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自苦还是自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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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凤凰山回京后,赵益祯和郭昭蘅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说不得有多么的亲密无间,但至少不像起初那样一见面就跟斗鸡眼似的,你嘲讽我一句,我奚落你一句了。

    甚至于还可以如今夜一般面对面的坐着,共饮一壶秋露白。

    外头夜色蒙蒙,璀璨的星辰如同碎银一般,疏疏落落的缀在暗沉沉的苍穹之上。

    郭昭蘅自幼在边关长大,和汴梁城里的闺阁女子不同,不爱繁复奢华的衣饰,福宁宫里装饰简明粗犷,处处疏落雅致。

    空荡荡的殿中没有一个伺候的人,清锁和和清溪都守在紧闭的殿门外,不许任何人靠近。

    赵益祯和郭昭蘅相对而坐,桌上搁着一盏羊皮宫灯,昏黄的光映在灯罩上,格外旖旎。

    可相对而坐的两个人都没有旖旎的心思,只是静默的坐着,你一盏,我一杯,愣是将夫妻喝成了兄弟。

    郭昭蘅藏不住心事,一直在等赵益祯先开口,可酒壶都快见底了,他还是一言不发,她终于忍不住了,先开了口:“陛下这几日像是有心事?”

    赵益祯偏着头,勾了勾唇,唇角浮现出两个小巧的梨涡,打趣道:“我还以为皇后转了性子呢,原来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沉不住气。”

    郭昭蘅丝毫没有恼怒,只是撇了撇嘴,哼了一声:“臣妾沉不住气,但是管得住嘴。”

    “......”赵益祯愣了一下,戏谑的笑出了声:“果真?”

    郭昭蘅听出了赵益祯的嘲讽之意,不恼也不怒,一脸的冷笑:“陛下不打算试试?”

    “试试就试试。”赵益祯深邃的笑了。

    他要放纵一次,只这一次!

    与其让他一个人住在怀疑里自苦,那还不如拉一个盟友在求证中自赎!

    他起身走到对面,坐到了郭昭蘅的身边,手指攥着清冽的酒水,在桌案不停的写下水字。

    郭昭蘅起先毫不在意,随着水字的浮现又消失,她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惊惧异常的看着桌案。

    依次浮现的水字最终完全消失了,桌案上只留下了一道道干涸的水痕。

    “陛下,是臣妾看错了吗?”郭昭蘅倏然站了起来,脸色惨白,那些水字如同一个接一个的惊天巨雷在她的脑中轰鸣,把她炸的神魂俱裂。

    但她在边关见惯了沙场血腥,风云变幻,倒是能稳得住心神,又追问了一句:“陛下,是,臣妾看错了吧!”

    赵益祯很清楚的记得,自己的疑心被一点一点放大的时候,他比郭昭蘅更加的肝胆俱裂,倏然失色。

    那真的是,天都塌了!

    他沉痛而哀伤的扶着桌角,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身子不晃动,声音不颤抖:“你没有看错,我,也没有说错。”

    郭昭蘅踉跄了一下,重重跌坐了回去,心潮起伏,如翻江倒海一般。

    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一把抓住了赵益祯的手,抓的极紧,连骨节都隐隐泛白:“我去!”

    赵益祯生的一双和李叙白很像的桃花眼,不笑时也眼波潋滟,看谁都觉得深情无比。

    此时,他定定的看着郭昭蘅,一言未发,神情平静,唇角的梨涡若隐若现,反手抓住了她的手。

    郭昭蘅目光坚毅,无一丝犹豫,一字一句道:“纵有刀山火海,我都替陛下去闯!”

    卫州城乃通衢要道,商贾往来频繁,市井中鱼龙混杂,三教九流都各有各的码头。

    暮色茫茫里,沙平潮提溜着两尾鱼,脚步略带沉重的走过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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