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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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旧屋遗址寻瓦记！藤蔓缠剑惊蛇现，残页暗合青云诀，兴隆宗再挑事端鸡叫头遍时，道观的露水还没干，林野就被灶房的“叮叮当当”吵醒——不是耗子翻东西，是李狗蛋在打包干粮，破碗磕在石台上，脆生生的响。
他揉着眼睛坐起来，腰间的手机屏幕亮着，直播一整晚没关（怕错过观众的早间线索），镜头对着床头的破帐子，弹幕已经有十几条新消息：
【低武位面“求仙老张”：主播起没？我凌晨三点就起来劈柴了，顺便蹲你进山找瓦片！】
【科技位面“灵气研究员01”：早上好！昨晚分析了青禾仙官给的“旧屋遗址线索”，标了大致方位图，发你系统空间了！】
【仙界“灵植仙官青禾”：山里露水重，让你徒弟多带件厚衣服——旧屋遗址在“乱石山北坡”，藤蔓长得密，记得用剑砍，别用手扯。】
【新观众·末法采药人“药老怪”：乱石山有蛇！特别是北坡，我上次去采药被蝮蛇咬了，差点截肢！】
蛇？林野心里一紧，赶紧爬起来披好道袍，往灶房走。
灶房里，李狗蛋正蹲在地上，把烤红薯干往布包里塞，布包已经鼓了大半，旁边还摆着两个水囊（装的井水，加了点灵脉灵气，喝着甜）。见林野进来，他赶紧站起来：“师傅！我把干粮都打包好了，还多带了两块烤红薯，怕你饿！”
布包旁边，灵雀大哥正歪着头，用小爪子扒拉着块红薯干，想往翅膀底下藏——昨晚偷藏的红薯干被林野发现了，今天还想再来一次。
“藏啥？给你留了三块，装包里一起带。”林野笑着把红薯干递过去，灵雀立马叼着塞进布包，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像在道谢。
他摸出脖子上的破碎玉简，念头扫过系统空间：【灵气值208、青瓦20片（昨天赵老汉给的）、登山绳×1（科技位面凌晨寄的，附使用说明书）、乱石山北坡地图（灵气研究员01标的）、锈影剑（去锈60%）】，东西都齐整，比揣怀里踏实多了。
“把登山绳带上，还有灶膛里的草木灰——药老怪说山里有蛇，草木灰能驱蛇。”林野叮嘱着，帮李狗蛋把布包背好，又把锈影剑解下来系在腰间（今天要砍藤蔓，得带剑）。
两人一雀出了道观，天刚蒙蒙亮，东方泛着鱼肚白，路上的露水打湿了裤脚，凉丝丝的。林野把手机镜头调整到胸前，对着前方的路，改了直播标题：《末法进山找瓦片：乱石山北坡寻旧屋遗址，目标：修屋顶（防蛇防藤蔓）》。
此时观众人数已经涨到150人（昨晚蹲直播的观众没走，又加了几个新关注），弹幕瞬间涌了上来：
【求仙老张：出发了！主播走慢点，我跟着镜头看路！】
【药老怪：草木灰别撒太早！遇到蛇再撒，撒在脚边一圈，蛇不敢靠近！】
【灵气研究员01：地图上标了红圈，到了乱石山山口往左转，走二里地就能看到北坡的乱石堆！】
【魔界“偷功法的小黑”：带剑了没？砍藤蔓得用剑，别跟上次似的用手拔，磨破了皮！】
“带了锈影剑，昨天刚练过火球术，砍藤蔓没问题。”林野对着镜头扬了扬腰间的剑，剑光在晨光里闪了一下，比之前亮了不少——灵气蕴养的效果越来越明显。
从青云宗到乱石山有十五里地，全是土路，昨天下过小雨，坑坑洼洼的，李狗蛋背着布包，走两步就崴一下，嘴里还念叨：“要是能御剑就好了，不用走这么远。”
“等你练到炼气三层，先教你踩剑跳三米，省点力气。”林野笑着扶了他一把，镜头扫过路边的野草——比道观周围的茂盛，偶尔有几株开着小紫花（药老怪说是“蛇怕草”，能驱蛇），李狗蛋赶紧挖了几株，塞进布包。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终于到了乱石山山口——山口立着块歪脖子石头，上面刻着“乱石山”三个字，字迹模糊，是前朝的旧迹。按灵气研究员01标的地图，往左转就是北坡。
“师傅，就是这儿！”李狗蛋指着左边的小路，路两旁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草叶上的露水闪着光，隐约能看到远处的乱石堆。
林野刚要迈步，腰间的手机突然震动，是青禾的消息：【别直接走小路！草太深，容易藏蛇——从右边的乱石堆绕过去，虽然难走，但安全。】
“听青禾仙官的，绕路走。”林野赶紧改道，李狗蛋也跟着绕，灵雀大哥飞在前面，时不时落在石头上，歪着头看草从，像个探路的小哨兵。
