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阿斯托利亚的生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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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霍格沃茨,白日残留的暖意尚未完全褪尽,夜幕已悄然降临,繁星如碎钻般点缀在深蓝色的天鹅绒上。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却灯火通明,与往日的幽暗静谧截然不同。深绿色的帷幔上点缀着闪烁的银色星星和蜿蜒的蛇形图案,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柔和而璀璨的光芒,将室内映照得如同水下的宫殿。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糕点香气、清新的花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魔法香氛。长桌上摆满了精致的点心塔、冒着气泡的魔法饮料,包括少量低度果酒,以及一个巨大的、装饰着银蛇浮雕和翠绿糖霜的生日蛋糕。轻柔的魔法音乐流淌在每一个角落,斯莱特林的学生们脱去了严肃的校袍,换上精心挑选的便服,三五成群地低声谈笑,气氛优雅而轻松。今晚的主角,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无疑是整个休息室最耀眼的存在。她穿着一袭优雅的银灰色长裙,裙摆如水波般流动,衬得她蓝绿色的眼眸如同最纯净的湖泊,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祝福。
而她身边,德拉科的身影如同最忠诚的守护骑士。他铂金色的头发一丝不苟,灰蓝色的眼眸中褪去了惯有的傲慢与疏离,只剩下毫不掩饰的温柔和一种近乎宣告主权的占有欲。他体贴地为阿斯托利亚递上饮料,在她与朋友交谈时,手臂极其自然地、带着保护意味地环在她纤细的腰后。当一位高年级男生礼貌地邀请阿斯托利亚跳舞时,德拉科只是微微挑眉,灰蓝色的眼眸扫过对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和得意。随即,他极其自然地牵起阿斯托利亚的手,率先步入舞池。他的舞步优雅而带着不容置疑的引导性,目光始终胶着在阿斯托利亚含笑的脸上,两人之间的甜蜜与默契仿佛自成结界,引得周围一片艳羡的低语。潘西在不远处强颜欢笑,而其他人则纷纷投来祝福的目光。
就在这时,休息室入口处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安比冈斯出现在门口。
她穿着那条薄荷绿的丝绸长裙。灯光下,丝绸泛着柔和的光泽,如同月光下静谧的湖水。裙子的剪裁完美贴合着她日渐窈窕的身姿,纤细的腰肢,初显的曲线,都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来。薄荷绿衬得她裸露的肌肤胜雪,琥珀色的眼眸在璀璨灯光下如同融化的蜜糖,清澈而明亮。她像一株误入繁华的清新薄荷,带着夏日独有的气息,瞬间吸引了众多目光。
“安比,你太美了!”阿斯托利亚第一个迎了上去,蓝绿色的眼眸满是真诚的赞叹,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我就说教授眼光好!这颜色和剪裁太适合你了,他要是看到该多好!”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安比冈斯耳中。
安比冈斯脸颊微红,琥珀色的眼眸亮晶晶的,带着一丝羞涩和喜悦。她礼貌地回应着周围同学投来的欣赏目光,甚至有几个男生跃跃欲试想上前邀请她跳舞。然而,她的目光却下意识地、带着某种隐秘的期待,在人群中搜寻着那个永远裹在黑袍里的身影。
派对的气氛愈发热烈,舞池中身影翩跹,笑语喧哗。就在这欢乐的浪潮达到顶峰时,休息室通往地窖走廊的那扇厚重的石门,无声无息地滑开了一条狭窄的缝隙。
缝隙后,西弗勒斯·斯内普深不见底的黑眸如同最幽深的寒潭,悄然浮现。他穿着万年不变的黑袍,蜡黄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只是被走廊的穿堂风无意吹动了门扉,或者……是被某种无法言喻、连他自己都拒绝承认的力量牵引至此。
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针,极其迅速地扫过整个喧嚣的休息室——掠过旋转的舞者,掠过谈笑的人群,掠过被众星捧月的阿斯托利亚和守护在她身边的德拉科——最终,如同被磁石吸引,牢牢地定格在舞池边缘那个薄荷绿的身影上。
安比冈斯正和一个高年级的斯莱特林男生——布雷斯·沙比尼交谈。沙比尼脸上带着惯有的、略带轻佻的笑意,似乎在说着什么。安比冈斯礼貌地微笑着,灯光落在她光洁的额头、挺翘的鼻尖和微微上扬的唇角,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在光影下流转着生动的光彩。她不再是那个怯生生跟在他身后、只敢用亮晶晶眼神偷看他的小女孩。她亭亭玉立,自信地站在同龄人之中,薄荷绿的丝绸包裹着她青春的身材,散发着一种……他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属于少女的、甚至是……女性的魅力?
斯内普深不见底的黑眸骤然收缩,一种极其陌生的、强烈的不适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他的心脏,勒得他几乎窒息。他紧抿的薄唇绷成一条冷硬的直线,下颌线绷紧如岩石。一股强烈的冲动驱使着他立刻转身,逃离这让他心烦意乱的喧嚣之地。然而,他的双脚却像被无形的锁链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斯内普的心底,掀起了前所未有的惊涛骇浪。混乱的思绪如同狂暴的摄魂怪,撕扯着他自以为坚固的心防。
习惯?保护?还是别的?他习惯了她的存在。习惯了地窖里那个安静蜷缩在沙发上看书的身影,习惯了她在魔药课上偶尔投来的、带着求助意味的目光——虽然他总是回以讽刺,习惯了她在递魔药时指尖那微不可察的触碰,甚至……习惯了没收她那幼稚的彩蛋。这一切,难道仅仅是因为她年纪小?像对待一个需要他额外照看的、麻烦的晚辈?他确实在意她。在意她的安全,在意她那“可怜”的魔药成绩,虽然他总是用最刻薄的语言指出错误,在意她偶尔流露的低落情绪,虽然他从不表露关心。但这种在意……是爱情吗?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或者说,他刻意回避了这个问题。
占有欲的根源?他不想失去她。这个念头像冰冷的火焰灼烧着他。一想到她可能不再出现在地窖,不再用那种混合着依赖、崇拜和某种他不敢深究的情愫的眼神望着他,不再笨拙地试图靠近他,他就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烦躁和空洞。更让他无法容忍的是其他男性靠近她!就像此刻,看着沙比尼那张带着轻佻笑意的脸离她那么近,一种强烈的、近乎本能的排斥和愤怒在他胸腔里翻涌。这种占有欲……是出于爱情,还是仅仅因为习惯被打破的恐慌?一种对“所有物”被觊觎的本能反应?他分不清。
爱情的缺失?他从未想过……把她当成“爱人”?荒谬绝伦。他从未对她产生过……那种……属于男女之间的……欲望?从未设想过……与她结婚、生子?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她……还是个孩子!他下意识地、近乎顽固地这样告诉自己。然而,眼前这个穿着薄荷绿长裙、在灯光下光彩照人的少女,清晰地冲击着他这个脆弱的认知壁垒。她真的……还是个孩子吗?这个疑问如同冰锥,刺入他混乱的思绪。
他对她到底是什么感情?友情?绝无可能!他对她绝非朋友之情。爱情?似乎又算不上?至少不是他理解中那种……充满激情和欲望的爱情?那是什么?一种想默默守护她,看着她平安快乐地成长,却又自私地不希望任何人取代自己在她心中那特殊位置的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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