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下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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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那一闪而逝的金光隐去,杨宁眉心中似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然而还不等那东西出来。

    杨宁就痛苦的昏死了过去。

    不仅杨宁如此,李岩也濒临崩溃。

    他不断捶打胸口。

    虎目落泪,声声低吼:“都怪我,是我无能!二郎,是姐夫无能!是姐夫对不起你!啊!王狗儿郑怀义!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啊!!!”

    李岩伤尚未好,猛烈捶打下。

    再次吐出血来。

    见李岩、杨宁二人反应如此激烈,白衣女子也知道了托她送银子的年轻男子,与他们关系匪浅。

    想起杨安临别时平静的眼神。

    白衣女子屈指一弹。

    隔空封住了李岩身上的穴道,使他无法动弹。

    再素手轻轻拂过。

    招来柔和的风儿将昏死在地上的杨宁送回床榻上躺下。

    李岩吼道:“放开我!”

    冷冷清清的身影如雪飘来。

    白衣女子说道:“放开你让你继续自杀吗?继续糟践那个年轻人用自己的命,给你们换来的未来是吗?如果是,那你请自便吧。”说罢,她挥手间解开了李岩身上的封印。

    然李岩下不去手了。

    痛苦地抱住脑袋嘶吼。

    白衣女子扫了他一眼,“那人救下了我的婢女,我欠他一个人情。”她隔空打出几道冷光,没入李岩的双腿中。

    那冷色的光芒极为不凡。

    顺着李岩双腿中经络游走,在贯通堵塞经脉的同时,竟能将断裂的经脉重新接续起来。

    不过片刻之间。

    李岩双腿上断裂的经脉,已经全部接上,不再发疼发胀。

    “一个时辰后你就能重新站起来了。”说着,白衣女子又在卧室的桌子上留下一枚小玉牌,玉牌通体由白玉制成,雪白无瑕。

    中间只刻着一个规规矩矩的“姜”字。

    她道:“我姓姜,以后你们夫妻俩若是遇到解决不了的困难,可以拿着这块牌子来国子监找我。”

    珂珂攥着玉箫跟在旁边哽咽道:“大哥哥最后还想着把银子送给你们,你们一定是大哥哥最重要的人,请你们不要辜负大哥哥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等珂珂话说完。

    姜姓女子想着这般足够偿还杨安的人情了。

    便不再杨家多留。

    带着珂珂走至房外,随着风雪一吹,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院子里面,仿佛从来没有来过。

    ……

    时间一点点过去。

    眼看着临近晌午,云州城,风雪依旧没有半分停下的意思。

    此时云州城里。

    王狗儿、郑怀义以及十几个泼皮全部暴死在王氏钱庄的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

    来往百姓、街边小贩。

    乃至茶楼里的说书先生,都在热议此事。

    王狗儿靠着钱庄。

    在云州城为非作歹多年。

    郑怀义也是欺行霸市,别家药店只需一千两银子的药材,到他那里就得翻四五倍的价格。

    两人早已犯了众怒。

    奈何他们背后有背景,且还修有神相、是入了品的武者,寻常百姓根本奈何不了他们。

    如今两人横死,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这两个狗日的祸害终于死了!普天同庆!”

    “上天感怜,也不知道是哪位豪侠干的,为咱们云州除了这两个大害!”

    “可惜大侠没有留下姓名,我等都不知道该感恩谁。”

    众人口中的大侠豪侠。

    这会正躺在安乐公主府里。

    “公主,用上最好的药后,杨公子身体基本已经痊愈,身上连块伤疤都没留下!”

    说话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妪。

    穿着一身灰白袍子,恭敬地跪在正殿外。

    名叫钱婆婆。

    是安乐公主府最好的医师。

    正殿里面,是一间绒白色兽皮毯子铺设的暖室,秦裹儿斜靠在软椅上。

    阿兰伺候在旁。

    将荔枝仔细的去壳去核后,送到她的嘴边。

    不过秦裹儿没吃。

    捏着荔枝,扔进一边馋到哗哗流口水的满满嘴里,甜的满满大眼睛都眯起来了。

    秦裹儿擦拭着小手道:“是吗?”

    “老身自是不敢欺骗公主!”钱婆婆殷切地补充道:“不仅如此,老身发现,杨公子底子极厚、根骨万里挑一。”

    “近期还幸服用了地龙果这等强身健体的灵物!”

    “老身担心浪费灵药药性。”

    “于是又配了几种宝药给杨公子服下,助他完全消化地龙果,药力渗入身躯,如此洗炼一番,杨公子虽从未习武,体魄却已堪比寻常九品武者了!”

    听到这些。

    秦裹儿这才看了那老妪一眼,“你做得不错,回去领赏吧。”

    钱婆婆激动地磕头谢恩。

    正要起身告退,忽然又想起什么犹豫的开口道:“公主,关于杨公子,老身还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

    “有话直说。”

    钱婆婆引经据典:“常言‘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日中则移,月满则亏’……”

    秦裹儿皱起眉头。

    阿兰知道公主是不耐烦了,冷声打断钱婆婆的长篇大论。

    “说人话!”

    老妪慌忙低头,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道:“杨公子至今元阳未泄,而他身子骨又太过扎实,正所谓物极必反。若长时间不与疏解,或许会多有躁动……”

    话未说完。

    “嗖!”

    破风声袭来,明晃晃的玉杯砸在了钱婆婆头上,将她砸的往后摔了一个跟头。

    杯子里的茶水也洒了钱婆婆一身

    脑门破开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秦裹儿双颊微红,凤眸含煞,“口无遮拦的东西!谁问你这些了?给本宫滚!”

    “是是是,公主!”

    钱婆婆捂着脑袋,落荒而逃。

    等她走远看不见人了,秦裹儿仍脸上粉色未消,没好气地对阿兰道:“前段时间库里不是进了件墨色软烟棉吗?”

    “本宫不喜欢这个颜色,放着也是生虫。”

    “拿去给那狗东西裁件衣服,叫两个侍卫给他换上,然后抬过来!”

    公主此时正在气头上。

    得到吩咐的阿兰半句话没有,立马去办。

    公主府里绣娘的手艺极好。

    加上有修为在身,缝制衣服的速度也是极快。

    没一会儿功夫。

    换上一身软烟黑袍的杨安,就被扔到了秦裹儿的面前,四仰八叉的躺在绒毛毯上。

    安乐公主瞥过去。

    就见人靠衣装马靠鞍。

    换上精美华服后,本就有副好皮囊的杨安更显非凡,俊美却无半点阴柔,反而有种刀刻斧凿般的英武感。

    在云岭山上。

    秦裹儿见杨安的第一眼时,便觉得他长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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