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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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两口偏爱大儿子赵光耀不喜小儿子赵光亮，一是因为赵光耀长在自己身边，小儿子在爷爷奶娘家长大，感情不一样。

    大哥赵光耀学习好考上大学为家争光，赵光亮从小顽劣不爱学习经常被叫家长，连高中都没考上又喜欢跟村里懒汉玩在一起，故在赵家父亲心中不喜这个小儿子，心思都在大儿子身上。

    赵光亮也不在意父亲对自己跟哥哥不一样，只要每天照常给钱就行，根本没想过以后的日子，后来看上李兰就用肮脏手段娶到手，李兰期间跑过被抓回来殴打了三天，李兰被打怕了也就歇了逃跑的心思，和赵光亮搭伙过日子，一年后赵娣出生，李兰怀孕的时候全家都以为是个男孩子，因为李兰一点家务事没耽误赵娣在肚子里乖乖的，就连孕吐也比同龄怀孕的人要短，婆家都认为这胎肯定是个儿子，这可把赵光亮高兴坏了也就没再打李兰还好吃好喝的供着，随着瓜熟落地赵娣出生，打破了这短暂的和平。

    李兰进产房三个小时才生下赵娣，护士把孩子抱出来说是女孩让家属等在产房门口等产妇，赵光亮一家一听是个女娃原本喜庆的脸立马阴沉下来，赵家父母连孩子都没看就赶回村里了，赵光亮也想跟着走但因为要缴费被拦下，和医生还大吵一架说明明是个男孩为什么抱出来会是女孩，肯定是医院做了手脚换了孩子，双方争执起来报警才平息，李兰绝望的躺在病床上她知道不光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女儿的苦日子也随之到来。

    从出了月子李兰就再没休息过，家里的田需要种，女儿需要人照顾就只能每天绑在身上去下地，回到家在收拾家里，赵光亮输了钱不如意就打孩子出气，李兰把赵娣护在身下就像多年前母亲做的那样，这样的日子一直过到孩子六岁，赵娣非常害怕父亲和赵家人，只要一大家子聚在一起她都躲在母亲后面，怯生生的模样更是招赵家父母嫌弃，说是随了母亲上不了台面和赵娣相反的是大伯家的孩子赵耀宗，赵耀宗大赵娣一岁，他出生的那天赵家父母在村里放鞭炮特意开了流水席传递这个好消息，再加上赵耀宗的母亲孙慧是城里人虽然家庭条件不如赵家富裕但怎么也是城里户口，比农村户口高贵多了，因此赵家父母对孙慧也是高看一眼，这又生了赵家的长孙那自然身份不一样，赵光亮羡慕哥哥能有儿子，在看自己家的女儿就更是哪哪都不顺眼，家里好吃好玩的都紧着这个侄子，俨然是把对方当自己的亲生儿子对待，衬的赵娣更是一棵草了。

    李兰在赵娣七岁的时候搬到城里，最主要的原因是为了让赵娣上学，赵光亮是不同意孩子上学的，一是少了劳动力，二是没必要为一个赔钱货浪费金钱，等到十八岁就嫁出去换彩礼钱，李兰知道他的心思，在生完赵娣后就偷偷在医院结扎了，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这样做女儿的日子会更难，赵光亮在女儿出生后努力了几年李兰都没动静，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生女儿伤了身子要儿子怕是困难了，赵光亮那天把李兰狠狠打了一顿就去外面明目张胆的招花惹草去了，李兰心里反而松了口气。

    赵光亮不允许女儿上学，李兰求了他几天后无果，又到赵家二老那里求了许久，赵家父母说上了学的女儿能要高彩礼，在农村上过学的女孩不多，接受完整义务教育的比例更是低，加上义务教育要不了多少钱赵光亮才答应上学的事情。

    上学要到城里去，赵家二老就在大儿媳家附近的小区租了房子，大儿媳不上班也不想照顾孩子平时没少向赵光耀抱怨自己生孩子的时候他父母没来照顾自己月子，其实是她自己不愿意他父母来，她看不上他们更不想他们住到自己家，从心里觉得他们不配。

    尽管房子和家具都是赵家出的钱，赵光耀知道自己配不上年轻貌美的孙慧，所以老婆说啥是啥再加上她又给自己生了个儿子就更是对她服服帖帖的，这弟妹带着小孩来城里上学，这不正好来个免费保姆，赵光耀就说弟弟家租房钱他们出，只需要李兰每个星期到家里帮孙慧打扫卫生就行，赵家父母哪会真的让他出钱，只当是大儿子关心家里人。

    更是觉得他和一事无成的小儿子不一样，房租钱赵家父母每月补贴给大儿子，李兰一家三口住进隔壁小区两室一厅的房子，不管怎样女儿可以在城里上学算是完成李兰目前最大的心愿。

    赵娣在学校因为口音和一点学前知识都没有在学校过的很艰辛，孩子间的比较和不喜都很直接，这让赵娣很受伤回家和母亲吵过那也是赵娣第一次被母亲打，李兰哭诉自己能让她能上学有多不容易，李兰的泪水让赵娣把在学校受的委屈都往肚子里咽，这让本就内向不敢说话的赵娣变得更没存在感，在学校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什么活动都不参加，放学就回家帮母亲干活，周末跟着母亲一起去大伯家打扫卫生，连饭都没在他家吃过。

    赵耀宗从奶奶嘴里知道这个丫头片子以后会给自己换钱花，自己平时欺负她，她也不敢回嘴连哭都不会，就是个闷葫芦，还有二叔经常给自己钱花还会买很多父母不给自己买的东西。

    只要自己有想要的东西都可以朝他要，谁让自己是赵家的希望，爷爷更是说以后家里的厂子都是自己的，谁要那个破厂还不如卖了换钱，今天看上一个限量版的球鞋需要一千，母亲因为刚买了新包不给自己买这就找上二叔，二叔看耀宗来家里高兴的让他喝可乐，耀宗喝可乐都喝腻了要不是因为球鞋他才不来呢，二叔身上一股酒臭味。

    赵光亮一听耀宗要买球鞋参加学校长跑，得了冠军可以上报纸这还有不支持的道理，在家里翻腾半天找到李兰藏在鞋垫里的一千多块钱，这钱是李兰省吃俭用从赵光亮手指缝里存下来的，是打算作为女儿上大学的钱，能存一点是一点，赵娣知道这钱来的不容易就冲上去把钱握在自己手里，这才发生刚才那一幕。

    按照原剧情赵娣撞到墙上晕倒后一直等到母亲打工下班才发现送到医院说是脑震荡，从医院回家李兰和赵光亮打架，在争吵中赵光亮拿起凳子砸向李兰，赵娣为保护母亲头部再次收到重创，当即蛛网膜下隙出血晕死过去，赵光亮把他两锁在屋里出去喝酒，第二天早上才回来。

    赵娣送到医院的时候人都凉了，无法接受女儿死亡的消息，李兰当即疯了被赵光亮锁在屋里活活饿死，在李兰死后赵光亮再娶生了对双胞胎，赵光亮觉得是祖宗保佑后改邪归正在父母厂里帮忙日子过的富足，随着时间流逝村里人都渐渐忘了李兰这对苦命的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