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8章 不会让他好过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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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月牙在高级餐厅发疯的视频,如同病毒般在网络上疯狂传播。

    #神医堂堂主疯了#

    #战大少相亲现场变修罗场#

    #神医堂前堂主形象崩塌#

    等词条迅速冲上热搜榜首。

    视频里她歇斯底里的模样、恶毒的咒骂、以及那身不合时宜的睡袍,与她往日精心维持的优雅形象形成了毁灭性的反差。

    上流社会的八卦谈资、网友们的群嘲,如同无数把利刃,将裴月牙最后一点尊严剥得干干净净。

    视频发酵不到两小时,裴月牙就接到了神医堂长老会措辞严厉的紧急通知,要求她立刻前往堂内议事厅,就“严重损害神医堂百年声誉”一事做出解释。

    当裴月牙拖着疲惫、狼狈不堪的身躯赶到神医堂时,迎接她的不是往日的恭敬,而是无数道或鄙夷、或幸灾乐祸、或冷漠的目光。

    昔日她一手掌控的议事厅,此刻气氛凝重得如同法庭。

    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端坐上位,面色沉肃。

    而令裴月牙瞳孔骤缩的是,裴俊逸竟然也坐在了下首一个显眼的位置,虽然努力保持着严肃,但眼底那抹压抑不住的兴奋和得意,几乎要溢出来。

    更让她血液逆流的是,在议事厅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裴予汐竟然也在!她由霍聿城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坐在一张铺了软垫的椅子上,神情淡漠,仿佛只是来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戏。

    她那隆起的腹部,此刻在裴月牙眼中更是无比的刺眼。

    “裴月牙!”首席长老,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猛地一拍惊堂木,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你可知罪!”

    裴月牙浑身一颤,强撑着最后一丝骄傲,尖声反驳:“我何罪之有?!我是被人陷害的!是有人故意设计我!那段视频是断章取义!”

    “陷害?”另一位长老冷笑,将一叠打印出来的网络评论和新闻报道摔在她面前,“那这满城风雨,也是别人陷害你的?你当众行凶,辱骂他人,形象尽毁,将我神医堂的颜面置于何地?!多少代先辈积攒的清誉,都被你一朝丧尽!”

    “那不是行凶!那是……那是战霆骁他背信弃义,他……”裴月牙试图辩解,声音却因为激动和虚弱而颤抖。

    “够了!”首席长老厉声打断,“无论缘由如何,你身为神医堂前堂主,行为如此失当,造成如此恶劣的影响,已不配再与我神医堂有任何瓜葛!经长老会一致决议,即日起,将你裴月牙从神医堂除名!收回一切与神医堂相关的权柄、信物!从此,你与我神医堂,恩断义绝!”

    “除名?!”这两个字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劈在裴月牙头上。

    她可以失去战霆骁,可以暂时失去堂主之位,但被神医堂除名,意味着她裴月牙的根基被彻底斩断!她将真正变得一无所有!

    “不!我不服!”裴月牙彻底疯了,她像一头被困的野兽,红着眼睛嘶吼,“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为神医堂付出那么多!你们这些老糊涂!你们是被猪油蒙了心!是有人想夺我的位置!是裴予汐!还有裴俊逸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是他们合起伙来害我!”

    她的目光猛地射向角落里的裴予汐,充满了刻骨的怨毒:“裴予汐!是你!一定是你这个贱人散播谣言!是你把那个视频发给我的!是你设计了一切!你就是为了让裴俊逸这个废物上位!你好狠毒的心肠!”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裴予汐身上。

    裴予汐在霍聿城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

    她脸上没有任何被指责的慌乱,只有一种近乎怜悯的平静。她迎着裴月牙疯狂的目光,淡淡开口,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议事厅:

    “裴月牙,你说我散播谣言?那你勾结战霆骁,伪造病历,企图陷害我和我徒弟的时候,可曾想过‘谣言’二字?”

    “你说我设计你?那你一次次在背后煽风点火、搬弄是非,甚至想利用病人来打击我的时候,可曾想过‘设计’二字?”

    “至于裴俊逸上位……”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各位长老,最后落回裴月牙脸上,语气带着一丝嘲讽:

    “难道不是你自己德不配位,一次次将私人恩怨置于医道之上,将神医堂当成你争权夺利的工具,才导致众叛亲离、人心尽失的吗?长老们选择俊逸,是因为他年轻、有潜力、更重要的是,他心中有医道,而非只有私欲。这,难道不是你自己一步步造成的吗?”

