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四章 示警太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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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殿中百官哗然。

    朱元璋眼神微动,淡淡道:“你是想将你王叔送走?”

    朱标不卑不亢:“儿臣非逐贤,乃惧流言;非弃柱石,乃求正统。”

    朱元璋沉吟不语,忽而大笑:

    “好个‘惧流言’,好个‘求正统’。你这一步,是要自立旗号?”

    朱标低首不语,只拱手肃立。

    半晌,朱元璋笑意渐敛,缓缓道:“准了。”

    “着王爷赴南部督府,掌南镇兵事,六月起程。”

    王府中,朱瀚看着黄祁呈来的圣旨,脸上不悲不喜。

    “事情终于走到了这一步。”

    “王爷,您当真离京?”黄祁不舍。

    “你说我走了吗?”朱瀚瞥他一眼,“我不过是将目光移开一寸,让他露出锋刃。”

    “你留京。”

    “你盯住朱棣,看他下一步,是觐见,还是出京。”

    黄祁肃声应诺。

    而在皇城东南角,朱棣披衣而立,眸中却透出一丝躁意。

    “王爷。”杜湛轻声,“王爷之议,是否可定期启行赴北营,以振兵心?”

    朱棣沉声道:“不急。”

    “可朱瀚已要远调,东宫又初立……”

    “越是如此,越不能轻动。”

    他转身望向城西,“朱瀚……不会真走。”

    “可若他真走了呢?”杜湛试探。

    朱棣眸中寒光一闪:“若他真走,便是……我登场的时候。”

    他缓缓抬手,指向苍穹:“这天,久矣未换。”

    系统提示闪现:

    【剧情推进:设局三策·困燕王】

    【燕王谋动度-10,东宫稳固度+10】

    【奖励触发:获得“东宫内卫密谍权”】

    朱瀚合卷于灯下,望着系统浮标,轻叹:

    “朱棣,你以为我退了,便没人挡你。”

    “你错了。”

    “朱标已非当年少年。”

    京城四月,杏花尽落,南风徐徐,万象更新。

    但在这一片春意中,皇宫西偏内的一座密室,却笼罩着不同寻常的寒意。

    朱瀚已启程南调之令将至,消息一经传出,朝堂震动,甚至连三法司之首也接到了“观察燕王府”的密令,虽然未署名,却清晰如刀。

    朱棣自王府中连日未出,至第四夜,终于披甲夜骑,北上操营。

    他没有上奏,也未申告,仅以“夜巡兵营”为由,带五十甲士出燕王府,悄然出城。

    次日清晨,朱标披朝服步入朝堂,脸色如常,却眼神锐利如冰。

    杜世清上前,低声禀道:“殿下,朱棣出京,未申旨。”

    朱标微一点头:“预料之中。”

    顾清萍随后而入,手中递来一份折本:“昨夜东营校场有异动,四更前有百人集合,皆身披重甲,未挂番号。”

    朱标将折子合起:“传我令,东宫设议狱于千策堂下,召刑部、都察院、锦衣卫三方之首,令其连署署权,设‘春察制诏’。”

    杜世清微惊:“殿下是要启‘诏狱’?”

    朱标平静道:“非诏狱,而是议狱。”

    “非为断罪,而是为立规。”

    顾清萍凝视他片刻:“你是要用律法将皇权之下的兄弟之争,转为体制之内的纲纪约束。”

    朱标笑道:“皇叔教我,握剑者不可手软。但我知道,真正的帝王,不只用剑,还要立尺。”

    “今日之后,便是我朱标第一次动用律法之威。”

    朝臣哗然,王府惊动,朱棣北营即刻收到风声。

    “太子要审我?”朱棣捏紧折子,眸光如霜。

    陶慎面色阴沉:“不明指名,却单设议狱,且三道连署,刑、察、缇骑共举,这分明是……引你犯身。”

    朱棣冷笑:“他以为我怕?”

    “他不知,我朱棣纵无兵权,也不做他阶下囚。”

    千策堂前,朱标步下台阶,目光落在京郊那条通道上。

    杜世清在侧,声音低沉:“他来了。”

    朱标点头,沉声道:“门开一尺,不是为了迎王,是为正法。”

    顾清萍肃容站在朱标身后,低声道:“今日之局,殿下立一尺之法,朱棣若踏过,便是天子法前,王不能免。”

    朱标深吸一口气:“走,我们入堂。”

    与此同时,王府密室内,朱瀚已至南郡,却并未离开部署核心。

    他坐于画舫上,望着飞鸽传信入笼,展开一看,不觉露出一丝笑意:

    “朱标终于动手了。”

    黄祁在侧:“王爷,燕王今早启程回京,据探子所言,身侧仅两人,无兵不从。”

    朱瀚轻叹:“他这是赌一口气。”

    黄祁问:“他会否在朝中翻盘?”

    “不会。”

    朱瀚语气平静:“朱标若未立议狱,他或可先手;但既已设局,便是请君入瓮。”

    “接下来,是朱标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压制兄弟’——他要赢得,不是皇兄的心,而是天下人的眼。”

    黄祁肃然:“王爷,我们是否仍要回京?”

    朱瀚淡淡一笑:“我不回,他更自在。”

    “我不在,他更无惧。”

    京城,议狱开审。

    朱棣步入堂内,披王袍,未带甲,身后仅陶慎与杜湛两人。

    朱标坐于正席,未着冠冕,仅披青衣,身后顾清萍、杜世清分列左右。

    “殿下。”朱棣站定堂下,眼中带着从未有过的冷意,“今日之审,太子要我认何罪?”

    朱标平静望着他:“无罪可审。”

    朱棣一愣。

    “议狱,不是审你,是审规矩。”

    朱标一字一句,“你夜离京、擅入北营、动重甲、未申奏,这四事,非谋非乱,但皆违礼制。”

    “你是王,是父皇之子,你有你的尊荣。但我,是储君,我有我的守正。”

    “今日你来,是你愿入议狱。”

    “而今日之后,你出,是因为你服法。”

    朱棣凝视他许久,良久点头:“好,好一个‘议狱非审’,你朱标,终究不再是昔日懦弱之子了。”

    “但你记着,朱瀚还在。”

    “这天下,不是你一个人的。”

    朱标缓缓站起,目光坚定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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