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集:强纳为妾仪式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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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最左边的,是正室夫人吴月娘。她穿着一身正红色锦袍,锦袍上绣着凤凰图案,凤凰的眼睛用红宝石镶嵌,显得格外华贵;她的头发梳成了飞天髻,插着一支金步摇,步摇上的珠子是东珠,圆润饱满;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深邃,像一潭深水,让人看不透她的心思。

    吴月娘旁边,是二姨太李娇儿。她穿着一身粉色衣裙,衣裙上绣着桃花,显得格外娇俏;她的头发上插着一支珠花,珠花是南海珍珠,颗颗圆润;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眼神里却透着一丝疏离,仿佛对眼前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李娇儿旁边,是三姨太孟玉楼。她穿着一身紫色衣裙,衣裙上绣着蝴蝶,显得格外优雅;她的头发上插着一支玉簪,玉簪是翡翠的,颜色翠绿;她的手里拿着一把团扇,扇面上画着“仕女图”,她轻轻摇着扇子,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屑。

    孟玉楼旁边,是四姨太孙雪娥。她穿着一身黄色衣裙,衣裙上绣着菊花,显得格外端庄;她的头发上插着一支银簪,银簪上镶嵌着蓝宝石,颜色鲜艳;她的眼神锐利,像一把刀子,死死地盯着潘金莲,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看穿。

    孙雪娥旁边,是五姨太潘巧云。她穿着一身橙色衣裙,衣裙上绣着牡丹,显得格外艳丽;她的头发上插着一支金簪,金簪上镶嵌着玛瑙,颜色鲜红;她的脸上带着笑容,笑容却不达眼底,眼神里带着一丝算计,时不时地瞥一眼西门庆,又瞥一眼潘金莲。

    潘巧云旁边,是六姨太李瓶儿。她穿着一身绿色衣裙,衣裙上绣着荷花,显得格外清新;她的头发上插着一支珠钗,珠钗是珍珠和翡翠镶嵌的,格外精致;她的眼神里满是妒火,死死地盯着潘金莲的玫红色缎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显然对潘金莲的到来充满了敌意。

    潘金莲一进偏厅,六位女子的目光便齐刷刷地投射过来,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得她浑身不自在。这些目光里,有审视,有嫉妒,有鄙夷,有敌意,唯独没有一丝欢迎。

    “七姨娘来了,快过来敬茶。”西门庆笑着说,声音里带着一丝轻浮。

    一个丫鬟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托盘上放着七杯茶,茶杯是白瓷的,杯沿描着金边,显得格外精致。潘金莲深吸一口气,拿起第一杯茶,走到吴月娘面前,双腿跪下,双手举起茶杯,低眉顺眼地说:“夫人,请用茶。”

    吴月娘没有立刻接茶,而是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番,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过了许久,才缓缓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便放在了旁边的桌案上。她的声音很平淡,没有任何情绪:“往后在府里,要安分守己,好好伺候老爷,莫要惹是生非。”

    “是,夫人。”潘金莲恭敬地回答,心里却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吴月娘的话,看似提醒,实则是在警告她,不要妄想争宠,更不要妄想动摇她正室的地位。

    接着,她拿起第二杯茶,走到李娇儿面前。李娇儿接过茶,随意喝了一口,便放在了一边,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淡淡地说:“府里规矩多,不懂的地方,多问问丫鬟。”

    她拿起第三杯茶,走到孟玉楼面前。孟玉楼接过茶,却没有喝,只是用扇子轻轻拨弄着杯沿,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七姨娘倒是好福气,能让老爷如此上心,连仪式都从简了。”

    这句话里的嘲讽,像针一样扎进潘金莲的心里。她强忍着屈辱,低声说:“多谢三姨太提醒。”

    她拿起第四杯茶,走到孙雪娥面前。孙雪娥接过茶,猛地喝了一口,然后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案上,发出“哐当”一声响。她的眼神锐利,盯着潘金莲说:“我劝你安分点,别以为老爷疼你,就能无法无天。府里容不下不安分的人。”

    潘金莲的身体微微一颤,赶紧低下头:“是,四姨太。”

    她拿起第五杯茶,走到潘巧云面前。潘巧云接过茶,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七姨娘长得真是标致,难怪老爷会喜欢。只是这府里,光有容貌可不够,还得有脑子。”

    这句话里的威胁,让潘金莲心里一紧。她知道,潘巧云是在提醒她,不要耍小聪明,否则不会有好下场。

    她拿起第六杯茶,走到李瓶儿面前。李瓶儿接过茶,却猛地将茶杯摔在地上,茶杯“啪”地一声碎了,茶水溅了潘金莲一身。李瓶儿的眼神里满是妒火,指着潘金莲骂道:“你这个狐狸精!凭什么进府!老爷是我的!你给我滚出去!”

