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1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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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棠从前天真的想着,如果有一天憋不住跟人做了这事,那么她也必定有所图谋。谁是羊谁是虎不一定呢。
那么现在她有所图么。
废话。
她图了一个喜欢得不得了的人,这世上再找不出第二个。
许棠主动献吻,事情的开端是她一惯的既来之则安之的说干就干。
抬脚就跨到周唐继的身上。
浅吻变深吻,隔衣的抚摸变成撩衣的肌肤亲近。
“小棠?”
“哥别说话。”
周唐继已经感受到许棠今天异样的热烈。
但这件事需要提前商量吗?
许棠沉醉在肌肤滚热的吻里,在既定的时间,果然她又清楚地感受到了他的渴望。
很是朝气蓬勃。
他叫她,自然是想避开,将她从他身上扒下来,她的阻止自然是说不用。
她都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可以接受的,他会想的事情,她也会想。
大家都是活人,是活人就会想。
许棠激进,但没有实战经验,也紧张,只是没有半点要退缩的意思。
没想过要是做了这件事,往后会有什么不一样?
严格算起来,又为什么不可以呢?
未来长久的日子在许棠的脑子里是模糊的,甚至还不知道自己的高考分数是多少?将来会在哪里上学?
在一切的未知里,她倒模糊的觉得,她跟她哥的日子会很长很长。
偷偷摸摸也好,他会偷偷摸摸跟她一直一直在一起。
许棠是活人,就有活人的渴望。
被她激烈进攻的人更有活人的渴望。
许棠被放下地,被亲着压进墙边厚重窗帘的褶皱里,身体挨身体,贴得紧紧的。
天气热了,大家都穿得很单薄。
周唐继腿上穿的是一条黑色长裤,许棠腿上是一条半身的短裙子。
单薄的几层布料隔不了凹凸起来的抵触。
许棠紧张地攀着人,手指紧握对方的胳膊,他的吻还在她的口腔里,但她似乎心知肚明,他的注意力能停留的地方也太多,且有一处是新鲜的,还从未尝试过的。
凹凸的所在,那只会是比枕头和被子更合适的形状。
虽然他全没有什么动作。
许棠嘴巴里承接着吻,呼吸急促,也听到她哥呼吸急促。
有种意识飘忽的飘飘然。
许棠一双眼睛都开始发红了,手指发着抖。嘴巴里的吻根本占据不了她的思想,让她降低对一件事打定注意后就有了的强烈感受。
这件事来真的了,竟然是如此巨大的吸引力。
她睁开眼睛,从短裙的小口袋里掏出一张小薄片举到俩人相贴的脸颊边。
“哥,我准备好了。”
“……”
周唐继的脸抵在许棠脸前,呼吸有种克制压抑,眼睛已经红了一圈。
许棠举着东西看着人,眼睛也是相同的红。
人与人,有各种各样的差异,但人和人在做同一件事的时候感受应该是相通的。
每次接吻不过瘾的尽头,大抵就藏在了这里。
的确就藏在这里。
箭可以搭在弦上,许棠的脑子里也在同样在燃烧,熊熊的火焰烧得她已经听到自己在裂开的声音。
俩人红着眼对视,目光里展示着不用语言表述,却很是清楚的意思。
吸引。
融化。
彻彻底底。
小薄片从手上拿走,只是一点点接触,她也紧张地抖了一下。但吻立刻来了,齿关被滚热的韧劲撬开,他吻她,她也回吻,俩人相互的吻里有种跟比常不一样的味道。
是气息和脉搏的跳动都比平常更加热烈的味道。
所以嘴唇以外的触碰来了,含住,挑开。
喉咙自主发出的不成音节的声音在彼此结合成密闭空间的空腔里回荡,连发出声音的人也被这回音撞中灵敏的口腔壁,击起由腔壁荡至大脑、四肢百骸的层层痒意。
而四肢百骸接收到的另一种痒意也在回传,至大脑,至口腔壁。
一片从未被外物风雨过的皮肤,一碰上,比吃了青梅、柠檬的嘴巴更容易生津。
许棠情不自禁地压缩口腔,也连带着压缩了风雨沾染的地方。
许棠今天的激进,是自告奋勇,为爱牺牲?
