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回 内部清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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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安居王位

    曹丕闻曹彰提兵而来,惊问众官,一人挺身而出,愿往折服之。众视其人,乃谏议大夫贾逵也。

    曹丕大喜,即命贾逵前往,逵领命出城,迎见曹彰。

    彰问:操玺绶安在?逵正色而言:家有长子,国有储君,操玺绶,非彰之所宜问也。

    彰默然无语(果然仅一勇将耳,无政治智慧也!),乃与贾逵同入城。

    至宫门前,逵问:彰此来,欲奔丧耶?欲争位耶?彰言:彰来奔丧,别无异心。

    逵问:既无异心,何故带兵入城?彰即时叱退左右将士,只身入内,拜见曹丕。

    兄弟二人,相抱大哭,曹彰将本部军马尽交与曹丕。

    丕令彰回鄢陵自守,彰拜辞而去。

    曹丕安居王位,改建安二十五年为延康元年;封贾诩为太尉,华歆为相国,王朗为御史大夫;大小官僚,尽皆升赏。

    二、罚过扫障

    谥曹操曰武王,葬于邺郡高陵,令于禁治陵事。

    禁奉命到彼,见陵屋中白粉壁上,图画关羽水淹七军擒获于禁之事:画关羽俨然上坐,庞德愤怒不屈,于禁拜伏于地,哀求乞命之状。

    曹丕以于禁兵败被擒,不能死节,既降敌而复归,心鄙禁为人,故先令人图画陵屋粉壁,故意使禁往见以愧之(杀人诛心也!)。

    当下于禁见此画像,又羞又恼,气愤成病,不久而死(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华歆奏曹丕言:鄢陵侯已交割军马,赴本国去了;临淄侯植、萧怀侯熊,二人竟不来奔丧,理当问罪。

    丕从之,即分遣二使往二处问罪。

    萧怀使者回报:萧怀侯曹熊惧罪,自缢身死(自古君王多薄幸,最是无情帝王家)。丕令厚葬之,追赠萧怀王。

    临淄使者回报:临淄侯日与丁仪、丁廙兄弟二人酣饮,悖慢无礼(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闻使命至,临淄侯端坐不动;丁仪骂言:昔者操本欲立仪主为世子,被谗臣所阻;今王丧未远,便问罪于骨肉,何也?丁廙又言:廙主聪明冠世,自当承嗣大位,今反不得立。使者那庙堂之臣,何不识人才若此!临淄侯因怒,叱武士将使者乱棒打出。

    丕闻之,大怒,即令许褚领虎卫军三千,火速至临淄擒曹植等一千人来。

    褚奉命,引军至临淄城,守将拦阻,褚立斩之,直入城中,径到府堂。

    只见曹植与丁仪、丁廙等尽皆醉倒(醉鬼能成何事?),褚皆缚之,并将府下大小属官,尽行拿解邺郡,听候曹丕发落。

    丕下令,先将丁仪、丁廙等尽行诛戳,丁仪字正礼,丁廙字敬礼,沛郡人,乃一时文士;及其被杀,人多惜之。

    曹丕之母卞氏,听得曹熊缢死,心甚悲伤;又闻曹植被擒,其党丁仪等已杀,大惊,急

    出殿,召曹丕相见。

    丕见母出殿,慌来拜谒,卞氏哭谓丕言:丕弟植平生嗜酒疏狂,盖因自恃胸中之才,故

    尔放纵(慈母多败儿!)。丕可念同胞之情,存植性命,卞氏至九泉亦瞑目也。

    丕言:丕亦深爱植才,安肯害植?今正欲戒植性耳,卞氏勿忧。

    卞氏洒泪而入,丕出偏殿,召曹植入见。

    华歆问:莫非太后劝丕勿杀植乎?丕言:然。

    歆言:植怀才抱智,终非池中物;若不早除,必为后患。丕言:母命不可违。

    歆言:人皆言子建出口成章,歆未深信。丕可召入,以才试之。若不能,即杀之;若果能,则贬之,以绝天下文人之口。

    丕从之。

    须臾,曹植入见,惶恐伏拜请罪。

    丕言:丕与植情虽兄弟,亦属君臣,植安敢恃才蔑礼?昔操在日,植常以文章夸示于人,丕深疑植必用他人代笔,丕今限植行七步吟诗一首。若果能,则免一死;若不能,则从重治罪,决不姑恕!植言:愿乞题目。

    殿上悬一水墨画,画着两只牛,斗于土墙之下,一牛坠井而亡。丕指画言:以此画为题,诗中不许犯着二牛斗墙下,一牛坠井死字样。

    植行七步,其诗已成,诗云:两肉齐道行,头上带凹骨。相遇块山下,郯起相搪突。二敌不俱刚,一肉卧土窟。非是力不如,盛气不泄毕。

    曹丕及群臣皆惊,丕又言:七步成章,丕犹以为迟,植能应声而作诗一首否?

    植言:愿即命题。丕言:以兄弟为题,亦不许犯着‘兄弟’字样。

    植略不思索,即口占一首曰: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千古名篇,兄弟相残之写照也!)

    曹丕闻之,潸然泪下,丕母卞氏,从殿后出言:兄何逼弟之甚耶?

    丕慌忙离坐告言:国法不可废耳。贬曹植为安乡侯,植拜辞上马而去。

    曹丕自继位之后,法令一新,威逼汉帝,甚于丕父。

    三、内贼

    早有细作报入成都。

    汉中王闻之,与文武商议:曹操已死,曹丕继位,威逼天子,更甚于操。东吴孙权,拱手称臣。备欲先伐东吴,以报关羽之仇,次讨中原,以除乱贼。

    言未毕,廖化出班哭拜于地言:关公父子遇害,实刘封、孟达之罪,乞诛此二贼。备便欲遣人擒之。

    诸葛亮谏言:不可,宜缓图之,急则生变矣。可升此二人为郡守,分调开去,然后可擒(欲擒故纵,引君入彀!)。备从之,遂遣使升刘封去守绵竹。

    彭羕与孟达甚厚,听知此事,急回家作书,遣心腹人驰报孟达,使者方出南门外,被马超巡视军捉获,解见马超。

    超审知此事,即往见彭羕,羕接入,置酒相待。

    酒至数巡,超以言挑之:昔汉中王待羕甚厚,今何渐薄也?

    羕因酒醉(酒桌,套话的好地方),恨骂:老革荒悖,吾必有以报之!(老臣荒谬,我一定要报复的)

    超又探言:超亦怀怨心久矣。羕言:超起本部军,结连孟达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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