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真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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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灿此番挑唆豹子头向索家发难,如果双方大打出手的时候,索家出面平事儿的人依旧只有那位屠嬷嬷,那么杨灿就可以确定,索家这支队伍的唯一主事人就是屠嬷嬷了。

    那样的话,只要他能解决掉屠嬷嬷,就有很大的机会反客为主,就此把握主动。

    同时,让于家人和索家人的矛盾激化,对目前的他来说,也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

    坡上索家营地里的人,发现一群于家侍卫大呼小叫着向坡上冲来,马上生起了警觉。

    他们立即相互吆喝着示警,开始向一起集结。

    于承业是天水阀于家的嗣长子,他的死显然影响到了很多人。

    可是所有的人都在想方设法地把这个影响变的对他有利,至少不要对他不利。

    却没有一个人因为于承业的死而悲伤,甚至包括他的新娘。

    也许,只有一个人例外,那个人此时正在凤凰山上。

    天水城,凤凰山。

    凤凰山上有一座于家庄园,庄园以山为名,就叫“凤凰山庄”。

    此时的朝阳,把凤凰山庄的飞檐翘角都镀上了一层鲜艳的红。

    于氏大宅深处的祠堂大门洞开着,灿烂的阳光从外面斜照进来,洒得这深邃而宽阔的祠堂上一片通明。

    供桌之上的一个个灵位,似乎都因此发出了光。

    这儿,是祭祀于家列祖列宗的地方。

    于氏一族至今已绵延了三百二十七年,三百二十七年的光辉与荣耀,就是由这祠堂中供奉的一个个于家先人们创造的。

    天水阀阀主于醒龙手中捧着一面簇新的灵位,轻轻抚摸着牌位上由他亲手镌刻并亲手鎏金的一行字。

    良久,他才凄然一叹,一颗泪珠“吧嗒”一声滴在了灵位上,缓缓滑到了“业”字凹痕里去。

    于醒龙拈起衣袖,把那个“业”字上的泪水轻轻擦掉,把灵位轻轻放在了供台上。

    一双闪烁着泪光的老眼,凝视着儿子的灵位。

    “亡男承业之灵位!”父在而子亡,未婚且无子,才会用这样的写法。

    于醒龙已经五十多岁了,头发花白。

    他虽是天水阀的阀主,位高权重,但他的容颜气质却似一个饱学文士般清矍儒雅。

    如今,那清瞿的容颜上,又染上了几分悲怆之意。

    豹子头派出的报丧人虽然抄了小道,此时也还没到,屠嬷嬷派的人当然更没有到。

    但,于醒龙已经把儿子的灵位摆进了祠堂。

    因为他知道,他的儿子已经不在人间了。

    于承业前往金城接亲之前,他就已经预知了儿子的死期。

    只因,那刺杀于承业的“马贼”,就是他派出去的。

    只因,于承业什么时候死,怎么死,本就是于醒龙、于承业父子俩商定的一个计划。

    “父亲,儿之前身中毒箭,虽侥幸未死,可余毒未清,寿元因此大减,如今再活也活不过一年半载了。”

    于醒龙的泪光中,依稀浮现出了长子于承业的身影。

    于承业说出这番话时眼神平静的可怕,仿佛他在谈论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一场即将成行的秋狩。

    “儿以为,与其再残喘半载,不如以此残躯,为咱们长房做点有用的事情。”

    他退后两步,跪在于醒龙的面前:“求父亲为儿择一阀联姻,在接亲途中安排一场刺杀,嫁祸给二叔……”

    “你住口!简直荒唐!”于醒龙当即厉声喝止,整个身子都发起抖来。

    但那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恐惧,他发现他竟可耻地心动了。

    “时不我待啊父亲,咱们长房长脉若再不扼制二叔,就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于承业惨笑:“儿本就命不久矣,何不善用这个机会呢?

    咱们没有力量抑制二脉,那就借势。

    以两姓联姻为纽带,以孩儿之死为诱因,借力打力,打压二脉的同时,还能威慑其他各房。

    这样一来,就能给二弟的成长争取到足够的时间了。”

    于承业说着说着又轻笑了一声:“再说了,儿子当初中的那枝毒箭,十有八九就是我那好二叔的手笔。

    我这个做侄儿的如今虽是以死嫁祸,其实还真就未必冤枉了他呀。”

    “儿啊,我的儿……”

    于醒龙轻轻闭上眼睛,黯然低唤着。

    许久,他才拾起衣袖,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痕,然后拈起三柱香,在烛火上点燃,一根根插进香炉。

    青烟袅袅升起,渐渐模糊了牌位上的金字。

    ……

    豹子头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闯进了营地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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