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第二版简介回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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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对视,久久无言。

    羡鱼心说,丹枫,你到底犯了什么事儿啊?

    怎么一点巡镝也没留啊?!

    羡鱼原本不打算探究罗浮发生的种种。

    可当另一个世界的镜流主动攻击他们,并评价「支离」为“凡铁俗器”时,羡鱼意识到了问题。

    他开始套话,并试图站在道德制高点,替此刻正在街道上打斗的爱人说话。

    他们来到罗浮旅行,走着走着,突然遇到袭击。

    他的爱人屡屡退让,生怕伤到过路人。

    对方却不肯罢休,硬是要与爱人分个高下。

    这是他们的错吗?

    当然不是啊。

    羡鱼原本以为,丹恒是来套话的。

    仔细一看,衣摆上挂着独属于「无名客」的徽章。

    「饮月君」镇守建木,是持明一族与仙舟一早定下的盟约。

    有羡鱼在,华这才松了口,授意天舶司通过了「饮月君」的外出申请。

    羡鱼看看眼前这位成为“无名客”的丹恒,再瞥了一眼罗浮正中央的建木。

    难不成……这里的仙舟也找出了处理「寿瘟祸迹」的方法?

    那他得替马蒂亚斯问问。

    羡鱼以外来者的身份贬低仙舟,询问赔偿方案。

    按理说,正常仙舟人都会反驳几句,六司成员也会笑盈盈地问题抛回给羡鱼,询问镜流为何与他们的剑首长得一模一样,接着以危害罗浮安全为由,找来云骑盯紧他。

    丹恒却没有。

    他毫无反应,只说羡鱼与他的同伴同名。

    羡鱼一下子猜出了那位同伴的身份。

    是阿基维利。

    他接着旁敲侧击,询问罗浮医者,想要得知应星的情况。

    丹恒却说出一个极为陌生的名字。

    羡鱼陷入沉思。

    应星寿终正寝?

    那也不对啊。

    他们关系极好,若是应星逝去,仅为友人留下武器……

    「支离」是应星的心血和遗物,又怎会只换来一句“凡铁俗器”?

    羡鱼想不出个所以然。

    五人是世间难遇的奇才,注定站上高位。

    他们要是闹出什么事……可能不会写在史书上。

    于是,羡鱼下单史书和话本子。

    史书上没有,坊间传闻总有吧?总有人写进话本子吧?

    买完书,羡鱼主动聊起自己的童年。

    谈论童年能够看出对方的成长环境。

    他说了好一阵,丹恒依旧不为所动。

    到底是防备心太强?

    还是说……对方小时候过得不好?没有任何像样的、可以当作谈资的童年趣事?

    羡鱼只好询问零花钱。

    这一问,他明白了。

    丹枫犯事了。

    这件事致使他的转世丹恒分无分文,流放在外。

    丹恒不动声色地看着。

    眼前这位不知人间疾苦的富家子弟,似是终于意识到了问题。

    对方终于意识到,不是所有人都拥有像他那般优渥的家庭条件。

    “我喝不惯仙舟的茶水。”埃里克拿出超距离遥感,点开外卖软件,“你要喝咖啡吗?”

    丹恒瞥了眼对方续过一次的茶水,摇头回绝。

    埃里克没有错。

    在对方的认知里,一百万不过是一笔小钱。

    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问题,又何必补偿自己呢?

    埃里克没有理会,仍是那副以自我为中心的做派,自顾自地拿着超距离遥感,为丹恒下单了咖啡和甜品。

    买完下午茶,他仍觉得不够,笑着询问丹恒的喜好。

    丹恒不说,埃里克作势要全部买下。

    丹恒见状,只得说出自己的喜好。

    埃里克买了一大堆零食。

    过了一会儿,他放下超距离遥感,用琥珀色的眼瞳注视着丹恒。

    丹恒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眼前人好似变了个人。

    不再是任性自我、被惯坏的富家子弟。

    更像是令人信任、包容一切的长者。

    埃里克轻声说:

    “这还是我第一次遇到「无名客」。”

    “你能……讲讲你们的经历吗?”

