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系统，是谁创造的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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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纸人灵器吗，求求了！”

    …

    有人高兴，有人却笑不出来。

    “什么？污染值清零？为什么我没有？”

    “我也没有！”

    大致扫视大厅一眼，大约一小半的人污染值被清零，其他人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却无可奈何，只能低声骂恐怖游戏，骂系统。

    好在，能活着通关，玩家们心情都不错，也没因为嫉恨直接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当然，如果真有人这样做了，那么他们的下场，就不会只是污染值不清零这么简单了。

    “小老板呢，有谁见到小老板了吗？”

    有人想趁着还在恐怖游戏里的时候，寻找马小扁，帮自己的组织和集团招揽她，奈何找不到，而在恐怖游戏之外，他们别说找马小扁了，就是连纸扎铺也找不到。

    *

    与此同时，恐怖游戏外，一个视频链接，传播到了每个人的手机上。

    视频经过了特殊处理，只出镜了凶手的脸，他们面目狰狞又可怖，说出一些看似随意，实则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这，这是什么？”

    视频最后，写上了凶手的真实名字和身份，而受害者则只有名单和尸骨的现存之地，没有其他的身份信息。

    “天哪，这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虐杀还录像，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太恶心了，光是看到他们的脸都觉得恶心！”

    这些画面比起原视频，已经算是很温和的了，但再温和，通过那些恶心的话语，也还是能想象，那些受害者在死前都遭受过什么。

    想象，远比视频本身，更让人胆颤和愤怒。

    很快，网友们便自发为受害者声讨：“公道！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那些一直寻找受害者的亲人们，也看到了视频，虽然视频里受害者只有惨叫，却还是叫他们痛不欲生，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认不出。

    他们根据名单上的名字，不可置信地找到警方，希望能一起寻找尸体，随着一个个尸体被找到，经过尸检，他们确认亲子关系。

    “不能这样啊！”

    “啊——！”

    太平间，围满了痛哭的人，而有的受害者，连来帮忙收尸的都没有。

    ——死在寻亲的路上了。

    很快，怪异的事情出现了，在视频出现的当天，所有受害者都离奇失踪，而次日，他们又同时离奇出现，只是再次出现时，他们神志不清，举止癫狂，像是突然老了好几十岁。

    然后纷纷举刀自杀，死前，都露出了解脱的神色。

    “是，是诡异吗？”

    有人专门发帖子，寻找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传说，去解释这些凶手死前的状态，和自杀的原因。

    要换作五年前，这些帖子一定能爆，但现在是恐怖游戏时代，每天都有人离奇死亡，所以这些人的死，根本掀不起什么波澜，死得悄无声息的。

    不只是他们，还有那些为虎作伥，放任他们行凶，帮忙掩盖罪证的，全都诡异化，长命百岁，生不如死。

    “太好了，真是苍天有眼！”

    受害者家属们很欣慰，因为他们要的就是真相，就是公道，即使凶手没有和受害者一样痛苦，他们也已经很欣慰了，但很多时候，他们连这些都得不到。

    *

    三天后，马小扁在医院里醒来。

    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打开手机，查看赏金是否到账。

    “五千……”

    嘿嘿嘿。

    她就说，这奖金一定是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