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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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分?”南无歇低笑一声,猛地拽着他往府里走,“我在牢里待了一天半,吃了两顿馊饭,如今让‘请’我入狱的温大人帮个小忙,怎么就过分了?”
他的力气极大,温不迟被拽得踉跄了几步,青衫的下摆扫过庭院的落叶,沾了些尘土。
“放开我!”
“放了你,谁帮我搓背?”南无歇头也不回,径直拽着他穿过回廊,往卧房走去。
廊下的灯笼晃出暖黄的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纠缠在一起,像场难分难解的角力。
卧房的屏风后早已备好了热水,蒸腾的雾气裹着淡淡的檀香,驱散了牢里的霉味。
南无歇反手关上门,咔嗒一声落了锁。
“你!”温不迟又惊又怒,看着南无歇慢条斯理地解着衣袍的盘扣,衣裳滑落,露出线条流畅的肩背,带着常年习武的紧实肌理。
“还愣着?”南无歇转过身,“难道要我自己动手?”
温不迟攥紧了拳,他好久没有受过这等屈辱了,可眼下人在屋檐下,对方又抓着他栽赃的把柄,若是闹起来,难堪的只会是他自己。
“侯爷,”温不迟的声音冷得像冰,“我起初想同你联手的心可是至诚的。”
南无歇低笑一声,没再接话,径直踏入浴桶。
热水漫过腰际,他舒服地喟叹一声,抬眼看向站在不远处浑身紧绷的温不迟。
“愣着做什么?过来。”
温不迟闭了闭眼,终是咬着牙走过去,拿起旁边的布巾,动作僵硬地递过去。
“递给我干嘛?”南无歇挑眉,往旁边挪了挪,“帮我擦背。”
蒸汽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温不迟站在桶边,能闻到对方身上檀香混着水汽的味道,他攥着布巾迟疑了许久,才弯腰将布巾浸入水中。
布巾刚触到南无歇的后背,对方就打笑道:“温大人这力道,是在挠痒吗?”
温不迟的手猛地一顿,随后破罐破摔似的加重了力道,赌气似的用力想要搓疼对方。
可惜,徒劳。
布巾擦过脊背,带起一阵水花,温不迟能感觉到南无歇此刻的身体极度松弛,二人都没再说话,只是水里那人喉间溢出的每一声喟叹都像是羽毛一样,搔过桶外之人的心尖,让人莫名地心烦意乱。
“往左边点。”南无歇的声音带着点慵懒的沙哑,“对,就是那儿……再重点。”
温不迟咬着牙照做,指尖偶尔碰到南无歇的皮肤,迅速收回手的反应引来对方一阵嘲讽:“温大人这么怕我?”
“我怕侯爷什么?”温不迟的声音冰冷又僵硬,“怕侯爷不知廉耻?”
“我不知廉耻?”南无歇忽然转过身,水花溅了温不迟一身,青衫湿了大半,贴在身上,勾勒出清瘦的轮廓,“对,我不知廉耻。”
他伸手掼着温不迟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但比起猎场用无辜百姓的性命设局陷害,我这点‘不知廉耻’,算得了什么?”
温热的呼吸扑在脸上,带着水汽的湿润,温不迟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那双眼睛在雾气里亮得要命,像藏着两团火,随时要将他烧化。
他猛地偏头,却被攥得更紧。
“放开!”
“不放。”南无歇的手指摩挲着他的下颌线,从紧绷的线条摸到温润的唇,“今晚我是放不了温大人了。”
温不迟的怒意终于冲破防线,抬手就想推开他,却被他顺势抓住手腕,往水里一拽。
“哗啦”一声,温不迟半个身子栽进浴桶,冷水混着热水泼了他满脸,青衫彻底湿透,贴在皮肤上,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南无歇牢牢按在怀里。
温热的胸膛紧贴侧脸,南无歇下巴抵在温不迟的发顶,声音低沉,“这样不是挺好?一起洗,省得麻烦。”
温不迟闻言剧烈挣扎起来,却像撞上一堵铜墙铁壁,纹丝不动,他能闻到那股让他心慌的檀香,也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南无歇……”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还有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你再不放开,我??”
“你想怎样?”南无歇手指轻轻解开他湿透的衣襟,“杀了我?还是……从了我?”
空气里的水汽越来越浓,将两人的身影彻底笼罩,水声、喘息声、压抑的怒意混在一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却又被无形的丝线紧紧缠绕,分不开也扯不断。
南无歇并不急于将温不迟拆吃入腹,他只抬手轻轻揉着那人的喉结,又轻又慢,带着明晃晃的撩拨与侵袭。
他极其享受挑战和摧毁着对方的底线与反抗,也极其乐于欣赏对方不愿又无法抗拒的臣服姿态,他要丝丝渗透,他要将温不迟的情绪拉到顶峰,再拽着对方的脚踝拖进自己的绝对领地。
目光从眉间缓缓滑向嘴角,一寸寸描摹着,投入地感受着,温不迟的每一次吞咽和喘息他都不想放过,他要看,他要看得清清楚楚,他要将温不迟看得一干二净。
水汽氤氲的浴桶里,两人的视线都逐渐模糊了,只有不断升高的皮肤温度和不断加快的心跳声在敲着警钟,仿佛在倒数着什么。
少顷,南无歇内心的火终是点燃了所有欲望与手段,他不再逗弄,不再刺探,他扣住温不迟的后颈,不由分说,俯身便吻了下去。
不是浅尝辄止的触碰,而是掠夺,是那种最野蛮最原始的侵占。
温不迟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冲上头顶,他猛地偏头挣扎,却被按得更紧,唇齿间全是对方身上的檀香混着水汽的味道,气都喘不上。
辗转厮磨间,南无歇的手顺着温不迟湿透的衣襟探进去,抚过皮肤,极度轻薄。
“你??”温不迟的怒意彻底爆发,积攒的隐忍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他猛地抬肘,狠狠撞向南无歇的肋骨,同时屈膝抵向他的小腹,动作又快又狠,全然是搏命的决绝。
南无歇早有防备,侧身避开要害,却仍旧是受了他一肘,闷哼一声,吻却没松开,反而变本加厉地加深。
水花被两人的动作搅得四溅,浴桶里的水晃出大半,溅湿了地面的石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