    与茶馆相隔的商街,镜流看向与她容貌相同的女人。

    对方似乎因为她随手挽的剑花,误解了自己的年龄,以为她是不到两百岁的年轻人,主动用黑纱遮住眼睛,剑招也不复先前凌厉。

    镜流张了张嘴,想开口,却又不知如何解释。

    她该怎么说?

    说自己早已上千岁?不是年轻人?

    她挽剑花单纯是因为夫君在场?习惯用更具观赏性的招式?

    镜流难得遇上强敌,更别说这位强敌是另一个自己,自然不愿让对方放水。

    正想着,女人主动解释了黑纱的作用。

    镜流一时愣住了。

    不愿触景生情?难不成眼前人早已堕入魔阴?

    是啊,按照时间推算,另一个自己本该在几百年前逝去。

    再联系对方对「支离」的评价……

    镜流心下一沉。

    差点忘了。

    这是另一个仙舟。

    「饮月君」为何会离开仙舟?是被流放了吗?

    他与应星……究竟做了什么?

    眼前女人又一次问:“你几岁了?”

    镜流凝视着对方那张略显偏执的脸。

    你为什么会执着于这个问题呢?

    为什么非要知晓我的年龄?

    是不想让我走上与你相同的道路吗?

    镜流思量片刻,决定撒谎。

    她不会在旁人遭受痛苦时炫耀她的幸福。

    羡鱼也一样。

    镜流轻声回答:“两百岁。”

    眼前人只会进攻,只想斩尽眼前一切阻碍。

    靠近后,更像是被仇恨驱使,被坚冰拼凑、重塑的神兵利器。

    待大仇得报、坚冰消融时,只剩下被抽离筋骨的血肉。

    如果你已经堕入魔阴,应当不会记得你与应星的初次相遇,更不会记得,这把「支离」是你受封「剑首」之日收到的赠礼。

    现在,你可以制止那件不愿发生的事。

    你可以向我倾诉。

    女人神情恍惚,喃喃道:“两百岁……”

    镜流屏息凝神,正要仔细倾听,对方扯下眼前黑纱,露出猩红双眸,笑容扭曲又透着几分疯狂。

    女人猛地提剑砍向她。

    镜流:“???”

    她并未设防,只得后撤几步,挡下这一击。

    女人冷声斥责道:

    “还不够快——”

    话音未落,寒刃裹挟着杀意再次袭向镜流。

    过往的对战中,胜负毫无悬念。

    这一次,她久违地、遇到了令她生出胜负欲的强敌。

    镜流快步后撤,在脑内不断思考接下来的招式。

    既要伪装成两百岁的自己,不让对方看到端倪,同时又不能被伤到……

    她眸光极亮,轻勾唇角,回以与眼前人完全不同的浅笑。

    对方哼笑道:

    “眼神不错。”

    镜流极力扮演刚满两百岁、对战经验并不丰富的云骑军。

    好在她在羡鱼面前习惯使用更具观赏性的招式,在对战的过程中,倒是没被看出什么端倪。

    镜流逐渐从防守转变为进攻,两人战况越发激烈,一路从商街打到另一个路口。

    没等她们分出胜负,景元来了。

    镜流只当没看见,神情专注地挡住眼前人的攻势。

    她在两百岁时,不可能认识景元。

    很快,对方主动收手。

    镜流也跟着收起「支离」。

    景元一早得知她的存在,因此并未在她的脸上过多停留,只是状似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她的武器。

    “我是「罗浮」将军景元。”

    景元介绍完身份,接着抬手指向被两人波及的商铺和街道,语气无奈极了:

    “这位客人,可真是给我们的地衡司出了个难题啊。”

    镜流不动声色地回避景元的视线,专注地打量破败不堪的街道。

    她本该将矛头转向另一个自己,反问仙舟为何会无故伤人。

    她最开始做出退让,就是不想让他们一行人过于被动。

    之后她又扮演两百岁的年轻人,到了现在,反倒让她无法反驳景元的这番话。

    两百岁的自己不会反驳,只会承担她的过错。

    镜流略一思索,没有推脱,只说让景元与她见一个人。

    景元点了点头,他与他的师傅一同跟着镜流,返回另一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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