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怒江佤族飘(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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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林砚从秘境带回 “魂晶” 已过去一年。这一年里,丙中洛成了滇西最热门的文化与生态旅游地,飘写林生态保护站每天都能迎来数十名游客,岩龙带着村民们一边守护神树,一边向游客讲解佤族传统;陈教授的团队用 “魂晶” 研发的抗癌药物进入了临床试验阶段,无数患者盼来了希望;林砚的母亲则在佤族文化学校里教孩子们织佤锦,指尖的彩线在木机上翻飞,织出的太阳图腾比当年更鲜艳。

    可最近半个月,奇怪的事情接连发生。先是飘写林里的 “魂鸟” 集体消失,往常总在神树周围盘旋的彩色小鸟,连一根羽毛都没留下;接着是怒江的江水变了颜色,从碧绿变成了暗沉的灰蓝,江里的鱼群浮到水面,翻着白肚皮;最让岩龙心慌的是,他奶奶保管的《魔巴手记》突然自动翻开,里面记载 “星象失衡” 的页面,字里行间渗出了暗红色的水渍,像极了血。

    “这是秘境能量失衡的预警。” 岩龙的奶奶坐在火塘边,手里攥着一串老银珠,银珠碰撞的声音比往常急促,“当年你爷爷说过,秘境和怒江是‘同脉同息’,秘境的能量一旦乱了,怒江的山水都会跟着遭殃。” 她抬起布满皱纹的手,指着窗外的天空,“你看,这半个月的月亮都是红的,像被血染过,这是‘星宿逆行’的征兆,要是不赶紧补救,飘写林的神树会枯死,魂归谷的时空之门会崩塌。”

    林砚刚从昆明赶回丙中洛,就听到了这个消息。她放下背包,立刻跟着岩龙去飘写林查看神树。走到神树脚下,她倒吸一口凉气 —— 原本枝繁叶茂的神树,竟有一半的枝叶枯黄了,树皮上裂开了细密的纹路,纹路里渗出透明的汁液,落在地上后,很快变成了黑色的粉末。她蹲下身,用手指捻起粉末,鼻尖传来一股淡淡的硫磺味,和当年在塌方区山洞里闻到的一模一样。

    “陈教授那边有消息吗?” 林砚抬头问岩龙。岩龙摇了摇头,掏出手机晃了晃:“从昨天开始,丙中洛的信号就时好时坏,我给陈教授打了十几次电话,都没接通。” 正说着,林砚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陈教授的助理发来的短信,只有短短一行字:“秘境能量源遭不明力量破坏,速带‘魂晶’来研究所,陈教授被困实验室。”

    第二天一早,林砚、岩龙和林砚的母亲带着三块 “魂晶”,驱车赶往昆明的研究所。车刚驶离丙中洛,天空就下起了暴雨,雨点砸在车窗上,发出 “噼里啪啦” 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外面敲打着玻璃。林砚的母亲坐在副驾驶座上,眼神一直盯着窗外,突然开口:“后面有东西跟着我们。”

    林砚从后视镜里看去,只见车后跟着一团黑色的雾气,雾气像一条长蛇,紧紧缠着车尾。岩龙立刻从背包里掏出那包佤族 “神草”,点燃后从车窗扔了出去。神草燃烧的烟雾散开,黑色雾气像是被烫到一样,往后退了几米,可没过多久,又追了上来,而且比之前更浓。

    “是‘黑飘写’。” 林砚的母亲脸色凝重,“这是秘境里的邪祟,专门吸食活人的精气,当年我在秘境里见过一次,被它缠上的人,三天内就会变成干尸。” 她从随身的布包里拿出一块染血的佤锦,这块佤锦是当年岩龙奶奶送给她的嫁妆,上面绣着 “驱邪图腾”。她把佤锦挂在车后窗,黑色雾气看到佤锦,突然停住了,在雨中盘旋了一会儿,慢慢消失在路边的树林里。

