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八章 白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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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盯梢的两人也从屋外闪入,对我恭敬道:"老板。"

    李飞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搞懵了,挣扎着抬起头,他头上前几天被我打伤的地方还包着纱布。当他看清站在面前的是我时,瞳孔骤然收缩,惊骇道:“张…张辰!是你!你他妈想干什么?你这是犯法的!”

    我上前踹了他两脚:"现在知道讲法律了?之前你不是一口一个政策吗?"

    刘至强在一旁颤声道:“张总,张老板…您气也出了,要不,就这样算了吧?我保证,以后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放过我们吧…”

    我冷眼扫过李飞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那可不行。你现在是有把柄在我手里了,可这位李科长,还没有呢。” 我蹲下身,盯着李飞煞白的脸,一字一顿地说:“我今天晚上,就是特意过来,跟李科长你好好‘调解’一下的。”

    说完,我朝廖伟民使了个眼神。廖伟民会意,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在李飞脖子上比划着,恶声恶气地说:“老板,跟这种杂碎废什么话,做了他,扔江里喂鱼,干净利落!”

    廖伟民作势就要动手,李飞哭喊着求饶:“大哥!辰哥!饶命啊!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去撤案!我赔钱!我家里还有七十岁老母和三岁孩子要养啊!求您别杀我!”

    我猛地一脚踹在他肚子上:“就你们有老有小要养?老百姓不用养家糊口?你们这些王八蛋,净知道吸人血,不干人事!"

    “你他妈的收黑钱的时候,想过别人家孩子饿不饿肚子吗?!”

    廖伟民很配合地把匕首紧紧贴在李飞颈动脉上,故作凶狠地对我喊道:“老板你站远点,别溅你一身血。"

    “不要!不要啊!”李飞涕泪横流,彻底崩溃,拼命扭动挣扎,“求求你别杀我!我改!我一定改!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我走过去,蹲在他面前,用手拍打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冷冷地问:“想活?”

    李飞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点头,眼泪鼻涕混在一起:“想活!想活!辰哥!我想活!”

    我示意廖伟民把匕首稍微拿开一点,然后指了指蜷缩在沙发上、已经被眼前这一幕吓傻了的白洁,对李飞说:“想活?可以。给你个机会。

    "你去弄她。你要是把她弄服了,我就放你一马。"

    李飞脸色瞬间惨白。刘至强在墙角挣扎着发出愤怒的咆哮:“张辰!我艹你妈!你他妈不是人!畜生!有什么事冲我来!别动小洁!"

    但他已经被柳山虎用尼龙绳捆得结结实实的,只能蠕动着身子挣扎,绳索深陷进他手腕。

    “我给你五秒钟考虑。” 我不为所动,盯着汗如雨下的李飞,开始倒数,“五…四…三…二…”

    李飞脸上的表情极其复杂,充满了痛苦、挣扎、屈辱,甚至还有一丝诡异的兴奋。就在我抬手要说出"弄死他"的瞬间,他嘶声道:"我干!"

    我把摄像机递给廖伟民:"老廖找个好角度,拍清楚点。"

    廖伟民接过摄像机露出猥琐的笑容:"以前在脚盆混的时候,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保证拍出艺术感。”

    李飞一步步缓缓走向沙发上的白洁,白洁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往沙发角落里缩,发出绝望的哀鸣:“不要!你不要过来啊!至强!救救我!啊!”

    他猛地扑上去,白洁拼命挣扎。李飞似乎被她的反抗激怒了,抬手就甩了白洁一记响亮的耳光,骂道:“贱人!装什么清纯!老子早就想收拾你了!”

    廖伟民敬业地举着DV,时而推进给特写,时而拉全景,甚至还指挥旁边一个小弟:“那边,打点光,别拍得太暗。”

    “扑哧”一声闷响,李飞手中的棍子带着风声落在了白洁身上。白洁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原本紧绷挣扎的身体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了下去,眼神变得空洞,仿佛认命般放弃了抵抗。

    很快,两人便以一种更加疯狂、更加原始的方式扭打在一起。动作间竟透出一股诡异的默契,

    刘至强在地上嘶吼:"住手!你们快住手!不要再打了啦!你们不要再打了。求求你们,快住手。"

    最后化为卑微的哀嚎:“求求你们了…张总…辰哥…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放过她…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但此刻的李飞和白洁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棍棒声与喘息声在房间里交织。

    我点燃一支烟,靠在玄关的柜子旁,冷眼旁观着这场由我一手导演的闹剧,内心毫无波澜。李飞虽然嘴贱,但说到底不过是刘至强养的狗腿子,所有言行都是受其指使。

    既然刘至强敢把歪心思动到欧阳婧头上,我就让他最信任的手下当着他的面收拾他的女朋友。

    廖伟民依旧敬业地举着DV,镜头冷静地记录着每一个细节,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观察者。柳山虎则像一尊铁塔,面无表情地踩着刘至强,确保他只能观看,无法干预。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声响归于沉寂。

    当李飞像一滩烂泥一样从白洁身上滚落在地时,客厅里只剩下白洁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廖伟民停止了录制,对我比了个“OK”的手势。

    我走到瘫软在地、目光呆滞的李飞面前,用脚尖拨了拨他:“感觉怎么样,李科长?”

    李飞茫然地抬起头,眼神涣散,似乎还没从刚才那场身与心的双重摧残中回过神来。

    我环视了一圈这间充满了罪恶和不堪的屋子,对廖伟民和柳山虎他们说:“把东西收拾好,原件我们带走,到时拷贝一份留给刘局和李科做纪念,我们该走了。

    我们一行人像来时一样迅速,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小区,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坐进车里,回去的路上,李建南有些兴奋又有些后怕地问:“老板,这事…就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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