或许有,或许没有。
谁又不需要呢。
她先被服务周到了。
一股由身体深处发出的力量,电得她整个人都抽了一下,这是和隔靴挠痒全然不相同的感受,抽得她整个人都缩了一下。
缩得她想弓背,想握住点什么。
她握了他的手,握得他顿住。
即便掌握到的是快乐的反应,还是不确定地询问,“弄痛你了?”
女孩摇头,脸色沾染的霞光般的红潮,最红是那一双漂亮的眼睛,以及调皮稍掉的眼尾。
她很是尴尬,很是快乐。
他便没有离开,只是静止着感受她的快乐飘摇。
“……”许棠捏着手指下的手腕。
走开。
他不走开。
感觉秘密被暴露,很尴尬,很丢脸。
“没关系。”
“……”
“你喜欢就好。”他安慰。
“……”
就装不知道不行吗?
许棠耳朵后的皮肤也都红透了。
烦死了!
尴尬,羞怯。这种情绪在许棠身上是不太多的。她不仅耳朵红了,脖子也红了,脖子上那颗咖色小痣红在一片绯红之中。
将她这一切的快乐尽收眼底的人仅剩的一点可怜理智被她掩埋吃尽。
他掀起她更多的快乐。
许棠整个人成了夏日杵在烈日下的树,太阳晒得猛烈,树就一阵一阵地发软,下一刻又比这一刻更软,蔫坏,耷拉。
风止了,她才从他身上抬起脸来。
雾朦的眼,克制的脸,他要她闭上眼睛。
为什么?
因为犹豫,因为深邃的眸底翻涌着浪潮,似要不顾一切的进,又似要不顾一切地退。
别退。
许棠摇头,再摇头。
被烈日晒蔫了的树,很诚实,要什么就表现什么。
她要他留下来。
许棠将白净的眼皮盖了起来。
手指紧攀着人,脖颈的皮肤泛着柔韧的红,托着那颗小痣。
事情继续,眼泛潮水。
许棠闭着眼自以为一切都会顺利进行,但到真枪实弹瞄准发弹的时候,她才知道,先前的都只是一点不足为道的前菜,到正餐真要喂来的时候,那才算见了真章。
许棠就是个被裹挟进人流的一个兵勇,歪戴着帽子,手上抱着一根掏火棍,什么也不懂,嘴里天天嚷着打仗杀/人,其实从没上过真正的战场。
嘴上勇猛,手上没有。
时辰到的时候,临头被塞一把枪,才头皮一紧,才知道真枪真刀干仗的紧迫,才知道怼到面前的到底是什么。
才知道要做的事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轻轻的……
痛,许棠猛地睁了眼睛,就见了真章。
就像一只过大的碗,一台太大的显示器,一个一吨大的花瓶,怼到眼皮前,抵在鼻子上。
“痛。”
“……”
“痛啊”
“……”
其实还什么也没能做了。
是不是有问题?
“……”
虽然但是……
许棠怂了,退进窗帘褶皱里。
气氛立刻从一片白茫茫的朦胧雾气里到了正午的阳光下。
许棠摇头不干。
没真吃过肉的人是不知道挑肥捡瘦的。
那天被蹭一会儿就结束她不知道嫌弱,今天也没想起来这是好。
被嫌弃的人一张脸红得哭笑不得。也将自己埋进窗帘里,还伸手把人抱进宽大的怀里。
下雨这件事,打雷后可以下,刮风后可以下,有时候清天白日的也能下起来。
做不成的事,换一个方式也可以做成。
地下室的窗帘被一股来回晃荡的空气轻轻鼓动。
高高的背脊温柔浅陷,窗帘更深处的人膝盖紧紧并拢。
许棠手指揪着窗帘,听着室外绵绵的蝉声,喉咙里忍不住地想随着它们一起叫起来。
但是不敢,她一直用左手捂着自己的嘴巴。
雨下起来了,被借助过的风也刮得昏天暗地的快乐。
人菜瘾大。
有的人被拥挤的快乐,人菜瘾大得眼角流了眼泪。
过气后是捡起掉了的裤子套上身,压下裙摆就跑了。
跟往常一样,亲了就跑。
现在是过瘾了就跑。
剩下被抛开的人手指在窗帘的布料上缓缓蜷起,手臂上绷直的经脉静静消融下去。像满山的寒冰在春天到来后,在快乐地消融,成了一江温暖的流水。
而后被背后砰得甩上的门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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