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徐家真印,女娃不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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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竖子!安敢如此欺我徐家!”

    “狂妄!”

    “杀了他!”

    那几名本就心高气傲的徐家子弟,哪里受得了这等奇耻大辱!

    一声怒喝,剩下的四道身影,竟是真的同时拔剑而出,化作四道流光,从不同的方向,朝着陈业,围杀而来!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气血攻心之下,他们再也顾不得后果。

    虽心中惊骇于陈业的实力,但四人联手,自信足以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灵植夫,彻底碾碎!

    “来得好!”

    陈业不惊反喜,长笑一声!

    他脚下重重一踏,追云步骤然发动,暗中催动八卦镜护体,身形不退反进,径直撞向正面而来的修士!

    “找死!”

    那修士见陈业竟不设防,狂喜之下灵力疯狂灌入剑锋,誓要将此人一剑斩断!

    “嗡!”

    一道镜光自陈业胸前一闪而逝,那修士只觉得法剑如泥牛入海,紧跟着一柄漆黑铁剑已到眼前!

    他甚至看不清那黑铁剑的轨迹,只觉得胸口如遭重锤猛击,磅礴力量竟直接撞碎护体灵光!

    “噗——!”

    他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比来时更快的速度,狠狠地砸在了远处的山壁之上,瞬间不省人事!

    “该死!”

    另外三个正从侧翼与后方攻来的修士,见状,无不心头一紧!

    他们神色狠厉,便要趁着陈业无暇他顾之际,痛下杀手。

    “啧啧……”

    陈业看也没看那倒飞而出的修士一眼,身形不转,心念一动!

    “铮——!”

    一声轻鸣,数十道蓄势待发的庚金气如同金色暴雨,轰然爆发,铺天盖地般卷向左侧修士!

    与此同时,陈业袖中,一道白光如闪电般掠出!

    正是飞光剑!

    飞光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光,直取右侧那名修士。

    一心二用!

    七曜养魂法造就的强大神识,让陈业能同时操控两种截然不同的术法与法器。

    “什么?!”

    那被庚金气笼罩的修士,只觉得眼前金光一片,无数锋锐气劲自四面八方封死所有退路!

    他骇然色变,拼命地鼓起灵盾,苦苦支撑。

    可那庚金气,却仿佛无穷无尽,叮叮当当的脆响声中,他只觉虎口震裂,护体灵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黯淡!

    而另一边,那名被飞光剑锁定的修士,更是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他只来得及,仓促间将自己的法剑横于胸前。

    “当——!”

    一声巨响!

    他的上品法剑,竟被那柄青光流转的飞剑,一击之下,直接斩为两段!

    紧接着,那飞光剑余势不减,剑柄一转,狠狠地印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噗——!”

    那修士如遭雷击,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也软软地倒了下去!

    瞬息之间,两人落败!只剩最后一人。

    那从陈业身后发动偷袭的修士,眼见同伴转瞬尽败,肝胆俱裂!

    可他那一剑,已然到了陈业的后心,避无可避!

    “给我死!”修者脸色狰狞,不管不顾催动剑决。

    陈业眼中灵光一闪。

    一股无形的波动,悄然散开。

    他以雄浑神识强撼偷袭者神魂!

    本就心神失守的修士遭此一击,脑中“嗡”的一声神魂剧震,眼前一黑,动作瞬间慢了半拍。

    高手过招,胜负只在一瞬!

    陈业反手一剑,那柄漆黑铁剑后发先至,轻描淡写地拍在了他的丹田之上!

    “噗——!”

    那修士如遭雷击,一口鲜血喷出,如死狗般飞去,失去了战斗力。

    前后,不过数息。

    四名不可一世的徐家精英,尽数落败。

    “陈执事……好快的手段!”段凌心神澎湃,惊叹出声。

    他看出几分端倪。

    并非徐家修者太弱,实乃陈业动作快如闪电。

    率先迎击看似莽撞,实为速战速决,避免陷入重围。

    随即一心二用,以凌厉手段击溃另外两人。

    至此胜负已定,最后一人已无关紧要。

    短短数息间,四位修者手段未及尽出,便已仓促落败。

    茅清竹亦暗自颔首,神色恍惚。

    她看得更深——业弟对法术和飞剑的运用已臻化境,堪称登峰造极!

    此乃境界上的碾压!灵隐宗当代真传,在法术理解上,怕也不及业弟。

    “我……对不起业弟。”

    茅清竹心中愧疚至极,

    “当初若非我将青君托付给他,荒废他八年光阴,业弟此时,怕早已筑基,成燕国风云人物……”

    业弟出身凡俗,家世清寒,能摸爬滚打踏入仙途,学得一手灵植术,实属不易。

    正当他厚积薄发,潜龙出渊之际,她却将一个女娃托付于他。

    偏业弟心善,膝下已有幼徒,身为初入仙途的修者,抚养双徒压力骤增,拖累修行!

    思及此,茅清竹眸中泪光点点。

    饶是如此,业弟宁肯修行受阻,也绝不舍弃二徒,何其可贵!

    陈业收功,唤回飞光剑,看向众人:

    “徐道友,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吗?”

    徐青松脸色青白交加,嘴唇翕动却说不出话。

    谈?脸面已被摁地摩擦,还谈何?

    他目光扫过茅清竹,再看陈业,二人态度已昭然若揭。

    再谈徒增其辱。

    “哼!”徐青松冷喝,“抬走!我们走!”

    随从不敢怠慢,忙将哀嚎四人抬回飞舟。

    老者叹了口气,此时他倒没继续端着架子,声音沙哑:

    “技不如人,我等认了。只是,青君那孩子,终究是我徐家血脉,族中洗礼,事关她日后道途,还望执事……能以孩子的前程为重。”

    别说,老登就是老登。

    既能装模做样,倚老卖老,又能放低身段,委曲求全,脸皮当真是厚!

    陈业看向老者,腹诽不已,笑道:“在下自然知晓,这才让清竹姐,带青君回去洗礼。

    老者摇头,瞥了眼正登舟、面色不虞的徐青松,续道:“陈道友,徐家之事,远非你想得简单。我等此番实为青君着想。青松终究是……青君之兄,岂会害她?”

    茅清竹微咬唇瓣,眼神有些闪躲。

    陈业瞥了眼茅清竹。

    看来清竹姐心底终是在意,徐家传她不守妇道,而她有苦难言。

    他拱手道:“那还望前辈如实告知,在下愿闻其详。”

    老者拄着拐杖,目光深远:

    “徐家,之所以能伫立燕国数百年,自是有所根基。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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