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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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看贺畅之。”“我当时不相信,又看她害怕,为了安慰她,便让黄雀带了我去贺畅之所在的地方,当时东边天空已经泛白了,我们到地方一看,贺畅之果真是死了,但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头上还裹着高世兄他们作鬼用的纱罗,身上穿着我的葛衫外袍,脚上也的确是我的竹鞋。黄雀检查了他的样子,说他是吓死的,受惊吓而死的人就会是那样。我担心别人发现这事,就把后续处理交给了黄雀,就先回县令府去了。后来黄雀到底是怎么做的,我却是不知。”
“就是这些吗?”县主问。
朴驭说:“就是这些了,我没有理由撒谎。”
县主说:“她叫黄鹂。”
“啊?”朴驭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
县主说:“那个舞姬,不叫黄雀,叫黄鹂。”
“哦。总之就是鸟的名字,这没什么关系。”朴驭不以为意,说,“县主,我们真没杀人,他就是自己吓死的。”
县主说:“我明白了。”
朴驭说:“您可以放我回去了吗?”
县主说:“还不确定你是不是撒了谎,当然不能放你离开。除此,你和高、杜三人装神弄鬼吓死了贺畅之,你以为自己还能回去?”
朴驭大受惊吓,说:“他是被水鬼吓死的,可不是我们啊。”
县主没理他,转身走了,部曲也拿走了油灯,跟在她身后。
世界再次陷入黑暗,朴驭大叫起来,但没有人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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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主又去了关押黄鹂的院落房间,黄鹂被锁了手脚,坐在蒲团上发呆。
她看起来很平静,即使见到部曲提了油灯放进房里,县主又踱步进来,她也没有特别反应,更没有求饶。
婢女在黄鹂对面的位置放了一个小床,县主在小床上坐下,便让其他人都离开了房间,甚至吩咐他们将房门关上了。
黄鹂从今晨起便未进食,不过县主想着她可能怀有身孕,便让人给她送了水来让她喝。
早就入伏,天气很热,更何况房间里关着门窗,又燃着油灯,便更觉闷热。
元羡想着,小时在父母跟前时,倒不一定能受得了这种苦,不过自从结婚,便什么苦都能吃了。
她用罗扇自己扇着风,看着黄鹂说:“你真怀孕了?”
黄鹂目光忧郁望向县主,说:“应该是吧,但尚未请医师诊过。”
县主于是从小床上起身,握着扇子蹲在黄鹂跟前,伸手探向黄鹂手腕,黄鹂一愣一僵,县主摸着她的脉感受了一会儿,又坐回小床上,说:“看样子的确是有身孕了,这个孩子,是贺畅之的吗?”
黄鹂抿着唇一时未答。
县主说:“你倒真是个有些成算的女子,我是欣赏你的。”
黄鹂低声道:“县主,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一名舞姬,其他都不知不懂。”
县主一边扇着风,一边轻叹:“是吗。那我来说说你的事吧。”
“县主,奴婢真不知什么。”黄鹂哀声道。
县主说:“这里太热了,我们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因为贺畅之那里受伤,故而表面是有诗赋之才的贵公子,实则性格暴虐乖僻,在床上又喜凌虐身边乐伎,你们都深受其害,想要逃离他的身边。
“你看朴驭年轻,又和贺畅之是好友,便请朴驭帮忙,希望他可以把你们要过去,但朴驭向贺畅之提了这个要求,不仅被贺畅之拒绝,还被贺畅之羞辱。
“你们本就计划如果朴驭不能把你们要走,你们就趁着贺畅之在当阳县身边没有其他仆婢的时机谋害他,做出他失足跌落沮河淹死的假象。你们计划,先让会口技的春岚在寝房扮作贺畅之,而剩下三人想办法让贺畅之溺死,将他扔进沮河里去。
“朴驭和贺畅之无声无息离开寝房,你们三人出去找人竟然没有找到,无奈之下,只得回了住的院落,后因春岚说她来了葵水,经血弄脏了贺畅之的眠床,你们担心贺畅之回去发现这事会知道有人上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