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现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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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不停，却将话放轻放缓了，好像生怕扰了昭阳用膳的心思，“海运暂时有线路六条，船队十二支，每支船队上设有管事一人，账房两人，底下管钱的密仓有专门的秘钥，陛下之前派来的暗卫就跟着去专门管理这个。”

    按理说，这个配置已经称得上是很严谨了，那第一次航行怎么还能叫人贪下去那么多？昭阳蹙了蹙眉头，寒?应该是想测试些什么，但是她看不出什么来，寒?的脑子似乎和她很不一样，她喜欢直接问。

    “那这次还能叫人贪下去这么多，”昭阳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寒大人不觉得这种模式要改改么？”

    “可是殿下，”寒?布菜的动作微微一顿，旋即又恢复正常，嘴角有些微微翘起，“心里贪不贪这种事情，卷子是考不出来的，必须要叫人亲自去试了才知道。微臣这种一向笑眯眯的，讲话做事从来要留三分余地的人，不是妥妥的一个软柿子。”

    原来是在测试这个，昭阳心下了然，难怪要将人请到高规格的食府里去，想来应该是打算打人个措手不及。“那你测试出来有什么打算？”

    “微臣对于那些人没那么乐观，”寒?面色微微沉了下去，“十二个人里头能给我剩下来四个就算是不错了，剩的多自然是好，那些盈利多的航线可以多派人去，那要是剩的少，臣还得砍了两条线，怪可惜的。”

    昭阳一时无话，这确实可以算的上是寒?的习惯了，那测试出来的自然就是实打实能用的了，这海运一事也安全些。不必防着谁，“那这些测试失败的，你打算怎么办？”

    “受殿下上次的点拨，微臣打算明升暗贬来着。”寒?停下了动作，垂下的眼帘遮住了意味不明的情绪，“放到即将设立的专司海运一事的学堂里去教书，教明白了就派人处理掉。晚些教出些成绩来了，上一批管事的年纪也大了，就不必放在船上冒险了，正好可以换一批新人。”

    “你有想法就好”昭阳颔首，看了一眼一直在后面布菜的寒?，“你也坐着用膳吧。”

    男女不同席，这本是规矩。只不过昭阳一惯是在军营里呆着的，已经很久没有这种习惯了，而寒?本身对于这种在他看来相当怪异的习俗没什么特别的印象，一时间也没想起来，就很自然的在桌边坐下来了。

    “殿下，微臣还有一事相求。”寒?对于餐食一向用的不多，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这次马全安他们出海，微臣瞧见马全安脸上有受伤的痕迹，就去问了一番，说是海上有海匪，后来臣去那些有老渔民的家里问询了一番，发现马全安这些人所言不虚。”

    昭阳其实很不喜欢寒?有的时候那些说话要打两个弯的性子，只不过指望改已经不太现实了，于是闻言好脾气的笑了一下，“那么寒大人想要如何呢？”

    “微臣想问殿下借些人，重新培养海上防务。”寒?神色郑重，“微臣想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