    裴予汐的话,如同最锋利的解剖刀,一层层剥开了裴月牙虚伪的外衣,将血淋淋的真相摊开在所有人面前。

    她没有直接承认视频是她发的,但她点出了裴月牙所有的恶行,每一桩都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你……你承认了!你承认是你害我了!”裴月牙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疯狂地大笑起来,指着裴予汐,又指向各位长老,“你们听到了吗?她承认了!她就是幕后黑手!我是无辜的!我是被她害的!”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片冰冷的沉默和厌恶的目光。

    长老们不是傻子,孰是孰非,他们心知肚明。

    裴月牙的倒行逆施,早已寒了众人的心。

    如今她身败名裂,不过是自作自受。

    裴予汐的反击,在他们看来,甚至是清理门户的必要之举。

    “无辜?”首席长老的声音如同寒冰,“裴月牙,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将责任全部推卸他人!神医堂留你不得!来人!请她出去!收回她的堂主令牌!”

    两名孔武有力的弟子应声上前。

    “滚开!别碰我!”

    裴月牙拼命挣扎,状若疯魔,头发彻底散乱,妆容被眼泪和汗水糊成一团,嘶吼着,“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裴家嫡女!我才是神医堂的正统!裴予汐!你这个野种!你不得好死!裴俊逸!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她的诅咒和谩骂在空旷的议事厅里回荡,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最终,她还是被强行拖了出去,如同拖走一袋垃圾。她象征着权力和身份的堂主令牌,被无情地收缴。

    在她被拖出大门的那一刻,首席长老深吸一口气,沉声宣布:“鉴于裴月牙已被除名,堂主之位不可久悬。经长老会商议,一致推举裴俊逸,暂代堂主一职,望其勤勉克己,光大神医堂!”

    议事厅内顿时响起一片附和之声。

    裴俊逸激动地站起身,向各位长老深深鞠躬,目光不经意间与裴予汐交汇,充满了感激和敬畏。

    裴月牙凄厉而不甘的咒骂声渐渐消失在神医堂厚重的大门之外,议事厅内陷入了一种奇异的寂静,空气中还残留着方才激烈冲突的硝烟味,但更多的,是一种旧时代被强行终结、新时代即将开启的躁动与期待。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位被长老会一致推举暂代堂主之位的年轻人——裴俊逸身上。

    只见裴俊逸站在原地,他并没有像众人预料的那样,立刻诚惶诚恐地谦逊推辞,说什么“晚辈才疏学浅,难当大任”之类的客套话。相反,他缓缓抬起头,脸上先前那丝压抑的兴奋和得意已经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和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锐气。

    他环视了一圈在场的各位长老、堂内骨干,目光清澈而坚定,最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首席长老以及众人,抱拳躬身,行了一个标准的晚辈礼,但开口的声音,却清晰、沉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

    “多谢首席长老,多谢各位长老、各位同仁的信任与抬爱!”

    他直起身,腰板挺得笔直,继续说道:

    “俊逸深知,暂代堂主之位,责任重大!此位,关乎神医堂百年声誉,关乎众多同仁的前程,更关乎未来无数病患的安康!”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铿锵有力:

    “此位,俊逸不推辞!并非俊逸狂妄自大,而是俊逸相信,在各位长辈的扶持下,在同仁们的共同努力下,我裴俊逸,有能力,也有决心,胜任这份工作!”

    这番毫不怯场、甚至带着几分“当仁不让”气魄的发言,让在场一些年长的、习惯了谦逊礼让的老派人物微微蹙眉,但更多年轻一代的弟子眼中,却爆发出热烈的光彩!他们早就受够了裴月牙那套论资排辈、压制新人的作风,裴俊逸这番自信的宣言,恰恰说到了他们的心坎里!

    裴俊逸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他顿了顿,声音更加洪亮,抛出了自己的“施政纲领”:

    “我裴俊逸在此承诺,暂代堂主期间,必将做到三点!”

    “第一,尊师重道,团结同仁!神医堂不是我裴俊逸一人的神医堂,是所有心怀医道之人的共同家园!我将虚心听取各位长老教诲,尊重每一位同仁的意见,绝不行裴月牙那般排除异己、独断专行之事!”

    “第二,医术为本,病患为先!我们将定期举办医术研讨,鼓励创新,一切以救治病患为最高准则,绝不允许任何以权谋私、损害病患利益的行为!”

    “第三,锐意进取,光大门楣!神医堂不应固步自封,我将带领大家,与外界优秀医学力量交流学习,让神医堂的医术,惠及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这三点承诺,条条直指裴月牙执政时期的弊端,句句说到了大家的心窝子里。议事厅内的气氛瞬间被点燃了!

    “说得好!”

    “小裴堂主有志气!”

    “我们支持小裴堂主!”

    “神医堂早该如此了!”

    欢呼声、掌声此起彼伏。

    尤其是那些曾经被裴月牙打压、或是看不惯她所作所为的弟子和医师,更是激动不已,仿佛看到了神医堂焕然新生的希望。

    几位长老对视一眼,眼中也流露出欣慰和认可。他们推举裴俊逸,固然有裴予汐的因素和清理门户的需要,但此刻裴俊逸展现出的魄力和清晰的思路,让他们觉得这个选择没有错。首席长老抚须点头,沉声道:“好!俊逸,你有此志气和担当,我等甚慰!望你牢记今日之言,不负众望!”