乱石堆确实难走，石头滑溜溜的，还带着青苔，李狗蛋走了没几步，脚下一滑，差点摔下去，幸好林野拉得快，才没滚进草从。
【求仙老张：哈哈哈哈徒弟又差点摔！小心点！】
【科技位面“登山爱好者”：踩石头的时候踩中间！别踩边缘，容易滑！】
【李狗蛋凑到镜头前：知道了！下次我踩中间！】
绕了约莫半炷香，终于到了北坡——北坡的藤蔓比青禾说的还密，爬满了乱石堆，像一张绿色的网，隐约能看到藤蔓后面有个黑糊糊的洞口，应该就是旧屋遗址的入口。
“就是那儿！”林野指着洞口，刚要走过去，灵雀突然“叽叽”叫着飞回来，落在他肩膀上，小爪子扒拉着他的头发，往左边的草从指。
“怎么了？有蛇？”林野赶紧停下，按药老怪说的，从布包里抓了把草木灰，撒在脚边。
果然，左边的草从里“簌簌”响了一下，一条小臂粗的蝮蛇爬了出来，三角形的脑袋，吐着信子，盯着他们，离李狗蛋只有两步远。
李狗蛋吓得脸都白了，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撞在石头上。
弹幕区瞬间刷满了“小心！”：
【药老怪：别跑！蛇追动的！撒草木灰！往它头上撒！】
【灵植仙官青禾：用剑挑！别用手！你那剑够快，能挑开它！】
【求仙老张：打赏灵气值×5！主播快动手！】
林野没慌，按药老怪说的，又抓了把草木灰，猛地往蛇头上撒去——草木灰迷住了蛇的眼睛，蛇“嘶”了一声，往后退了两步。林野趁机拔出锈影剑，剑尖对着蛇头，轻轻一挑，把蛇挑到了旁边的草从里，蛇吓得赶紧钻进去，没再出来。
“没事了！”林野收起剑，李狗蛋还在发抖，手紧紧抓着布包，“师傅，刚才吓死我了！”
“以后遇到蛇，别跑，撒草木灰就行。”林野拍了拍他的肩，对着镜头说，“谢了药老怪和青禾仙官，不然今天得被蛇咬。”
【药老怪：小事！下次进山带点“蛇怕草”，煮水涂在身上，蛇更不敢靠近！】
【灵植仙官青禾：打赏“蛇怕草种子×10”（已发系统空间），回去种在道观周围，防蛇。】
【系统提示：观众“灵植仙官青禾”打赏蛇怕草种子×10，已存入系统空间实物栏。】
解决了蛇的问题，两人走到洞口前——洞口被藤蔓缠得严严实实，藤蔓有手指粗，上面还长着小刺，用手一扯，刺就扎进皮肤里，李狗蛋试了一下，疼得“嘶”了一声。
“用剑砍！”林野拔出锈影剑，对着藤蔓挥了过去——剑光闪过，藤蔓“咔嚓”一声断了，断口平整，比上次砍树更利索。
“师傅，你这剑真厉害！”李狗蛋眼睛一亮，也学着林野的样子，捡起块石头砸藤蔓，虽然砸不断，但能帮着把断了的藤蔓拉开。
灵雀大哥飞在洞口上方，用小爪子扒拉着藤蔓，时不时啄一下，像个小帮手。
砍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把洞口的藤蔓清理干净——洞口比想象的大，能容两个人并排走，里面黑糊糊的，隐约能看到屋顶的轮廓，是座前朝的旧屋，屋顶已经塌了一半，露出的椽子上还缠着藤蔓。
“进去看看！”林野从布包里摸出个火把（昨晚用干柴做的，涂了点松脂），用昨天练会的火球术——消耗4点灵气值，掌心凝聚出鸡蛋大的火球，轻轻一推，火球落在火把上，“轰”的一声，火把燃了起来，照亮了洞内。
洞内积满了灰尘，地面上散落着碎瓦片、破木头，还有几个缺了口的陶罐，墙角结满了蛛网，空气里带着股霉味。屋顶塌了的地方，阳光从缺口照进来，落在地上，形成一道光柱，光柱里飘着灰尘。
“好多瓦片！”李狗蛋指着墙角，那里堆着一堆青瓦，虽然有些裂了，但大部分还能用，比赵老汉给的瓦片更厚实。
林野走过去，捡起一片瓦——瓦上还刻着模糊的花纹，是前朝的样式，掂在手里沉甸甸的，够结实。他对着镜头说：“家人们，找到瓦片了！这一堆至少有50片，够修大半个屋顶了！”
弹幕区瞬间沸腾：
【求仙老张：太好了！主播不用再跑第二趟了！】
【灵气研究员01：检测到瓦片上有0.02%灵气残留！是前朝灵脉辐射的效果，比普通瓦片结实！】
【新观众·前朝文物爱好者“古董刘”：这是“洪武年间的青瓦”！我爷爷以前收过！这种瓦防水性好，能用几十年！】
林野笑着点头，刚要让李狗蛋把瓦片搬到洞外，突然踢到了什么东西——是个破木箱，埋在碎瓦片下面，木箱已经朽了，一碰就掉渣，里面好像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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