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发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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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颂安十岁那年,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舅父舅母大吵过一架。那一年的舅母似乎透着些许不对劲。
随着颜颂安的长大,离及笄的年纪越来越近,舅母的心便总安不下来。
前两年,颜颂安总往舅母的铺子里跑,她很喜欢帮舅母算铺子的账,还总是想些鬼点子吸引顾客。
家里人看得出来,她对经营铺子很感兴趣也无人拦着。
可今年,舅母便不让她去铺子了。
她拦着颜颂安,语气带着些喝斥,“你一个姑娘家的,不能整日在外抛头露面,日后是要嫁人的,莫要再往铺子里跑”。
颜颂安不理解,这同嫁人有何干系,何况,她又不想嫁人。
虽然不赞同舅母的想法,但最终,颜颂安只是沉默片刻,应了好,未同舅母争论这件事。
穿来这个世界后,颜颂安一直想着回去,哪怕这里有疼她爱她的家人,有交好的朋友。
但这里,始终不是她的家。
两年了,那道声音也再为出现,颜颂安想过最坏的结果,她可能回不去了。
所以,她努力适应在这里的生活,这里,有疼她爱她的家人,要好的朋友,也慢慢冲散这颜颂安对无法回家的痛苦。
但在这个世上,她从未想过嫁人,且不说她不能接受古代男子的三妻四妾,就算有人真心喜欢她,她也不能嫁。
毕竟,她若真有一日,回家去了,不会在她若是死了,她嫁的那人不成了鳏夫了嘛,若是个坏人还好说,若是个好人,那不耽误人家嘛。
但这些想法,她无法同任何人说。
在现代,颜颂安的家里是做生意的,爸爸妈妈总是出门,常年不在家。
那时候的她,总想让父母多陪她,她努力听话,听从父母的任何指令,不敢让他们失望。
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潜意识里,对于家人,她总是太心软了,她不想让任何爱她的人失望,哪怕会让自己不开心。
从前如此,现在,亦是如此。
故对于舅母的安排,颜颂安表现得欣然接受,哪怕是自己不喜欢的事。
之后舅母花了大价钱,为颜颂安寻个教琴先生,甚至还琢磨着请一个画师。
看得出来,舅母想将她培养成一个大家闺秀。
可这些,在小说里不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经常学的吗,她为何要学这么多东西。
可舅母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神色复杂,嘴中喃喃:“颂安,你要学的,你要学的”。
因此颜颂安白日里受学堂的折磨就算了,晚上还要受琴师画师的折磨。
让她去铺子里拿起算盘算数她比谁都精,让她拿琴,学画简直要她的命。
她哪里有弹琴学画的天赋,弹出来的都是魔音,琴师听完后脸都崩了,画画就更不用说了,学了半天,画出来的东西画师看了脸都黑了。
偏生舅母硬要让她学颜颂安不想让她失望,只能硬着头皮上。
她没那天赋,学不会还要被琴师打手板,被画师骂,这日子过得简直是水深火热。
颜颂安看得出来,舅母对她抱有很高的期望。
终于,在学堂夫子和琴师以及画师的三重折磨下,颜颂安病了。
那夜下着雨,白日里淋过雨的颜颂安本就有些不舒服,回家后脑袋便有些昏沉,还要听画师讲一堆东西,晚上还要继续学琴,还因为弹错好几个音被打了手板。
碰巧撞上舅父舅母探亲,琴师走后,家里没有人了。
颜颂安脑子昏昏沉沉的,脸颊发红,恹恹地趴在桌前。
屋内有些闷,窗户大开着,凉风吹进来,将她的头吹得愈发昏沉。
周围静悄悄地,一片漆黑,只留一个虚弱的身影通着凉风的窗前。
永安巷也漆黑一片,一黑衣少年从巷口走进
萧淮这些日子,总出城,他在打听一个人,一个他要杀的人。
可惜,一无所获。
在消息再次落空后,萧淮回了宋家,他抬头望天,今夜的雨,很小,细细的雨打在他的肩头,却浑然未觉。
行至他屋内的窗边,萧淮似有所感般,转头看向一个闪着微光的方向。
“这么晚了,还没睡”他轻声喃喃。
正想着,他抬脚往那边走去,他的窗户,刚好能看到颜颂安屋子的窗户。
窗前虚弱的小姑娘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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