    历经六个小时的车程,他们终于抵达研究所。可刚走到研究所门口,就发现这里被一团白色的迷雾笼罩着,雾气里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哭,又像是有人在笑。林砚试着推了推大门,大门竟然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走进研究所,里面一片漆黑,只有实验室的方向透出微弱的灯光。他们沿着走廊往前走,脚下时不时踩到东西,弯腰一看,竟是研究人员的工牌,工牌上的照片都被划得面目全非。林砚的母亲突然抓住林砚的手,声音发颤:“小心,这里有‘魂印’。” 她指着墙上,只见墙上隐约有一个个手印,手印是透明的,却能看到里面缠绕着黑色的丝线 —— 这是 “黑飘写” 留下的痕迹。

    走到实验室门口,他们听到里面传来 “砰砰” 的撞击声。林砚推开门,看到陈教授正被困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罩里,玻璃罩外缠绕着黑色的雾气,雾气像触手一样,不断撞击着玻璃。陈教授看到他们,激动地拍了拍玻璃:“快用‘魂晶’!这雾气怕‘魂晶’的能量!”

    岩龙立刻拿出一块 “魂晶”,递到玻璃罩前。“魂晶” 接触到玻璃的瞬间,发出了刺眼的红光,黑色雾气像是被烧到一样,“滋滋” 地响着,慢慢退了下去。玻璃罩的门自动打开,陈教授跌跌撞撞地走出来,大口喘着气:“昨天凌晨,实验室里的‘魂晶’突然发出警报,我过来查看时,一团黑色雾气闯了进来,它破坏了秘境能量监测仪,还把其他研究人员都困在了地下室。”

    众人跟着陈教授来到地下室,用 “魂晶” 驱散了里面的黑色雾气,救出了被困的研究人员。据研究人员说,黑色雾气闯进来时,曾留下一段佤族古语,翻译过来是 “守脉人失职,秘境必亡”。

    “‘守脉人’是什么?” 林砚疑惑地问。陈教授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泛黄的档案,档案是 1958 年地质队的记录,里面夹着一张老照片 —— 照片上有五个穿着军装的人,其中一个是岩龙的爷爷,另一个是林砚的母亲,还有一个陌生的佤族女子,女子的脖子上戴着一串黑色的珠子,珠子上刻着 “守脉” 二字。

    “根据档案记载,‘守脉人’是佤族巴饶克支系的特殊身份,世代守护秘境与怒江的能量脉络,每一代‘守脉人’都会佩戴一串‘守脉珠’,珠子里藏着调节能量的咒语。” 陈教授指着照片里的佤族女子,“她叫叶梅,是当年的‘守脉人’,也是岩龙爷爷的妹妹。1958 年那次勘探,叶梅突然失踪,岩龙爷爷为了找她,才和你母亲一起进了飘写林。”

    岩龙突然想起奶奶曾经说过的话,他立刻拿出手机,给奶奶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后,奶奶的声音带着哭腔:“没错,叶梅是我丈夫的妹妹,当年她失踪后,我们一直在找她,直到去年,我在整理老物件时,发现了她的‘守脉珠’,珠子里藏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黑飘写藏于古寨地宫’。”

    “古寨?是哪个古寨?” 林砚急忙问。“是巴饶克佤族的老寨,在怒江上游的独龙河畔,六十年代后就没人住了,因为那里被‘黑飘写’占了,进去的人都没出来过。” 奶奶的声音顿了顿,“纸条上还说,要想平息秘境能量失衡,必须找到‘守脉珠’的另一半,因为当年叶梅把‘守脉珠’分成了两半,一半带在身上,一半留给了她的女儿。”

    “叶梅有女儿?” 岩龙惊讶地说,“奶奶,您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因为叶梅的女儿生下来就被送到了傈僳族的亲戚家,怕被‘黑飘写’盯上。” 奶奶叹了口气,“她的女儿叫阿月,现在在独龙河畔的傈僳族村寨里,靠织佤锦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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