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什么戏?你的独角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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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进包厢陈檐芜就迅速整理了一下发型,带着点优雅蹦蹦跳跳地坐到肖霖旁边。

    屋内是复古式的设计,陈浩宇帮她推开门,大拇指朝她一比:“聿哥,你看看有缘分不?昨天那美女又给我碰着了。”

    夏恩赐一眼就看到坐在位置上的人,他正垂眸玩着手机。

    祁聿掀起眼皮看过来,瞥见跟在他身后的夏恩赐,轻皱眉,怎么跟在谁边上都那么依赖的感觉。

    蜗牛是不认主人的么?

    他移开视线,随口道:“那你还真牛逼。”

    桌子是圆形的,陈浩宇坐到了祁聿左边,夏恩赐只能坐唯一一个空位置,祁聿右边。

    陈浩宇坐下后凑近祁聿,压低声音,鬼鬼祟祟的:“而且她前面说还记得我,我咋感觉我跟她有戏。”

    “什么戏?”祁聿挑了一下眉,“你的独角戏?”

    “…”他们以为很小声,夏恩赐全听见了。

    祁聿手机屏幕暗下来,他换了个姿势坐着,往夏恩赐那边看,开口:“夏恩赐,出门前门锁好了没?”

    “哦,锁好了,小蜗在客厅玩。”她当时怕小蜗想去阳台晒太阳出不去,“所以阳台门没关。”

    陈浩宇左看右看,一头雾水,又他妈换频道了?怎么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他非常严肃认真地盯着夏恩赐:“聿哥为什么要问你锁没锁门?他占有欲强到要管一个小女子家门锁没锁了吗?”

    “没关系你不用怕他…”

    夏恩赐怕他再说下去祁聿又会无语,到时候遭罪的可是她。

    她及时出声:“那个,我现在住在他家里。”

    话音刚落。

    陈浩宇立马炸了:“什么??!”

    肖霖张圆嘴巴:“什么情况?”

    陈檐芜满脸激动:“啊?”

    祁聿看他们反应这么大,笑了:“吵什么,跟我一起住有问题?”

    他又看陈浩宇一眼:“碍着你演戏了?”

    “没问题没问题,绝对没有问题。”陈浩宇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深呼吸后,“但是为什么要一起住?”

    没等夏恩赐回答,祁聿就懒洋洋地往椅子背上一靠:“你管呢,反正不是跟你住。”

    还好,她其实也不太想解释这个问题。

    夏恩赐往边上一看,坐在对面的陈檐芜脸都要笑烂了。

    肖霖捏了下她脸蛋:“收着点你。”

    吃的是小龙虾,红艳艳的锅冒着热气,汤汁香艳,是十三香味。

    夏恩赐戴着手套慢慢剥,她才发现自己之前好像被家人和朋友宠的有点过头了,以前吃的虾都是没壳的。

    自己剥后才知道没有那么好剥。

    祁聿漫不经心地往她这看了眼。

    接着就看见这祖宗跟解剖一样剥虾,剥一只得一分钟,又怕虾壳划到手,又怕汁水溅到眼睛里,怪不得上次吃饭只挑虾仁吃。

    要她剥壳得剥到天昏地暗。

    他换了个新手套,慢条斯理地剥出一大碗,拿汤勺往上面倒了点汤汁,再放到她面前。

    夏恩赐看着面前一大碗虾仁,有点受宠若惊,无比郑重地说了句:“谢谢。”

    “嗯。”祁聿抬起下巴往桌上一点,“吃。”

    喂蜗牛吃东西还真有点意思。

    陈浩宇自己吃之前也给他妹剥好一碗,才刚放到她面前就被陈檐芜推开:“我不要你剥的,肖霖哥哥剥的更好吃。”

    陈檐芜还补充:“你剥的东西都有股弱智味。”

    “你才弱智,你全家都弱智。”陈浩宇把东西拿回来自己吃。

    由于吃得太大口匆忙,陈浩宇嘴被烫出一个泡,扯着嘴皮一直:“呜…呜呜。”

    夏恩赐一抬头就看见他莫名其妙的愁眉苦脸,她问:“他怎么了?”

    祁聿淡淡地睨她一眼:“烫到了,不用担心,很快就死了。”

    “呜呜呜啊啊。”陈浩宇叫得更大声。

    夏恩赐:“有什么疾病吗?”

    肖霖翻了个白眼:“狂犬病。”

    “檐芜早点带他去打疫苗。”

    快结束时又点冰淇淋烤布蕾,上面撒了许多坚果碎,中间插了个薄荷叶。

    夏恩赐挖一勺奶白的冰淇淋,上面粘了些坚果碎,入口即化,冰冰甜甜。

    吃的正高兴,可没过几分钟她就觉得身上有点痒,喉咙也发痒,全身发热,甚至有点难呼吸。

    祁聿全程看着她渐渐红温:“很热?”

    陈浩宇歪着头:“你脸怎么这么红?别人是蓝精灵你是红精灵。”

    夏恩赐皱了下眉,察觉到不对劲。

    “我有点不舒服。”她说。

    一说完祁聿就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我陪她去趟医院。”

    对面便有家医院,很近。

    大大小小的检查做完,医生给出结果:“你这是坚果碎过敏,由免疫系统对坚果中的某些蛋白质产生过度反应引起的,过敏时皮肤、呼吸道或消化系统就会出现像你现在这样的症状,严重的话,可能还会引发过敏性休克。”

    “需要挂瓶,给你开氯雷他定和地塞米松。”

    一直到护士来扎完针夏恩赐都是懵逼状态,连痛都忘记痛,她以前从来没有对什么东西过敏过,不过更前面医生说了原因——“你这种突然对某种食物过敏,可能是这段时间免疫力出现问题,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如果是得调理一下。”

    夏恩赐这段时间确实心情不算好,她想休息,闭上了眼。

    祁聿拿完药从走廊另一头过来。

    或许是医院有些闷,也可能是她不太适应这里的环境,女孩鼻尖冒出了小汗珠。

    夏恩赐蜷缩在长椅的角落里。

    有点像小蜗,它被捡来之前也是这样缩成一团,很没安全感。

    祁聿走到她边上:“很难受么?“

    “还好。“夏恩赐说。

    嘴上说着还好,但实际上就是不舒服,祁聿看出来了。

    他打了个电话给祁礼粤:“让许医生来家里一趟,夏恩赐过敏了。”

    电话那头立马急了:“怎么过敏了?严不严重?你应该先把人送去医院啊你这小子,楼下不是就有医院吗?许医生来的都没去医院快。”

    “还活着。”祁聿懒得解释来龙去脉,也没说这姑娘太矫情了,直白道,“那你让她快点的,再不来人都活不过今晚了。“

    夏恩赐虽然难受。但一字不落全听见了…咒她呢。

    她缓缓睁开眼,祁聿看出来她有话想说,走到她边上,怕听不清,他弯腰凑近了点。

    等人靠近后,夏恩赐抿了下唇,轻声说:“我没那么容易死…”

    “…”祁聿服了。

    没等液输完祁礼粤就跟他说医生已经到家里了,祁聿找护士帮夏恩赐处理了下。

    她一副轻飘飘的样子,一看就没办法自己走回家,祁聿问她:“走得了?”

    沉默对视许久。

    夏恩赐说:“我又不是腿断了。”

    但还没走两步。

    “头晕。”

    祁聿站在原地,长腿屈膝,背对着她,偏过头:“那还不上来。”

    夏恩赐也没扭捏,都难受的要死了,谁还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但值得一提的是,他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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