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12:00:00记忆之城重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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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10:20二维码的迷宫

    手机屏保已碎，阿九用怀表磁条补全二维码。

    电脑摄像头扫码——

    屏幕瞬间全黑，出现一张 1970年的老照片：

    婴儿林富贵被抱在一名女医生怀里，女医生胸牌：

    “柯梦记忆科主任”

    照片下方，一行手写小字：

    “真名：林苟富贵

    母亲：柯梦

    父亲：林卫国”

    林富贵手指颤抖，键入：

    lin gou fu gui

    屏幕闪绿：

    “欢迎回家，林苟富贵。”

    同时，倒计时骤停：

    10:2010:1910:18……

    静止。

    （六）10:00全城格式化倒计时

    静止只维持了 3秒。

    全城红灯亮起，机械童声狂笑：

    “真名已确认，开始格式化！”

    倒计时反而加速：

    10:0009:5009:40……

    每 10秒跳一次。

    档案室地板裂开，升起四台记忆清除仪，机械臂对准四人太阳穴。

    柯振华（少年版）突然出现在屏幕里，声音扭曲：

    “真名救不了你们，只能救我妹妹！

    把记忆给我，我放你们走！”

    林富贵怒吼：“休想！”

    她抡起椅子砸向清除仪，火花四溅。

    沈墨竹用铜丝短路电源，唐雪梅用电棍击碎机械臂。

    倒计时：09:30。

    （七）09:20记忆之钥的代价

    清除仪停止，地板却升起一座天平。

    少年柯振华的声音回荡：

    “用一个人的完整记忆，换其余人离开。”

    天平左盘：四颗透明记忆球。

    右盘：空。

    谁先跳？

    沈墨竹刚想上前，阿九一把按住他，用腹语模仿林富贵声音：

    “我来。”

    他跳上天平，记忆球瞬间碎裂，化作白光涌入少年柯振华体内。

    天平平衡，城门开启。

    阿九回头，眼神空洞：“快走，我撑不了 30秒。”

    林富贵拽住他：“一起走！”

    阿九把怀表塞进她手心：“钥匙给你，别回头。”

    倒计时：09:10。

    （八）09:00城门外的巨眼

    四人冲出城门，黄沙漫天。

    身后记忆之城开始崩塌，钢铁巨像扭曲成麻花。

    少年柯振华的声音最后一次响起：

    “K·∞即将上线，倒计时：00:00”

    林富贵回头，只见少年柯振华抱着阿九的记忆球，站在废墟顶端，眼神疯狂：

    “妹妹，我终于完整了！”

    轰——

    记忆之城爆炸，蘑菇云腾空而起。

    冲击波将四人掀翻，黄沙掩埋一切。

    倒计时归零。

    （九）悬念08:50戈壁尽头的列车

    烟尘散尽，四人从沙堆里爬出。

    夕阳落下，天边升起一轮血色月亮。

    远处，铁轨闪着冷光，一列新型列车静静停靠。

    列车车头喷着白汽，车身上漆着一行醒目大字：

    “K·∞记忆回收号08:50发车”

    车门自动开启，车厢里亮着幽蓝灯光。

    林富贵握紧怀表，声音发冷：

    “下一站，终点还是起点？”

    列车汽笛长鸣，像死神的笑声。

    08:4908:48……

    ——第十三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