的灰衣仆从已疾如闪电般出手。
粗粝手掌死死封住他的口鼻,力道大得将人半张脸都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