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九月特别篇(@师兄们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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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元观的师兄们(2)“咦,宋文哲搬家了?”
元酒右手背在腰后,指尖勾着左臂的衣袖,微微睁大了眼睛,眼底闪过一丝意外之色。
雍长殊闻言不由轻笑道:“宋家枝繁叶茂,以前那处房产哪里容得下那么多人,自然是要搬到位置更好,面积更大的地方,方能彰显宋家如今的富贵显赫。”
元酒闻言,忍不住哼笑了一下,语气有些微妙:“富贵显赫有什么好彰显的?他家本身就挺富贵的,太招摇……日后说不定会招人恨,惹来麻烦。”
雍长殊对她的话深表认同,与她并肩朝着那栋占地面积极广的别墅走去,语气很轻道:“你在这方面倒是一向敏锐。”
元酒微微偏首,脸上浮现一抹浅浅的惑色:“还真被我说中了?”
雍长殊伸手将她脑后的文殊兰发簪扶正,垂眸浅浅思索片刻,才斟酌着说道:“我也是听狐崽说的,上次回来刚好收到了他的传讯,说是宋家的生意出了点意外,询问是否该帮。”
元酒很是好奇:“那你是怎么回的?”
“我没回。”雍长殊脸上多了抹凝重之色,“我只是让他自己看着办。宋文哲现如今年过九十,他和南巢的情况完全不同,上了年纪后,精力和脑子都不比从前,对后辈也有些溺爱纵容……”
元酒从他的未尽之言察觉出些许苗头,右手穿过他的臂弯,眨了眨眼睛:“宋家的后辈背着宋文哲惹事了?”
“几个月前,他其中一个孙子,和一群圈子里的朋友开着私人游艇去了海上,在海上待了两天一夜。”
“回来之后,少了一男一女。”
“那些人的嘴都闭得很严,不管警方怎么盘问,口供都是一致的,说是失踪的男服务员落水,跟船去玩的一个女孩子见状就下水去救,结果两人入水后就彻底失踪了。”
“他们说一开始以为是男服务员是装的,因为那人本身长得不错,想钓那个家里条件还算不错的小姑娘,小姑娘也确实对人有意思,所以就没有插手。等他们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几个人就下去找人了,但什么都没找到。”
“不过他们在人失踪后没有立刻报警搜救,而是等了四个小时才报案……”
元酒微微垂着眼帘,脚步轻顿,说道:“整个事件描述太主观了,感觉完全是以那群公子哥儿的视角在描述,问题太明显。这群人没说谎的可能性,有吗?”
雍长殊摇了摇头,偏首与她对视了一眼,道:“说谎是一定的,问题是,宋文哲还不知道这件事。”
“他几个月前身体就出了问题,不过人看着还好,但家里的孩子怕这事儿捅到他面前,把人气出个好歹来,所以一直花钱找关系,把这事儿给压下去了。”
“这关系甚至找到了狐崽那里,打得还是宋文哲在归元观的关系。”
元酒嘴角撇了一下,摇头叹气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你跟我说这些,是想让我进去后不要提,也不要管,还是想我现在掉头直接走?”元酒抬眸深深看了雍长殊一眼,指尖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
雍长殊轻笑道:“我怎么会去左右你的想法,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一个宋家而已,没有了宋文哲的庇护,几个仗着家族余荫,自小挥霍无度的小辈又算得了什么?再说了,这事儿也瞒不住的,宋文哲今天也只是死了,又不是魂飞魄散了。”
“就算他下去,一时半会儿也投不了胎,最后肯定会知道的。”
“那失踪姑娘的家人一直想把事情闹大,之前却苦于宋家找人脉关系施压,始终难达目的。等宋文哲一死,那些看在宋文哲面子上维护的关系,很多不一定还管用。”
“前人不是说了么,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他们这亲手埋下去的雷,早晚要祸及自身。”
元酒挑眉道:“听你这语气,你们族中那只小赤狐是没出手帮忙了?”
雍长殊将手中的传讯玉珏递给她,让她自己亲眼看十分钟前的消息。
元酒看完消息后,眉眼间阴郁了几分,但很快又散开,只是长长叹了口气。
“人情世故,麻烦得很。”
还是他们宗门好,人口简单。
自己犯事儿自己担,没谁能扯谁后腿。
“进去吧。”元酒将传讯玉珏扔到他怀里,松开了挽着他手臂的手,脚下生风地朝着那豪奢的宅子走去。
雍长殊接住了传讯玉珏,无奈摇头道:“用完就丢!”
“等我一下——”
雍长殊将玉珏收起,快步追上了她的身影。
……
元酒和雍长殊还没走进宋家别墅的正门,昭昭就已经站在院子里的台阶上,激动地朝着两人挥了挥手。
看着活蹦乱跳的小徒弟,元酒脸上也挂上了笑容,径直穿过还想查验身份的宋家保镖,眨眼就出现在台阶上,抬手摸了摸昭昭的脑袋。
“一段时间不见,长得圆润了不少。”元酒不由感慨道。
昭昭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秒,然后耍赖般抱住眼前人,脑袋靠在元酒肩膀上,语气幽怨道:“难得见面,师父就不能夸我点好的吗?”
雍长殊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两人身后,伸手将昭昭从元酒肩膀上拉下来,站在两人中间道:“你师父说的是实话。”
“而且圆润点也好,看着气色好,还有福气。”
昭昭看着被隔开的师父,忍不住冲雍长殊努了努嘴,不爽道:“狐爸,我就只是抱了师父一下!你真是小气的不行,还语言攻击。”
雍长殊一本正经道:“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不要总黏着你师父。”
“那您呢?”昭昭睨着他反问道,“您老也是只千年狐了,还不是整天黏着师父。”
雍长殊低头笑道:“我和你不一样。”
“我是伴侣,你是徒弟。”
“你见谁家徒弟天天缠着师父的,都说了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但伴侣,那必然是要天天在一起,才能感情越来越好。”
元酒闻言不由扶额,又有点忍俊不禁,道:“别听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昭昭长这么大,还没被你个大忽悠给忽悠瘸,还真得多亏观里祖师爷保佑。”
雍长殊哑然失笑,伸手拉住元酒的左手,放弃了继续胡说八道,眼睫微微下垂,遮住了眼底的笑意,恢复了平时雅正端方的模样。
他很是清楚,再说下去,昭昭这小东西怕是要炸毛了。
昭昭生气不要紧,元酒为了昭昭找他麻烦,那才是大问题。
“叙旧的话题晚点再说,宋文哲的情况怎么样了?”
元酒抬眼朝着屋内看去,只见宋家大宅内门庭幽深,这青天白日的光线几乎照不进这深宅内庭,内院倒是种了些苍翠欲滴的绿植,打理得也算井井有条,却偏生多了股沉闷的死气。
只一眼,她就确定,时间怕是差不多了。
昭昭显然也是清楚这点的,提及宋文哲,她脸上的表情多了几分晦涩,冲着元酒摇了摇头,轻声道:“我这边接到地府给的消息……是九点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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