    裴俊逸再次躬身:“俊逸定当竭尽全力,鞠躬尽瘁!”

    表态完毕,当众人围上来纷纷道贺时,裴俊逸那点憋了许久的“嘚瑟”劲儿,终于还是忍不住冒了点头。他悄悄挺直了腰板,下巴微微抬起,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翘。他拍着一位相熟师弟的肩膀,声音带着压不住的兴奋:“怎么样?师兄我平时吊儿郎当,关键时刻还是靠得住的吧?”

    那师弟也是个人精,立马奉承道:“那是自然!裴堂主您深藏不露,一鸣惊人!以后咱们可就跟着您混了!”

    裴俊逸闻言,更是心花怒放,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仿佛踩在云朵上。他下意识用目光去寻找师傅裴予汐的身影,想看看师傅是不是也在为他骄傲。

    然而,角落里的座位已经空了。

    裴予汐和霍聿城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离开。

    裴俊逸心里微微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就被巨大的喜悦和成就感淹没。他知道,师傅不喜欢高调,提前离开是她的风格。但他更知道,自己能有机会站在这里,全靠师傅一次次力挽狂澜和暗中扶持。

    “师傅,您看着吧,”裴俊逸在心里默默发誓,“徒弟我一定把神医堂打理得漂漂亮亮,绝不给您丢人!”

    这一刻,裴俊逸正式迎来了他人生中的高光时刻。从一个人人背后议论的“关系户大师兄”,到临危受命、众望所归的代理堂主,他用自己的方式,宣告了一个新时代的到来。

    相对比于神医堂内的热闹喧嚣,而裴月牙那充满不甘和怨恨的尖叫声,最终消散在神医堂古老的大门之外,再也激不起半分涟漪。

    裴月牙彻底输了,输掉了名声,输掉了地位,输掉了爱情,也输掉了最后的立足之地。而这一切的终结,正是在她曾经最志得意满的地方。

    神医堂,从此再无裴月牙的一席之地。

    神医堂内,灯火通明,欢声笑语,庆祝着新堂主的诞生。

    而仅仅一墙之隔的幽暗巷口,却是另一番地狱景象。

    裴月牙像一滩烂泥般瘫坐在冰冷肮脏的路沿上,昂贵的睡袍被污渍沾染,精心打理过的头发如同枯草般纠缠。

    她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泪水、汗水和灰尘糊得不成样子,眼神空洞地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耳边似乎还回荡着议事厅内的欢呼和自己被拖拽时的尖叫。

    从云端跌落泥潭,不过短短几个小时的功夫。

    就在这时,一辆线条流畅奢华的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到她面前停下。

    车门打开,先是一双锃亮的手工皮鞋落地,接着,霍聿城小心翼翼地将裴予汐搀扶下来。

    裴予汐穿着舒适的孕妇装,外面裹着柔软的羊绒披肩,在霍聿城的守护下,与路边狼狈不堪的裴月牙形成了天堂与地狱般的对比。她的脸色平静,看着裴月牙的眼神里,没有胜利者的炫耀,也没有同情,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淡漠。

    裴月牙空洞的眼神在接触到裴予汐的瞬间,骤然聚焦,爆发出蚀骨的怨毒和疯狂!她像被注入了一剂强心针,猛地从地上弹起来,嘶吼着如同恶鬼般扑向裴予汐!

    “裴予汐!你这个贱人!是你!都是你害的我!我要杀了你!”

    然而,她还没靠近裴予汐三步之内,就被霍聿城带来的两个身形矫健的保镖轻而易举地制住,双臂被反剪,动弹不得,只能像困兽一样疯狂地挣扎尖叫。

    “放开我!你们这些走狗!裴予汐!你不得好死!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种都不得好死!”污言秽语如同毒液般从她口中喷射而出。

    霍聿城的眼神瞬间结冰,周身散发出的寒意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他刚要开口,裴予汐却轻轻按住了他的手。

    裴予汐上前一步,平静地看着状若疯魔的裴月牙,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她的咒骂:“裴月牙,落到今天这步田地,是你自己种下的因,结出的果。嫉妒、贪婪、狠毒,每一样,都足以将你拖入深渊。这,是你应得的。”

    “我应得的?”裴月牙疯狂大笑,笑声凄厉而绝望,“哈哈哈!裴予汐,你装什么清高!你以为你就干净吗?你不过是个运气好的贱人!”

    裴予汐并不动怒,只是看着她,忽然问出了一个埋藏已久、石破天惊的问题:

    “裴月牙,你敢不敢告诉我,裴朝夕……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个问题,如同按下了暂停键,让裴月牙的疯狂咒骂戛然而止。她的瞳孔猛地收缩,脸上闪过一丝极度的恐惧和慌乱,但随即被更深的怨恨和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狠厉所取代。

    若是以前,为了战霆骁,为了他们共同的利益和秘密,她打死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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