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2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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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病得半死不活,怎么看怎么好下手。你听她的将那些柜子都锁了起来,其实锁起来反倒让你松了一口气,好像这样就可以与之前的生活道别,不必管那些东西所代表的事。
也幸好天气冷了,你再过几日去看的时候,时透的伤口已经不再化脓了,也很幸运地没有再发烧,之前有一天晚上他突然发热,把守夜的澄吓了一跳,蝴蝶忍又不在,她只好找了葵又来找你,一群人都围在时透身边给他换衣物,用热水擦洗,等他不烧了才松了一口气,累得挤挤挨挨地睡在地板上。第二天早上时透睁开眼,看着你们迷茫了好一会。
他倒是一点也不着急,好像对自己的病也不怎么上心,如果不是换药的时候他还会咬着牙忍痛,你都要以为他并不想活下去了。
“日安,时透君。”你拉开纸门,在门边微微一伏。时透依旧坐起来了,他身上大部分绷带都拆了,只剩下胸前还有几道特别深的伤口裹着,披着一件里衣,光影把他的身形拉长得像一只鹤。
时透面无表情地发着呆,青玉色的眼睛映出一点跳跃不定的烛火,听到你的声音之后转了下头,然后就不动了。
你和他对视了几秒,确信他是在回忆你是谁,为了不让他继续苦思冥想,你拎着小箱子主动走了进来,并且体贴地说明了来意。
“今天葵有点不舒服,似乎是天气太冷了,有点着凉。所以由我来为您换药。”你柔和地说着,动作轻快地从箱子里取出了下午晾好的干净纱布和伤药。
把类似倒扣竹篮的小木台摆好,你将纱布的一头用竹夹固定好,然后扯住下摆,摇动下面的木轮后,纱布就逐渐绷得薄而透明了。你把药膏均匀地在上面涂了薄薄一层,然后再解下来。
时透一直安静地看着你,等你伸手解开他的腰带拉开衣服时,他才有些迟钝而迷茫地念道:“葵,是谁来着?”
“是那位扎双马尾的少女,她叫神崎葵。”你习以为常地回答道,当然,他很快就会忘记的。忍说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机制,他不愿意记得一些事情,于是你们也不去勉强他。
……不记得最好了。
你忍不住这么想。
时透无一郎,在来到蝶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呢?蝶屋的孩子们悄悄地猜测过,他看上去,可不比她们大多少啊。
你将换下的绷带收在托盘里,又重新更换了蜡烛,用铁签子拨动烛心的时候,你听见时透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回过头,看见时透面无表情地看着你,他的语气并不严厉,也没有诘问的意思,只是在单纯地表达疑惑。
“我来给您换药。”你温和地回答。
“我不是说这个,我知道你今天是来换药的。”他终于露出了一点疑惑的神情,但那依旧很轻微,像清晨浮在水面的雾气,“我是说,你为什么要呆在这里。你不会呼吸法,也不会医术,对鬼也没有什么仇恨,就算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吧。”
你想他大概是从蝶屋的女孩子们嘴里听说了你的事,她们在打扫屋子的时候时常聚在一起聊天。你说:“我不是来帮忙的,我是来祈求她们的帮助的。”
时透釉玉般的眼眸微微一动:“所以,你是我应该保护的人?”
“……如果您将来要加入鬼杀队的话,那么大家都会是您保护的对象。”你避重就轻地给予了回答。
时透盯了一会你的脸,淡淡地说:“你,刚才好像想隐瞒什么啊。”
你没有回答他,只是收拾好东西,向他微微行了一礼之后就关上了门。
他真是个过分敏锐的孩子,稍不留神就会招架不住。你端着盘子去了医务室,葵一边吸着鼻子一边算今天的支出,看见你端着盘子进来时还问了一句:“你没有被为难吧。”她皱皱脸,
“那位说话可是相当不客气的。”
“没有。”你笑了笑,接过了她手上的活。
落下第一场雪的时候,炼狱也来了。他是受了伤来蝶屋治疗的,据说这次同时遇上了两位下弦,围攻之下受了点不大不小的伤。但这次伤得虽然不严重,他本人却在这次猎鬼中劳累过度牵扯到了旧伤,所以不得不来蝶屋一趟。
你颇有些汗颜地发现他的旧伤你大概要付一部分责任,因为那很显然是曾经无惨为了给你找向导的结果,在洋馆里又没有足够好的医生。炼狱虽然年轻,底子也好,但匆忙之下也还是落下了点毛病。
虽然他自己完全不在意就是了。
你看见炼狱的时候,他正一手抱着竹篮,一手抱着菜?往院子外跑,澄她们几个一边尖叫一边扯着他的羽织下摆,远远地只能看见他金红色跳动的长发和羽织下坠