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Chapter 5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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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和日本排协官方合作的运动品牌一直都是Mizuno,所以服装的正面和后面有印有广告,不过因为商标印花还算时尚所以我选择原谅它,毕竟比起胸口印“森光乳业”什么的,我宁愿选择这个。除此之外,三套的颜色也是固定的,那就是白、红和深色。这个深色有点偏黑,但很多时候会和红色搞个渐变,所以也称不上黑色了,但总体上依然是深色。
无袖,右肩是赞助商Mizuno,左肩则是日本国旗,白底红日。领口或者袖口会有撞色的镶边。胸口是号码,那背面则印着每个人的姓氏,除非队内有同姓的人,那样就会变成名字。
我的自然是全大写的“TAKAYAMA ”,国际上也会这样用罗马音称呼我。胸口的号码则是“11”,靠后,暗示我可能不是正选选手。
“为什么号码那么靠后啊?”宫侑替我抱怨。
“我之前就说过,教练组有担忧吧。”
“啧。”他很不礼貌地发出不屑的咂嘴声,“那些攻手哪有你有用?”
我遗憾地发现因为这种对话过于频繁,我已经懒得和宫侑纠正他说话的不妥之处了,希望他不要被惯的越来越坏,我希望他在北手里学点好的。
“不过那些都先放到一边——快拍照!”
我的嘴巴张张合合,欲言又止,完全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起因是我在周末收到新队服,而实哥久违在家,他比我还要激动一些。正好我需要试穿,看看大小是否合适。实哥就过来给每套都拍了照片,接着分享给大洋彼岸的我的父母。
不过,他也秉持着家长的眼光,对目前女排领域的基本服装提出质疑:“那么紧就算了,为什么裤子那么短?你看看你光是走动几步就要去拉一下。”
“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男排的裤子就很宽松。”我借机告状。虽然男排里面也要再套一层紧身短裤。
实哥满脸写着“怎么会这样”。
如同实哥所说的那样,我穿着这种走几步裤边就会卷上去的衣服实在是不怎么舒适,他拍照也拍完了,我就想回房间把它们全部换掉,可是很不巧,宫侑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我还没有进化到到能够在他耳朵边换衣服也无所谓的境界,只好暂时作罢,倒在床上和他聊起来。
他其实今年有和宫治一起进U19的合宿,但是特别不巧,男排U19的比赛和IH有一天的重合,所以大家纷纷告辞跑路,甚至一般都会出国的牛岛也拒绝了那边,全身心投入到IH中。我也不敢想最后到底选了哪12位过去。
宫兄弟这边同样,虽然宫侑听起来还挺不爽的,不过宫治反倒完全没有可惜的情绪。宫侑嘲讽他装货,两人又打一架。
但是,在我不经意间透露出“我的国家队队服到了,并且现在还穿着”这个信息后后,宫侑诡异地兴奋起来。
我只能用兴奋这个词来形容,虽然同时我感到毛骨悚然。
他让我发照片给他看。
我说我不要,他问为什么。我说觉得好怪,他又问哪里怪,这回我答不出来了。
按理说,这算不上私密服装,甚至我还要当着无数双眼睛的面,穿着赛前赛后躺在场上进行拉伸,但我就是觉得异常尴尬。
宫侑不依不饶,纠缠不休,撒娇个不停。他说就和他送我发卡之后,我戴着然后给他发了张自拍一样,就是这么简单的、没有其他目的的行为。
我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话。
我最后还是发给他,是在全身镜前的站桩,带着十足僵硬的表情。
宫侑后知后觉发现我在害羞。
“诶?为什么?你平时穿背心或者睡衣的时候都不害羞?”
我只能用“我不擅长拍照”这个借口糊弄他,没敢说其实是因为无论如何我告诉自己多少遍我穿着正常合规合法没有其他意味和暗示的服装,我依然觉得自己刚刚在和宫侑玩什么phone s]0[x。
我沉思片刻进行忏悔,觉得自己是受到了珍妮每天在社交媒体上无下限的分享才导致的,决定马上就去拉黑她的推特和脸书账号。
宫侑心满意足地收下照片,并且说着一些混账话,让我觉得不公平,也想让他拍几张照片过来。但我转念一想,以他这个花孔雀性格,别说拍穿队服的照片了,甚至上半身□□的照片恐怕都会毫不害臊地通通发过来,完了还会贱嗖嗖加上一句“帅不帅”。
我顿时泄气,但还是念念不忘未来一定要找机会扳回一局,虽然宫侑随着年龄的增长脸皮越来越厚,像之前偶尔不好意思的情况已经很难看见,可应该还是能找到弱点的。
和宫侑插科打诨是我为数不多这段时间觉得放松的时刻,不知不觉我渐渐犯困,陷在床铺上就要睡过去,还要宫侑提醒我衣服都还没换,怕会感冒。
“阿雀你最近很累吧?而且完全不肯告诉我原因。”宫侑闷闷不乐,并且控诉我。
因为都是和排球有关系的啊。我心想。
我挑挑拣拣了一些、最后再润色一下,和他透露了一点。
“我最近在学校的练习量有加大,再县队那边和监督有点矛盾,最后呢马上期末考试了但是我的成绩……”
话说到一半我停下。
其实真实情况要比我说的再糟糕很多。
乌养教练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极力反对的系心先生打倒在地,再救星般闪亮登场乌野男排,用英雄姿态拯救大家,并且还远程说服猫又教练同时天神降临音驹男排。那段时间我的电话要被黑尾和孤爪打爆了。但是,还没等我也沉浸在幻想成真的美梦中之时,便深刻意识到,乌养教练可能是乌野男排的救星,但不是我的救星。
因为他禁止我再和男排的各位打练习赛了。
还没完。我转头就因为九月底国体出场的事情,惹得新山女子的监督小野先生和赤平教练发生剧烈争执,我夹在其中觉得茫然又荒谬。起因是小野监督执意希望能我打主攻,而不是接应。或者用更准确的描述是,他希望我放弃之前的打法。
最后,又或者说就是昨天,当我拿着仙台第二的模拟考试卷,对完答案看着分数的时候,情绪不稳的我当着月岛的面,当场拧断了我的自动铅笔。我面色平静地从文具盒里面拿出另一支,没有管月岛的脸色是如何惊恐万分。他傻傻地呆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直接夺过我的自动铅笔,然后抓着我的右手手掌看有没有碎屑刺进皮肤。我当时还有心情安慰他,说当然不会受伤啦,我不会让自己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