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合欢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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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至旧日光景,她便忘了与驸马的一段纠缠。

    至于失了贞洁,大不了便不嫁人,她替爹娘守着药堂也挺好。

    舞乐终了,宫宴已散,这亲事算是已结成。她坐回马车,魂不守舍地被驸马送回了贮月楼。

    此后的半日,她孤身待在暗阁里,回想在后院听到的寒心之语。

    想了近两时辰,想得麻木了,孟拂月便埋头入床被里,一睡就睡到了子夜。

    她都快忘却,今晚是该侍寝的。

    闭目静躺时,耳闻门扇猝不及防地被推开,她陡然睁眼,迅速端坐而起,一时竟茫然于该以何种神态见他。

    谢令桁缓步来到案旁,闲然自得地沏了盏茶:“又在郁郁寡欢?”

    “大人来宠幸妾,妾欢喜,”已知该怎般应对,她娇声而答,刻意挑一些好听的话,令他心绪愉悦,“可今日听了太多事,妾在回忆过往而已。”

    “他们二人背叛你苟合多年,让你错付此情。你的旧情郎,此刻正和你庶妹在洞房花烛……”他讥讽作笑,话里满是冷嘲。

    “你还在想他?”

    太子伤她弃她,自是不再思念了。

    孟拂月安静地坐着,望他沏完茶却不饮,端着茶盏就坐她旁侧来。

    “月儿。”他沉声轻唤,深眸凝视盏中茶水漾开涟漪,目色深了几许。

    “嗯?”听他这么唤着,她忽觉无所适从,便循声侧目而望。

    “我其实……守身着,与公主都未圆过房。”

    谢令桁低声道出话,像在同她促膝长谈:“你知我是为了谁而守身吗?”

    她闻语一愣,在意的尽是楚漪姐姐没和驸马行过房事……

    连圆房都未成,公主究竟是何故要对驸马百依百顺?她百思不解,静候他接下来所言。

    掌心覆上她的手背,他道得柔缓,令她放下少许心防:“月儿,我只有过你一人,我对你绝对忠诚。”

    孟拂月回以淡笑,温婉地轻声问:“大人和公主同住一屋,现在竟与我说是清白之身,何人会信?”

    转念又想,这疯子清不清白,与她又有何干?她终究是要和他相看生厌,一别两宽,又并非要长相厮守,执手终老。

    “月儿不信,可去问公主。”谢令桁却执拗于这一事,打趣地又道。

    问此等私事,除非她是被夺舍了,孟拂月撇了撇唇,垂眸小声嘀咕:“我是疯了才会问这个……”

    夜月之下窃窃私语,徘徊于雅间内的语声尤为柔和,她原以为驸马真是想秉烛夜谈,就这般谈论下去倒也称心。

    直到他将手中杯盏递于她眼前,她才感心头发凉。

    驸马沏下的茶水,居然是给她饮的。

    “给月儿备的,喝了它。”

    谢令桁不容她相拒,以着命令的口吻言道。

    他从不和她商议,不思虑她的感受,似乎觉得他的所做所为皆是寻常。

    目光落于茶盏上,孟拂月心知,他递来的不是寻常清茶,敛声问道:“这杯盏里装了什么?”

    “催情之物,”闻言答得果断,他似也坦诚,只是这答案听得她剧烈一颤,“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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