    潘金莲被吓得浑身一哆嗦,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西门庆皱了皱眉,厉声喝道:“瓶儿!休得无礼!七姨娘刚进府,你怎么能如此对待她!”

    李瓶儿委屈地哭了起来:“老爷!我跟了你这么久,你从来没对我这么上心过!她凭什么刚进府,就能得到你的宠爱!”

    “好了!别哭了!”西门庆不耐烦地说,“今日是七姨娘进府的日子,别扫了我的兴!你先下去!”

    李瓶儿不敢违抗西门庆的命令,只好狠狠瞪了潘金莲一眼,哭着跑了出去。

    潘金莲的衣服被茶水溅湿,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她强忍着不适,拿起最后一杯茶,走到西门庆面前,再次跪下:“老爷,请用茶。”

    西门庆哈哈一笑,伸手接过茶,随意喝了一口,便放在了桌案上。他伸手将潘金莲扶起来,趁机在她的手腕上捏了一把,力道很大,捏得她生疼。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暧昧:“我的好七儿,今日受委屈了。往后有爷在,没人敢欺负你。”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却没有半分诚意。潘金莲能感觉到他手指上的温度,却觉得比冰还冷。

    敬茶仪式草草结束。西门庆挥了挥手,让其他几位妻妾都散去,然后拉着潘金莲的手,迫不及待地往绮罗阁走去。他的脚步很快,力道很大,捏得潘金莲的手腕生疼,却根本不顾及她的感受。

    回到绮罗阁,西门庆立刻关上了门。他的眼神变得贪婪而粗暴,一把将潘金莲推倒在床上,然后扑了上来。潘金莲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他摆布。他的动作很粗鲁,带着一股掠夺的意味,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潘金莲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的疼痛,心里却冷得像冰——这所谓的“洞房花烛夜”,没有任何温情,只是一场单方面的征服和践踏。

    不知过了多久,西门庆终于心满意足地停了下来。他翻身躺在旁边,很快便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潘金莲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床顶的纱幔。纱幔上的缠枝莲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模糊,像一个个狰狞的鬼影。她轻轻起身,披上一件外衣,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冰冷的夜风灌了进来,吹散了一室的靡靡之气。她望着窗外的庭院——月光洒在假山上,给假山镀上了一层银霜;池塘里的荷叶静静地浮在水面上,像一个个孤独的影子;远处的楼阁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朦胧,透着一股森然的冷意。

    这里比武家的小院宽敞百倍,华丽千倍,却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窒息和孤独。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那里已经被西门庆捏出了一道红痕,隐隐作痛;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那里的伤口还没愈合,一碰就疼。

    她知道,从她踏入那道角门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再是潘金莲了。她成了西门庆的“七姨娘”,一个没有尊严、没有自由的玩物,一个被打上编号的物品。

    这座富丽堂皇的西门府,不是她的安乐乡,而是一座华丽的牢笼。那六位妻妾的眼神,像六把藏在暗处的刀子,随时可能扑上来将她撕碎;西门庆的宠爱,像一层薄薄的糖衣,糖衣之下,是无尽的危险和算计。

    她轻轻抚摸着小臂上的红痕,眼神在月光下渐渐变了——从最初的恐惧,到后来的茫然,最后,一种属于林薇薇的、冰冷的算计,慢慢浮现在她的眼底。

    她想起了自己穿越前的日子——在现代社会,她凭借着自己的聪明和算计,从一个普通的职员,一步步爬到了部门经理的位置。她从来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更不是一个会轻易认输的人。

    现在,她虽然身处困境,却也并非毫无机会。西门庆的宠爱,是她的筹码;府里的矛盾,是她的机会。只要她足够聪明,足够隐忍,足够狠辣,她就能在这座牢笼里活下去,甚至活得比任何人都好。

    夜风越来越冷,潘金莲却没有丝毫寒意。她关上窗户,转身走到床边,静静地看着熟睡的西门庆。她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冰冷的笑容。

    游戏,才刚刚开始。

    (本集终)

    下集内容提示:【六美窥视心思异】

    次日,潘金莲正式以七姨娘的身份开始她在西门府的生活。其余六位妻妾纷纷前来“探望”或暗中观察这位新来的“妹妹”。正室吴月娘表面雍容大度,实则威严深重,言语间暗含敲打;二姨太李娇儿原为花旦,眉宇带愁,似有无限心事,态度相对疏离冷淡;三姨太孟玉楼出身富商,性格刁钻刻薄,精于算计,言语带刺,立刻将金莲视为争宠对手;四姨太孙雪娥英气逼人,会武功,眼神锐利,透露其不好惹的背景;五姨太潘巧云母凭子贵,表面谦和,实则暗藏心机,倚子而矜;六姨太李瓶儿,原青楼头牌,媚骨天成,善妒,争宠手段狠辣阴毒,敌意最为明显。金莲强忍不适,小心翼翼应对,初步感受到宅门内复杂的人际关系和潜在的巨大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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